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一盞微小的亮光
等你去察覺
感受它的溫度、它傳來的溫柔
夜晚郊外的鬼牌劍衛府的晚餐時間,熱鬧非凡,不,應該說吵鬧紛亂比較貼切。
「不接受!爸爸永遠都不會接受的!」
從月退把那爾西帶回家裡一起吃飯,艾拉桑的表情從震驚到恍惚在到隱忍著爆發邊緣的糾結面孔,完全表現出他內心的不可置信。
就算知道月退選擇不殺那個殺了他的仇人,但他卻完全想不到自己兒子能跟殺了他的仇人和樂融融的相處在一室吃飯。
月退歡樂的忽視艾拉桑的表情,開心的跟那爾西有說有笑的吃飯,甚至他還幫那爾西夾菜,就這樣艾拉桑的情緒,爆發了。
將這一切冷冷的收入在眼底的伊耶,好笑的想艾拉桑只是忌妒月退夾菜給那爾西吃,卻沒有夾給他,才會突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然艾拉桑其實對月退不像對他一樣,那麼囉哩巴嗦。
除了他是他的兒子這點以外,主要的還是認為月退受苦那麼久,都死過一次成為新生居民了,只期望他能夠活得開心自在就好的心態,因而不會反對或管教月退想做的事情。
例如:皇帝不好好做,總是翹班,艾拉桑明明完全知情,卻從不說半句責備,這時常讓伊耶有想弒君殺父的衝動。
「嗯?什麼東西不接受?」月退偏著頭,疑惑的問突然站起來大聲嚷嚷的艾拉桑。
「………」那爾西默默地放下手邊的餐具,看著艾拉桑。
從一開始他正襟危坐的模樣,就讓伊耶看不過去的破口大罵。
「你很煩欸老頭,吃飯就乖乖吃啊!在那邊叫甚麼?」伊耶白了一眼艾拉桑,對他一直用眼神向那爾西施加壓力很不爽。
只是在此刻吸引艾拉桑的注意,實在不是件明理的事情。
「伊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爸爸講話?為什麼你不阻止恩格萊爾做傻事呢?難道你不怕這個殺人兇手又使出什麼卑鄙的手段欺騙恩格萊爾,企圖想傷害他嗎?」
「為什麼你可以眼睜睜的看著的地步入危險,甚至還兇爸爸?我這是在保護你們啊!」
艾拉桑一連串激動的話語,讓伊耶後悔自己發出聲音,這只能怪他太在乎那爾西的心情了。
可是艾拉桑這番言論下來,他只有想扯爆自己父親的嘴,別在讓他落井下石了。
氣不過的,用力拍桌怒罵:「你到底會不會想太多啊?不要自己忘想一堆無中生有的事情,可以嗎?父親。」
只有在情緒極度生氣的時候,伊耶才會用毫無感情的口吻叫艾拉桑『父親』。
「這不是甚麼妄想,是事實!這傢伙之前就殺了我家恩格萊爾。」
「伊耶爸爸明明是希望你能保護好弟弟,現在看來你也被這個殺人兇手給欺騙了,爸爸絕對不準在讓這個人傷害我的兒子。」
「吵死了,你到底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有危險了?那爾西的實力連我都打不過,恩格萊爾甚至用氣勁就可以殺了他,談何危險了?你家兩個兒子的危險度才是最高等級的,他自保才有問題。」
伊耶的話雖然是事實,也明白他想為他出頭的好意,但被他這樣用實力鄙人的說法,那爾西實在無法高興起來,黑著一張臉瞪著與艾拉桑認真辯駁生氣的伊耶。
月退偷偷低笑的看著那爾西的表情,繼續當旁觀人看戲。
「明槍暗箭防不勝防啊!卑鄙小人想使出甚麼卑鄙的事情,你們哪能知道!不然當初恩格萊爾就不會被這傢伙殺死了。」
「伊耶你為什麼看不出來,殺人兇手正用巧妙的手法和虛假的笑容欺騙你們,讓你們對他大意,好讓他可以在最方便有效的時刻叛變。」
「爸爸一眼就看出他不好心了。不要被假像蒙蔽了啊伊耶!恩格萊爾還是孩子不懂事,作哥哥的就是要幫他顧前顧後,才不會被卑鄙無恥的殺人兇手給陷害!」
〝碰鏘〞
握著叉子的手,一股氣勁硬深深插入桌子,桌面承受不住,以叉子為中心的點倂裂成四塊。
冷冽的銀眸掃了一眼艾拉桑震驚的表情,努力緩和自己的情緒,站起身抓起那爾西的手離開,貝對著自己的父親冷冷的說。
「父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毫無理智的思考迴路,我並不認同。」
「難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恩格萊爾選擇的人?就算如此,你真的認為我會盲目的追順眾人,被可笑的感情愚騙?別開玩笑了。」
伊耶轉過身來,緊緊的握住那爾西的手,對自己的父親堅定的說:「這個人,是你兩個兒子最重要的人,不管他曾經做錯過什麼。」
「殺人的理由,並不盡然是惡意的,有時候還有更多複雜的感情在裡面。」斂下眼,轉身帶著那爾西離開,留下最後一句話:「父親,你根本什麼都不明白。」
艾拉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爭愣的愣在原地,久久回復不過來,直到月退握住艾拉桑的手,他才愣然的看著自己小兒子臉上淺淺的笑容。
「爸爸,伊耶哥哥說的對,那爾西是我很重要的人。」
不管從前還是現在,即使他現在不是我內心裡的第一,依然……
「剛剛爸爸說的話確實很過分呢。」月退咬牙咧嘴一笑:「只不過那爾西的事情,交給伊耶哥哥去處理就好了。」
聳聳肩,做了個頑皮的鬼臉。
「我很高興有父親這麼關心我,這是我從沒感受過的,被人寵愛的感覺。」表情有些落寞的斂下眼,隨後又笑著說道:「但我希望爸爸能夠花點心思去認識那爾西,他絕對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是個溫柔的人,真的。」
幾個月以前,他絕對沒辦法將這句話用最自然的表情說出口,但在知道那爾西的心情後,他便可以笑著坦然的說出這個他從以前就知道的事情。
「………」艾拉桑沉默地看著自家兒子過於燦爛的笑臉,轉向剛剛他們離開的方向,陷入深沉的思考。
月退抱持著輕鬆愉悅的心情吃著他的肉排,他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真正放下芥蒂的那種被解放的輕鬆感。
可惡,那個死老頭,少說點話是會死嗎?害我講話也跟著語無倫次了。伊耶稍稍反省剛剛從他口中說出的言論。
在那爾西面前堤那些事情,只會讓他更鑽牛角尖而已,好不容易誤會釋冰了,到時被老頭的話給刺激到又變回以前那模樣,誰陪我?不,等等,就算是以前的那爾西對我來說也沒差。伊耶皺著眉頭,在心裡反駁自己的話。
果然,還是希望那爾西能開心一點嗎?無奈地搔搔臉。
那爾西一路上被伊耶強行拉著走,轉了不知道幾個彎了,他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一路上也都沒講話,只有臉上的表情皺在一起看似在生氣又像煩惱後,又變的無奈。
那爾西直覺的想再這樣走下去只會沒完沒了,何況被拉著的手,很痛。
他猛然停下腳步,卻依然能被伊耶繼續無自覺的拖著走,害他差點摔一跤。
有點不爽的瞪著伊耶並不厚實,明明比他嬌小許多的身影,他的力氣、魄力、能力所有的一切,都比他強悍太多了,不忍說比起恩格萊爾,他更嚮往追逐伊耶的腳步,只不過他清楚,還有更多感情成分比幢景來的更加未知。
「伊耶!」再次停下腳步,甚至用力的拉了他一把,叫喚。這次總算注意到他了。
「嗯?怎麼了?」
「你到底想走到哪?」
伊耶愣然的左右環顧四周。
他果然只是一昧地拉著他到處走而已嗎?那爾西無奈的嘆口氣。
被握住的手緊了些,那爾西疑惑的看著伊耶正用認真的表情望著他。
「剛剛我家老頭說的話你不用太在意,他只是借題發揮和無理性可言的吵鬧,當狗在吠就夠了,不需要聽進耳裡啦!」
「恩格萊爾也是,明明知道事情會變成一場鬧劇,還以為他有甚麼辦可以制住他老爸,最後只是讓我對他抱持期待的愚蠢而已嗎?也不見他有甚麼表示,依然一臉白痴的呆坐在那裏看戲。」
「總之,你別介意啦!」
「恩,我知道。」
「所以我說啊你………咦?啊?」當聽見那爾西那麼用那麼了然的方式回答,伊耶反而措手不及呈現痴呆狀態的瞪大眼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我不會介意,我知道。」那爾西雖沒露出太大的表情,但心裡好笑的重申一次。
「我以為你……」
「在進來前就做好心理準備了,我反而認為你父親能支撐這麼久才對我爆發,這點才讓我有些緊張。」
怎麼你對一開口就被責罵比較能接受嗎?伊耶的眼神變的有些恍惚,剛從緊繃的情緒瞬間放鬆下來,感到一陣無力。
「倒是你,比我還介意呢。」
「廢話,我這叫關心你啊!」一時衝動說出心裡話,讓伊耶有些不自在的背對他,繼續抓著他的手往他寢室前進。在後頭跟著的那爾西,認真地看著他的背影,緩緩地說……
「明明是那麼嬌小的啊……」
啪嘰!
突兀的聲音,從伊耶的腦袋裡傳出,是名為『理智線』的東西,瞬間斷裂。
眨眼的瞬間,一氣呵成的快速動作,頓時將那爾西帶到他的房間,扔到床上,自己陰氣蓬勃的壓在他身上,冷笑。
「你剛剛說什麼?」
「伊耶,你的表情很恐怖。」雖然對發生在他身上的動作時間奇異的流動快速,還在納悶著,也無法改變那爾西那張處變不驚的面無表情。
或者該說,因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所以才呈現呆愣的模樣,只對伊耶那張讓他有性命堪憂的表情有反應而已。
「裝傻就有用嗎?嗯?」不知何時伊耶手上已經拿了一條細長的布單,陰狠的表情,冷笑的咬著布單的一頭,扣住那爾西的雙手纏繞。
「欸、等等你這幹嘛?」這回那爾西總算有比較激動地反應了。
「讓你知道我有多『強悍』啊!」特別在強悍兩字加重音,完成滾綁動作後,撫摸著那爾西白皙的面容,低身輕咬他的耳垂。
「唔……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伊耶……」那爾西掙扎著被綁緊的雙手,徒勞無功。
「不然呢?」伸出軟舌從耳根一路往下舔舐,三三兩兩輕鬆解開那爾西身上那件華麗麻煩的衣服,伸手隔著衣物撫摸著因敏感而挺立的乳首。
「住手伊耶,別這樣……啊……」被伊耶隔著衣服含住的乳尖,因而輕叫出聲的那爾西,面紅赤耳的想將這丟臉的自己給埋起來,或者能夠揍伊耶一拳也行的想法,他不自在的感受著伊耶雙手的溫度在自己略含冰冷的身子游移,漸漸升高。
「你根本就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
「不管理由是什麼,都無所謂。」
「我只是想碰你。」伊耶認真的臉龐直盯著他,去掉剛剛因很強來的模樣,現在的表情反而更讓人不知所措。
「這算是處罰。」
「咦?」處罰?什麼處罰?
見那爾西一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表情,伊耶不甘願地緩緩道出自己的鬱悶:「我就這麼不可信?要你一定得跟范統商量這些事情?」
那爾西漠然地看著伊耶,撇過頭,習慣性的摀著嘴,思考著該怎說才好。
只能說,這種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跟伊耶開口,而不是不和他討論。
那爾西的沉默,看來很煩惱的模樣受盡伊耶眼哩,不是滋味的繼續他的『處罰』,當他的手往下探時,那爾西總算緊張地開口了。
「我只是認為恩格萊爾跟范統比較好,和他討論恩格萊爾的事情,比較不會被拒絕,也比較有效率。」瞬間制止住伊耶的動作,讓他鬆了一口氣,他可還沒做好進一步的心理準備。只見伊耶一副沒得逞可惜的『嘖』了一聲,這讓他想打他。
無奈地繼續說:「何況,伊耶你……對這種事一點也不在乎,你只會把這種事當作我在自取其擾,而不當一回事。」
「可是我就是沒辦法。不管我想從中感變什麼,都無法忽視恩格萊爾那明顯對我的拒絕和強壓下來的殺氣。」歛下眼,低落的說:「進而遠之的態度,我已經……不想再維持這種關係了。」
那爾西說的沒錯,他確實一點也不在乎這種事,認為就算維持現在的關係也沒甚麼不好,畢竟從恩格萊爾一開始就選擇原諒他,這就代表了一切,他依然十分在乎那爾西,只是無法放下心結。
拼命對那爾西好和在乎是可見的,所以他真的認為這樣就夠了,他們之間不會再有太大的改變。
不過,就因為那爾西是當事人,還是個心思細膩愛鑽牛角尖的人,恩格萊爾那細微的拒絕和放不開的態度,在他眼裡就像個紮了礙眼的刺,隱隱作痛。
他努力想改變兩人之間的相處,想化解彼此最深處的心結,就算說他卑鄙、別有居心都好,他希冀的希望能再次握住恩格萊爾的手,牽著他看這個世界,他們最初最平衡的關係點。
當人生有第二次可以選擇幸福的機會,他這次會毫不猶豫的,緊抓住名為『幸福』的那條咫尺的線。
而那個說他可以得到幸福的人……
高綁住的雙手,高舉套住伊耶的脖子,將他的身子往下拉靠近他自己的雙唇,唇瓣輕觸如蜻蜓點水般的輕柔,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讓他稍稍難為情的別開臉。
卻被伊耶一手板回,頭湊下,加深了剛剛那道輕吻,轉輾親吻著,不置可否的伊耶內心裡對那爾西的主動很激動。
「唔嗯……」感受到伊耶的舌尖企圖撬開他的貝齒,探進他的口腔與他的舌交纏在一起,甜蜜又熱情的吻,激起兩人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
伊耶的手游移至他胸前,揉捏著他挺立的紅纓,另手一路往下探拭來到他的褲底,隔著衣褲撫摸已有反應的性器,曖昧的手法像是在感受他那裏的形狀,這讓那爾西掙扎著想脫離這種有點失控的感覺。
這是他們第一次,有這麼大的親密接觸。
除了時間上他們彼此繁忙之外,也沒那空間可讓他們培養做這種事情的情趣,頂多幾個親吻。
他以為他們兩個對身體的情慾都很淡薄,因為接吻過後他們都能很快地調整自己的呼吸,也沒有再多的反應,但現在看來是他錯了。
在他的大腿之間他能感受到伊耶那裏傳來的熱度,和自己對他的愛撫而有亢奮的情慾,希望伊耶能給他更多、更多……
這個想法讓他羞恥的僵直身子,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敏感到這種地步。
「在想什麼?」牽帶唾沫的銀絲,帶了幾分情色的味道離開他的唇,讓他總算有喘口氣的機會。
「沒什麼……啊!」拒絕告知的下場,自己脆弱的性器,一手掌握在伊耶手中,突然緊握住的吃痛感讓他叫出聲。
不悅的瞪著伊耶:「你幹嘛啦?」
「我希望不管任何事,你都能誠實地對我說,而不是被蒙在鼓裡,那感覺超不痛快的,不想看我大開殺戒,就聽我的。」
「你這人到底有多野蠻啊?」聽他如此露骨的威脅,那爾西既頭痛又無奈的嘆口氣。
「只有對你,我才會這樣。」
幾天壓抑地情下來,他明白那爾西在心裡的份量。
他的一舉一動牽動著他的情緒,總為他的事,失控的不能自己,他的脾氣再不好,也有一定的限度和忍耐力,但上那爾西的事情,他就喪失思考能力和冷靜的判斷,無法控制。
他輕輕解開那爾西被束縛的雙手,緊抱住他。
那爾西愣然的緩緩環上他的背肌,閉上眼睛,感受著他堅毅的心跳聲和令人安心的體溫。
「剛剛那句話……」頓了頓,無語,沒了下文。
「什麼啊?話別講到一半啊!」
「沒事,反正你也不想聽,不是嗎?剛剛。」
「那是方才我一頭熱,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解釋清楚那句話的意思。」拉開兩人的距離,瞪視。
「不要,我累了。」抱著他,不讓他看到他現在的表情。
「你這傢伙根本就沒把我的話聽進去啊!」氣憤,卻沒放手。
「嗯。伊耶你好吵喔。」坦然地點個頭,低低笑著。
「那爾西你這傢伙!!」
看他的情緒因他的話語起伏,像是掌握他的弱點一般,心情愉悅地抱著他不斷竊笑著。
「嘖。」
那爾西如此愉悅的心情,伊耶老大不爽咋聲,安慰自己當他是被愚弄只為討他欣喜,鬱悶的想以後該如何調教身下的人兒,對他誠實以對。
不然他以後每項范統傾訴,他就每次為那個飯桶發怒,為了那傢伙動殺機,愚蠢至極。
那爾西一直覺得在伊耶這副嬌小的身軀中,尋求到屬於他的強悍和溫柔,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而實際上他確實從伊耶身上得到太多東西。
說他能夠得到幸福的人,是他,伊耶。
給了他被人呵護、重視感覺的人,也是伊耶。
其實他會為了與恩格萊爾之間的關係,往前踏一步改變,也是因為從伊耶身上得到的勇氣和自信心。
他想成為像伊耶一樣強和意志堅定的存在,當然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脾氣像他一樣暴躁。
也就是因為從他身上得到太多東西,因而有很多話更讓他無從說出口。
他想往後的日子裡,他只會有更多、更多無法向他開口的話,因為這實在太丟臉了。他的臉皮可還沒有學會坦誠相對不會不自在的成就,或者該說向他『撒嬌』這名詞?他不會承認的。
雖然他們的關係處於順其自然的曖昧走向,在未來的日子也許會因為不安定而發生爭吵,但彼此在乎對方的心情,想必能夠在時間的感變中,讓自己成為對方名正言順的身分。
現在,他們依然停在開始之前,不,是開始前的往後,有待培養。
世界的黑暗,從那人重生後
見到希望的微芒
而與你一起的日子,強大的光芒,覆蓋閃耀,
驅散了冰冷的闇你,才是我世界裡的光
「話說,我們要抱到什麼時候?」
「原來你等不及繼續了嗎?」
「笨、笨蛋,胡說什麼!」
「嗯,我知道了,那我們繼續吧。我會負責的,讓你知道小看我是你的問題。」
「你還在在意那件事嗎?」我可從沒有小看你啊!!
「哼哼。」冷笑。
當伊耶打算繼續剛剛的情事時,門外傳來艾拉桑的叫喚聲。
「伊耶,你還在生氣嗎?爸爸思考了很久,我有話想談談,我進去摟。」
「等等!臭老頭別開門!」
從沒成功制止過艾拉桑一次,門就這樣被玄開。
「伊耶,我………」艾拉桑才低頭講了幾個字,抬頭就見到自己的兒子壓在敏感點尚未解除的那爾西身上,對方還衣衫不整的景象。
瞬間讓艾拉桑瞪大雙眼,大腦停擺,止不住全身地顫抖。床上的伊耶眼神死去,只想一頭撞死一勞永逸,不用面對等等自家父親的無理性。那爾西倒是尷尬地推開伊耶坐起身,默默地穿載好衣物,內心只有無限的感嘆。
看來要得到艾拉桑的諒解,是一輩子都不可能事了。
「爸爸你站在門外幹嘛?不是要談那爾西的事情嗎?」月退疑惑地跟在艾拉桑身後近來,當看到裡面的情況,他只是偏著頭不解地問。
「嗯?那爾西你很熱嗎?還是伊耶哥哥欺負你扒你衣服?」如此正色的表情,話語卻十分有問題。
「扒衣服…………幹嘛…………呢…………?」斷裂的弦,毫無起伏的聲音,從艾拉桑口中緩緩道出。
完全逃避現實的伊耶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雙手摀住耳朵,不去面對,逃避徹底。
那爾西反倒是想糾正月退的話,可是看到艾拉桑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不好再開口刺激他的神經。
只是他的好意,並沒被領情。
「伊耶嗄嗄嗄嗄嗄嗄嗄─────!!」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迴盪著。
「爸爸不會接受的!我永遠都不可能承認這個人是我家媳婦的,爸爸想抱孫啊!伊耶~~~~~~」
「為什麼這個人不只傷害我的小兒子,還要拐走我的大兒子?他到底哪裡好?老天,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慘忍?為什麼我兩個兒子都敗在這個人手裡?」
「吵死了,滾出去啦!臭老頭!」
不管伊耶在怎麼不想理會他家老爸,最後依然會敗陣下來,被艾拉桑給激怒。
站在門邊一頭霧水的月退,面向那爾西一臉詢問,對方指聳聳肩用眼神示意別管那對父子之間表現的親子愛,雖然互動激烈了點。
這時候只要相視而笑,就好了。
夜晚的郊外,鬼牌劍衛府,在一連串爭吵喧鬧聲中度過一段愉快(?)的夜晚。
─ 後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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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忙,而且 一直狂寫黑子 (真抱歉)
想說 看到有人在看這篇 所以就把這集 早就打好的貼上來 這樣 =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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