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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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來就是更多對展開調查後的傾談。其實所謂的傾談只是要再次提醒今天的談話絕不允許把在座的兩位議員牽涉其中。又或是如果案情進展遇上麻煩，聯調局是絕對跟其無關的種種推演。森探長嘗試著去說服其他人那是難度最大的問題，這樣一來，又惹來了更多的威逼利誘。

「這跟那齣不可能的任務又有什麼不同？」森探長說。

「當然有不同。那是齣電影。你的呢，不是齣電影。懂吧？」史莫斯議員說的淡淡的。

森探長和綾芫霞一起離開的時候，在確定沒有人在附近，綾芫霞對森探長說：「如果案情有什麼進展的話，不要告訴議員他們太多細節，他們跟這裡的新聞界有很深的利益交往，福士和CNN都在等著分一羹。」

「你是說…任何案情發展引領出來的都應該歸功於你們聯調局。」森探長說。

「我可沒那麼說。但你所提出的的確是不錯的建議。」綾芫霞的側面露出滿意的神態。

「明白。」森探長會意的答道。

在議員辦公大樓外，綾芫霞原意是叫一輛優步載她回聯調局總部胡佛大樓，反正森探長的「私人」司機還在，森探長就說：「如果你知道那裡可以再坐下談談的，我希望再跟你說幾句。」

在車上，綾芫霞把她知道的地址告訴了中東裔司機後，司機按著地址把車停在三十分鐘車程，一間戶外開放的餐廳外。這次是綾芫霞付的車資，整整一百大元。司機眉開眼笑的直點頭：「兩位，還需要我的話，我還可以為兩位繼續服務。這是我的卡片。」

森探長接過卡片，收進口袋，「謝謝。」

「請一個小時後回來。」綾芫霞代替森探長把話說完後在一張圓桌前坐下。

綾芫霞要了一盤不知名的蔬菜沙拉，一杯加了咖啡伴侶的咖啡。森探長叫了個鮭魚三文治，一瓶礦泉水。兩人各自低頭吃著午餐，森探長說：「在看你寄的檔案前，可以告訴我你對整件事情的感覺嗎？」

熟練的把蘆筍切成小口小口的，用叉子沾了點混了肉鬆的沙拉醬，送進口，細嚼然後吞下，綾芫霞說：「檔案裡很多東西都是對案情沒幫助的，我個人認為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它的真實性質包含著什麼我到現在也沒法搞清楚。這就是我的感覺。」

「有沒有誰是我應該多加留意的？」

「一個名為查爾的納粹份子。就算他在公開場合拒絕承認，但以下的是他自己用來形容自己的：一個對建立新的國家社會主義有深切研究的關心者。他的曾祖父和祖父給他遺留了龐大的家產，其中之一也包括了信奉納粹份子狂野的基因。在1930到1940年代，他家為納粹德國研發飛行技術，他的祖父還是阿道夫的常客。再說回這個查爾，永遠衣冠楚楚，彬彬有禮的在喬治大拿了個國際公關學位，是電台，電視臺發表評論的常客。如被問到他的政治立場，他的解釋是，因為學術研究的需要，所以他對納粹主義有較深的認識。那都是他的門面話，其實我覺得他是個的的確確的納粹份子。你讀完檔案就明白。」

「他跟網站有牽涉嗎？」

「不大可能。當我們的幹員找上他的時候，他看起來真的蠻吃驚的。根據幹員的描述，當他看到那些圖片的時候，他的性衝動反應好像比任何其他的事情都明顯。後來我們發現，他嘗試過回覆網站上的文章，大概是進行他所謂的學術研究吧。」

「那麼說來，你們在網上監視上他了？」

「沒有。我們只是按著到過網站上的數碼足跡跟去訪的人問過話，其中幾個說他們接到過來自查爾的接觸。」

「那麼說來他是有某種程度上的動機去接觸其他的去訪者。」

「對。」

「Hmm，應該是時候找找他了。」

森探長和綾芫霞邊吃邊看著開始熱鬧的街道，又談了一下網站的事情，然後森探長的「即日私人司機」把綾芫霞送回了胡佛大樓。跨出車的時候，綾芫霞低頭跟車裡的森探長說：「無論有沒有進展，我們保持每天聯絡。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我打算先找那個女孩和她的導演男友。看看下午有沒有空去跟他們見面。至於那個查爾，他是我現在手頭上最有價值的人選，我大概會先把你的檔案讀完後再找他。」

「記得給我聯絡。」說完，綾芫霞邊說著手機，邊走進了胡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