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事實有。
○個性扭曲有。
○庫洛姆主觀認定。
只是一個人,一個人沒有關係的……因為曾經也是。
沒有父母關懷,即使丟了小命他們也不會在意吧?其實出那場車禍時,我真的就想這麼死了,因為……也沒有人在乎我嘛。至少那個時候我是這麼想的。即使在病房外的人認為我聽不見他們說的話。
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呢。我也清楚我自己活不久,畢竟少了內臟靠機器能活多久呢?我還比較期望,有人能拔掉這氧氣筒讓我缺氧致死。
可惜並沒有。
不過有個男子卻浮現在我的夢中,他看起來很孤單,男子回頭只是訝異著看著我,那表情似乎一閃即逝般,那男子又掛回了原本訕笑的模樣。
「妳聽的到我說話嗎?」男子不明來由的說了這句話,我才發覺,原來他的眼兩隻顏色並不同。白色襯杉隨著風飄揚,原本一旁的病床周圍開滿了花,開滿了純白色的花,而這裡,就像桃源。
我沒有出聲,對於這話的意義還有待理解。
即使我還是默默的點了頭。發覺,他,似乎能讓我,脫離這些日子呢。
※
自己也很茫然為什麼能活著,照理說失去內臟能存活的日子屈指可數。至於那個出現在夢裡的男子……他之後說了什麼呢?依稀記得他伸出了手,嘴中唸著什麼呢?似乎要求著什麼?那時候的話,被風吹散了呢。
而我,搭上了手,才突然發現,那個男子的雙眼不只是不同顏色,右眼還寫著一個六字。
『六道骸。』之後醒來腦中只記得三個字,六道骸。奇蹟似的,我原本缺少的內臟一夜之間補了回來,原本的凹陷已有了正常人的突出。不過我覺得,我似乎答應了那男子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呢。而我,醒來之後被指定了什麼彭哥列霧之守護者,當下聽了不懂,不過似乎是因為我的體質能與那位男子相通嗎?
「骸大人。」這就變成不變的定律,而我的名字,也不再是凪,而是…………
照著腦海中會浮出的聲音,我來到了名為黑曜的中學,因為腦海的聲音,我的人生有好大好大的改變。腦海的聲音,都是那男子的聲音。「骸……大人。」看了手中一半的戒指,撫上右眼。
「我……願意為骸大人……」即使,被嫌棄也好。
踏進黑曜疑似廢墟的小角落,我看見了兩名男子,一個有著高高豎起的頭髮,而另一個戴著絨帽和眼鏡,他們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呢,有人。我握緊骸大人給的三叉戟,不知道為什麼,我知道這很重要。
不能摧毀,更不能被摧毀。
兩名男子敵意深,不過看見手中的三叉戟愣住了,為什麼?因為這也是思念的東西嗎?
他們只是看著我,因為長髮遮蔽了眼,我看不清楚他們。正確來說是他們的表情。為什麼呢?那表情,似乎是很悲傷的。
「另一個……骸大人?」是戴著絨帽的男子出聲的,我看著他手上的溜溜球,武器……嗎?「不可以唷,千種。」我的意識,被支配了嗎?『骸大人……』嘴說的和腦想的不一樣呢。不過也因為這句話,他們臉上的詫異卻也混雜著思念、想念。即使悲傷。
我向前走了幾步,離他們更靠近了點,手中的三叉戟不知為何,上頭的鐵製部分映的閃亮,上頭映了三個人的樣子,面前的兩位男子和……「骸……骸大人!」兩名男子的驚呼,還有另一人的訕笑,這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熟悉。
只可惜,我並不是其中的人,我只是替身--替代骸大人的替身。
※
我的名字是庫洛姆‧髑髏,這是骸大人給的名字。凪不在了,現在活在這的只有庫洛姆‧髑髏。
仔細想,被髮蓋住的右眼卻流出了不明的液體,暖暖的。
「我可愛的庫洛姆……」
隨著那片花田逝去的話語究竟是什麼?那片記憶裡的白色花田。那被風帶走的,究竟是什麼話呢?那片片段段,是夢還是真實?又或者都不是?
「我……可愛的……庫洛……姆…………」
「骸大人?」
即使想努力想起,而那話卻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鍊越拉越長,彷彿線的斷裂,而一顆顆的珍珠也應聲落地,留下的是什麼?是那一條只有線卻沒有珍珠的項鍊。
「犬和千種都肯接受我……呢。」我用手遮著臉,那感覺就像想抱什麼卻只有空氣,什麼都沒有的空虛。
「即使不理我……」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不會那麼討厭了呢。髮型,跟骸大人一模一樣呢……
當初,最不接受的是犬,幫自己剪頭髮的也是犬,千種沒有說什麼,而我大概知道,他們接受我了吧?只是,當有這種感覺時鼻子酸酸的,眼睛似乎也會痛呢……胸口悶悶的。
當初,遇到骸大人的時候,地上的花,是什麼花呢?那種花,很漂亮……
「我可愛的庫洛姆……白色的鳶尾花……意思是…………」
那在熟悉不過的聲音從腦中傳來,即使最後幾個字斷句有點久,不過……「骸大人。」我知道了,我知道那花的意思了。
「純真。」
『純真。』
其實,胸口不在這麼漲了,看著犬和千種,他們,其實也很好嘛。骸大人,很感激您,謝謝您把我從那無底的深淵救了出來,謝謝您用幻術製造了我的內臟……即時您仍在那不見光的陰暗水牢。
在這黑手黨中保持著純真難以存活,但你卻讓我有了存活下去的理由。
當凪變成庫洛姆時,她就化成了骸大人,一起戰鬥。即使凪不再是凪。
FIN
附註:鳶尾花白色代表純真;黃色表示友誼永固、熱情開朗;藍色是讚賞對方素雅大方或暗中仰慕;紫色則寓意愛意與吉祥;紅色代表愛情的使者。
其實,這是參加活動的文章嘛。
不過因為最近對火影沒什麼FU所以打不出什麼文章來……
不容置否的家教愛已經遠遠大過火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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