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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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巴黎的第二天下午，薩谷收到勃哈姆的通知：下午三點，馬上到克勒贝尔大街的男裝店跟勃哈姆少校呈報。

薩谷抵達的時候勃哈姆已在裁縫師的工作間裡等候著。「進行的怎樣？」勃哈姆開門見山的問。

「很抱歉，機師沒有按接頭時間出現。我們只好在當地過了一晚昨天回來。」

「有其他別的事情發生嗎？」

「沒有。」

「你沒對對方，你說是個女隊員的打什麼主意吧？我希望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別發展一切感情，可以讓對方對你反感的話。」

「一點都沒有。我還拒絕了她對我的邀約。」

「那就好。以下我要給你看帝國素描畫師所描畫的圖。圖是根據當晚跟你同在咖啡店裡我的幹探所看到的那個馬修的人的人像素描。仔細看，是不是就是圖裡的人當晚跟你接頭的？」

勃哈姆站在薩谷一旁耐心的等待著薩谷的判斷結論。「就是他。圖中的只是頭像，我可以把他的身材也補充一下。寬肩，說話底沈。他的左腕上有一道可能是被刀砍的傷痕。」

「很有用的身體特徵情報。很好。我們有很大的把握這就是你剛加入的地下組織中的首領馬修。下次你再參加他們的任務的時候跟那個香奈兒或其他的組員打聽多一點這人的情況，看看你可以發現多少。但千萬不要過急，把你狡猾的天才盡可能拿出來。你明白了嗎？」

「明白。」

「今天就到此為止。記得，一有新的任務你馬上通知我。無論何時！」

在德軍憲兵駐巴黎總部的辦公室內芭薩夫人已一如既往的等待著勃哈姆的到來。

「夫人，我們的行動開此有實質的進展。當天薩谷跟對方的組員香奈兒一踏出回程的車站就被我們盯上了。現在我們發現了她的住處，她的真實姓名，還有，我們已成功取得了她的照片。」

芭薩夫人的臉上綻放著崇敬及混合著一絲難以理解的笑意：「真是值得高興的日子。」

「夫人，別高興的太早，還有更好的。薩谷確認素描中很大機會就是馬修。芭薩上尉！」

芭薩夫人一時間對自己名字後的上尉軍階有點無所適從。恍了恍神的看著眼前這個工作效率有如神助，帝國派遣過來的少校。曾幾何時，巴黎有能力的男人都跑去哪了？地下組織在橫行了整整兩年有多，政府卻只會開會又討論，人家這個一來就搞得有聲有色。「是的，少校閣下。」芭薩夫人心裡已大概知道是什麼回事，趕緊集中精神，整理了一下髮鬢，站了起來回答。

「上尉，帝國對你能夠為這次行動取得的突破點提供的資料至為感謝。帝國已決定把你從敝國的內政部外借到帝國的憲兵指揮部，指令即日生效。你的軍階是上尉，你在敝國的一切將會繼續支付保留。你的任務就是馬上印發敵方地下抵抗首領馬修和香奈兒的圖像。」

「是的。本人深感榮幸。可否告知我應該向那一位長官上報公事？」

「因為是我把你的表現呈報，所以你暫時向我報告。」

「明白，長官。請允許我還有一事提報。」

「請說，芭薩夫人...上尉。」

「以我認為，通緝圖像在行動初有進展的階段應該只限發給我們一手提拔，對帝國沒有異心的幹員。現在敵方的滲透無處不在，我認為還是保持謹慎的態度為好。一但把對方的主要目標擒獲，我們就可以大規模的頒發圖像進行搜捕行動。謝謝長官。」

「非常精妙絕倫的分析。一切就按你的辦。記住，行動要迅速，隱蔽。這是我們這段時間來最有把握把對方連根拔掉的機會。還有其他問題嗎？」

「長官，沒問題了。」說完站在勃哈姆前的新進上尉舉手行了個軍禮轉身走了出去。她為什麼沒用納粹禮？勃哈姆沉思著。

洋紅玈店樓下的酒吧今天晚上的客人不算太多。那個眼帶憂鬱，前天負責跟蹤馬修的幹探拖著疲憊的步伐走了進來。在吧台他抖出了他的警證給酒保過了目，然後問了酒保一些警察巡邏都會問到的簡單問題，話鋒一轉，幹探問：「樓上十七號房間住的一個叫史谷薩的人，聽說是來自克羅地亞的，他是這的常客嗎？他說他認識你。」

「史谷薩？住十七號房？我不認識他也從未跟他說過話。他怎麼了？被通輯的嗎？地下黨？我們這有危險嗎？」

「都不是。他是我們一件正在調查中的案件裡的重要證人。我們是來看看他給我們的資料是否屬實。你也知道，辯方律師會盡全力的發掘證人的缺點。比如說他給的資料會不會是虛構的不老實。我們就是來證實而已。我希望你我今晚的對話不會傳回給我們的證人知道。可以接受吧。」

「沒問題，我會配合你們的。」

幹探走出酒吧後騎上腳踏車飛快的去了馬修用於傳遞情報的宗教禮品店。他留給馬修的字條寫著：史谷薩根本不是在洋紅酒吧從酒保那聽到去歡迎咖啡店找你的。危險。

French Resistance
Part of Resistance during World War II
An American officer and a French partisan in 19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