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警員對剛跟在小豐田後按下高頻警笛聲的菲力斯警員表示:「Ain't that an overkilled?會不會啊?還要警笛?真有你的。」
菲警員瞄了一眼他的拍檔,很認真的說:「你我今晚不是在執巡,我們今晚是在上節目!Show Biz!Copy?」
「104。Right!哈哈哈」
不遠的公路上另一個兇殺案探員,西克風風馳電掣的駕駛著一輛深藍色的賓利趕在租車公司關門前把車退還給租車公司。本來他們是要租借一輛同是黑色的賓利,但黑色的因為太搶手而缺貨。再有公園後方的泥路入黑後就是借著月影也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只要不讓對方靠的太近,深藍跟黑可以說是幾可相近的以假亂真。幾個警探決定放手一搏。風風火火的在零晨租車公司關門前把車停好在一臉擔憂的公司經理身前,可以看的出來經理還是頭一遭把價值十多萬的名車以「這是你千載難逢做個模範公民的大好時機」的借了給兩個高自己起碼兩個頭的兇人警探。但公司經理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以一個人留在店裡有擔心自己安全的藉口把其中的西門雪留了下來。被公司經理扣下作人質的另一警探西門雪整晚在聽著經理訴說著如果車子出了意外他所要面對的是如何如何。現在看到人車安返,大大的吐了口「我終於自由了」的大氣。經理二話不說的迎上車圍著車仔細檢查著車外,又打開車門再仔細的打量著車裡。「放心經理,我只是借車去載去了娘家一個多月的老婆回來,我保證沒有抽過煙。」西克風作親切狀的把車鑰匙交給經理後信譽坦坦的保證。
「跟你老婆吵架?怎麼車輪那麼多泥土?」經理開始福爾摩斯。
「剛好相反。我外母生日她回家跟媽媽興生。我要工作就有幸逃過一劫。噢,我們在公園裏停下說了一下話。」
西克風不說猶自可,本來經理就要滿意收貨,可一聽到他的車可能成為了兩個小別勝新婚的高級流動行宮後馬上翻著白眼在工作間裡拉出吸塵機在後座大搞清潔。兩個西姓警探互相交換了個彼此心照不宣不壞好意的眼神。「經理,真的沒在車後,在副駕座上我用了外套當毛毯的了。」西克風警探扶著車門大聲的給因為吸塵機的噪音而聽不清楚的經理說。
「你們兩個馬上滾!(((滾!)))」經理的怒喝罵蓋過了所有的噪音!
菲警員和手警員一左一右的從後方接近被截停的小豐田。魏利亞在迷迷糊糊中意識逐漸清醒了過來。他想喊救,但低著腰椎的利刃又讓他猶豫著。萬一對方來個魚死網破把我的腰椎...他彷彿看到今夜自己如果有命生存下來,他的未來肯定是在輪椅上度過。然後他聽到負責駕駛的綁匪推開車門。Oh ,No!魏利亞在心裡叫苦不迭!因為也是在拍片跟警察顧問閒聊的時候他們說無論如何如果被攔下,無論是發自友好還是要求對方解釋被攔下的原因,作為駕駛者都不能嘗試在巡警沒有要求下自把自為的離開駕座。
「嗨,兩位警官晚上好,有什麼事嗎?」傳入魏利亞耳中的是負責駕駛的綁匪竟然犯大忌的離車還跟晚上執勤已小心翼翼,武裝到牙齒,隨時拔槍的警察攀交情?魏利亞又感到膀胱的困擾。魏利亞的神經中樞感覺到自己尿液的溫熱的同一時間也聽到車外傳來:「拍檔小心!別動!」魏利亞被嚇的進入半昏迷前另一把喝叫聲響起:「趴下,給我趴下,把雙手擺頭後!不許動!」
他們真的跟電影裏的一樣會喊「不許動的...」然後魏利亞兩眼發黑的陷入了昏迷。
迷迷糊糊的魏利亞感到自己被慢慢的從小豐田的後座地板上被抬起坐了在車的後座上。他感到應該是一瓶冷水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的來回挪動。「先生,先生,你還好吧?」一把聲音響起。勉強張開眼,映入魏利亞眼裡的是手警員一雙關注的眼睛。在手警員身後,那兩個讓他受盡折騰的綁匪被一個高大的警察用槍指著呈大字型,雙手手指雙扣擺在後腦枕的趴在地下。高大的警察應該聽到拍檔在跟魏利亞説話的扭頭問魏利亞:「先生,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們是不是要企圖綁架你?還是你被搶了後他們要對你不軌?到底是那一樣?」
「我...記不起來。」魏利亞吞吞吐吐的說。
「沒關係。每個人遇上這種事都會需要時間來沖淡那些可怕的經歷。你慢慢想吧。」手警員的聲音充滿同情和理解。「喂,拍檔。這位先生的狀態不是太理想。我們還是要求增緩把這兩個混毬帶回去好讓你我再陪陪這位先生。」
「同意。」
魏利亞沒需要等太久就看到另一輛警車開著警燈警號高速而來。「兩位警官, 謝謝你們的關心。不然真是不敢想像。我們現去哪?」魏利亞坐在警車內問。
「很簡單的,我們回去跟你落個口供你就可以回家了。」坐在由菲力斯警員所駕駛的警車副駕上的手警員回頭安撫著魏利亞說。
下一刻魏利亞就在被兩名警察攙扶著走進了有坐著兩個人的辦公室裏。真的是太累了,魏利亞只看到依約是兩個身影坐在辦公室裏。
「魏先生!這麼晚了你為什麼來這?」馬森跟星警探都瞪大眼睛的看著這條費了一番心血釣到的大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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