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對方想要犧牲她是為了特別目的——例如復活某個曾經強的不行的人,或者必須用什麼祭祀而需要等等,她可能還會感覺到那麼一絲緊張。
可是這女人純粹就是想要看自己被附身變成那個科學家的老婆的樣子。
真是愚蠢,在她眼裡這真的是一件很沒必要的事情。
但是她確實也說對一件事情了。
每個人心裡面的標準都不同,恐怕在那女人眼裡,其他人為了村子犧牲什麼的才是最無聊的。
碧綠色的眸子撇眼看了在一旁的女人,瞧著她那張塗滿一層濃厚的彩妝下勾起的紅唇,彷彿早已等待許久的好戲終於要上演似的,完全不遮掩那一抹興奮的表情,月讀櫻更是不悅的皺起嬌小的容顏。
月讀櫻被平放在了一個長型的大理石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更加不舒服的扭動身體,她嘗試性的動了動手腕,但是那鐵鍊捆的死緊,她越動只是更痛,月讀櫻放棄似的嘆口氣,微微抬眸看著遠處也被抓起來的恰拉助。
恰拉助似乎也感受到月讀櫻投射過來的視線,仰起頭與櫻對視後,彼此點了點頭。
佐助他們肯定就在來這裡的路上,他們能做的頂多就是拖延時間,或者弄出點明顯的聲響、煙霧,使佐助他們注意到——。櫻思忖著的同時,那女人的手下已經都把需要的東西都放置好了,就只差沒開始動手。
女人於是低了頭望著月讀櫻,逼得她拉回視線,碧綠色的好看雙眸滿滿的警戒,瞧著這樣的櫻,女人於是滿意的開了口,「你知道嗎?我其實並不怨恨你,只能說你憑什麼能站在他們倆身邊呢?」
「阿?」月讀櫻皺起眉頭,她是有聽說過這世界的佐助和鳴人真的強的不像話,難不成,櫻也許是因為這個?想到櫻那張有些落寞的面容,月讀櫻不滿的冷吐著,「那你又配嗎?你又強到哪去?」
「沒錯,我是不配。」女人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輕輕一彈,在恰拉助身旁的兩個黑衣人一個閃現到了她的身邊,「我這不就只好找其他方法了麼?」
「…我聽說過,有錢的人都胸大無腦。」月讀櫻高傲的抬起頭,稚嫩的臉蛋粉色的唇嘲諷的勾起,撇了眼遠處的恰拉助似乎趁著抓住自己黑衣人不在開始想辦法解開身上的繩索,櫻更是繼續刺激著女人,「看來還真是不假,你抓我們,就沒想到真正的七班沒有發現?」
「所以才必須快點舉行儀式不是嗎?」微微的被月讀櫻的話給刺激到,她拴緊了娥眉,「果然與其殺死你,還不如把妳賣給有錢的大名,總可以讓你閉上你的臭嘴。」
月讀櫻不以為意,賣給大名又如何?總會恢復查克拉的,也許正因為這樣這女人才會選擇獻祭,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跟科學家合作?」
「為什麼我非回答你這些不可?」
「如果我要死,我總該知道原因吧?」
「我有錢,他想要個活體復活妻子,這不就足夠了麼?」女人恥笑,不可置信月讀櫻會問這愚蠢的問題。
月讀櫻聽聞後頷首,重新閉上了眼,「那麼,這就說明你們毫無默契可言。」
「什...」
「嗄!」毫無防備的,女人身旁兩個黑衣人忽然被揍倒在地,只見恰拉助早已抽出黑衣人背後的苦無,黑眸一咪劃過了兩名黑衣人的腳筋處,在兩人倒下的瞬間馬上一個翻身劃過手筋,以防萬一他們使用查克拉。
「嘛,忍者可不能依賴查克拉不是嗎?」恰拉助露出帥氣的微笑,縮小的他更加靈活,他抓住女人的手用力往後甩,即使無法傷害到些什麼,但是至少能夠拉開與月讀櫻的距離。
女人被摔至遠處,跌撞到地面造成極大的䲢痛感,「啊!」
月讀櫻鬆了口氣,兩個人並不理會倒在遠處的她,櫻眨著碧涔涔的大眼盯著恰拉助,他一雙小手...至少與之前相比是小手,正在努力幫自己解開身上所有綑綁的鐵鍊,「幫我先解開手,好疼的。」
恰拉助怔怔,望了眼月讀櫻嬌嫩的臉蛋,忍不住惡作劇的捏了捏她的臉,「嘛,櫻醬,綑綁什麼的果然很有趣啊。」
「都這種時候你還在開玩笑!」月讀櫻氣的扭動身體,可惜雙手雙腳都被綁住,除了怒瞪著眼前一張大臉的恰拉助以外什麼也不能做,看著恰拉助大臉靠近戲弄她,下意識的趕緊閃躲,「別鬧了,快點幫我解開快逃吧!」
「是是,女王大人。」恰拉助埋首親了一口月讀櫻的臉頰,看著她馬上臉紅氣的想要打他,口中一直嚷嚷著他死定了什麼的話,得逞的他愉快的哼著歌,俐落的幫月讀櫻都解開。
「你們、你們別以為可以走!」一直被忽略的那名男科學家抖著手抓著一把刀,些微滄桑的面孔露出了慌張的情緒,恰拉助與櫻都回首看著他,他似乎被嚇了一跳更是緊握著手中的刀。
也許是鐵鍊綁的過緊,即使鬆開了鐵鍊,月讀櫻雙手雙腳依舊使不出什麼力氣,她撇了一眼拿著刀的男人,這名科學家似乎也沒有殺人的覺悟——那雙儒弱的眼神就明白了。還有遠處已經重新站著身子的女人以及越來越多的黑衣人,她轉頭看著恰拉助,「抱我,走。」
「呀,小貓咪真可愛。」恰拉助毫不猶豫的把月讀櫻給抱起來,看著櫻憤怒的用頭頂一直嘗試想撞他下巴,他毫不猶豫地接著提起步伐轉身。
「抓住他們!」遠處的女人憤怒的尖叫,由於摔落導致身上有著不適合自己的污漬,氣得她抖著手指吶喊著;一下了指令,周遭的黑衣人都瞬身閃現,直逼他們。「抓回來!只要活著都無所謂!」
「糟糕,查克拉還是沒有恢復。」趁著被恰拉助抱著逃跑的同時,月讀櫻也開始去調理體內的查克拉,然而也許是因為情況並不允許自己如此悠哉,她無法徹底地集中精神,最後只得嘖的一聲。
玄色眸微微眯起,回首望了眼已經追上來的黑衣人,對方抽出了苦無往他們方向射出,恰拉助咬牙,雖然輕便的閃過所有射過來的苦無,然而確實減緩了他們逃跑的速度。
可惡!該死的!
似乎是因為那女人的命令,他們都放膽的敢攻擊他們是吧?
然而似乎自己瞬間思考的空擋,眼眸撇過了三枚苦無往櫻的方向射過來,沒有雙手去接住的恰拉助,身體反應也無法跟上眼前所看到的,「嘖!」毫不猶豫的,恰拉助一個側身,三把苦無狠狠地刺進自己的身體裡。
「佐助!」恰拉助咬牙,跪坐在地板上大口喘氣,冷汗馬上冒出在額頭上,稚嫩的臉蛋立刻飽滿痛苦,卻也不敢鬆掉抱著櫻的雙手,似乎開始感覺到自己背部傳來的麻痺感,緩漸蒼白的唇慢慢吐出,「有塗...毒!」
月讀櫻皺起好看的小臉,回復些力氣的小手馬上摸上恰拉助的背,似乎算準並無危險性馬上拔出苦無,小手趕緊摀住傷口以免出血過多,腥紅的血馬上染紅了自己的小手。擔心的抬眼望著恰拉助,由於自己無法施展醫療忍術,她只得把佐助拖進自己懷裡抱著。
身後被黑衣人抱過來的紅唇女子小腳一踏緩緩落地,冷漠的瞇起眼睛,「還真敢逃跑。」
「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抱著幾乎快昏厥的恰拉助,月讀櫻冷冷眯起眸子,蹙眉看著血似乎並沒有減少,月讀櫻咬緊了下唇,抬眼怒瞪著他們,冷冷的瞇起眸子壓下自己心中的憤怒,幾乎屏住呼吸,「——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說的也是吶,死前似乎也要知道你到底是死在誰手下。」呵呵笑了笑,她小手捲起了自己的髮絲,在月光下更顯得妖媚詭譎,望著眼前嬌小的月讀櫻,她忍不住驕傲的勾起嘴角。
「聽好了,小鬼,我叫——」
「開什麼玩笑!」
女人反應不過來,一個嬌小的粉髮身影忽然閃現到女人身後,聚集著查克拉的拳頭砸向了女人,轟的一聲,地板瞬間都裂了開來,地板碎裂的聲音以及粉碎緩緩飄起,櫻慢慢拾起拳頭,一張小臉充滿了堅毅。
「抱歉,來晚了。」
《終章》
月讀櫻抬起頭,只見櫻已經在給恰拉助療傷,溫暖的綠光從她小手上溢出,而恰拉助身上一直滲著血的傷口也逐漸恢復,蒼白的臉蛋也開始恢復了血色。
再看向更遠處,是佐助一人與一群黑衣人戰鬥之中。佐助使用輪迴眼快速地揮舞著手上的劍,只見劍光閃爍了一下,就有一人倒地不起,沒一會兒就已經只剩下幾個人竄命逃跑。
「還好嗎?」
櫻的聲音拉回了自己的思緒,月讀櫻微微頷首,把有些凌亂的粉色長髮撥置到耳後,低頭看著枕在自己腿上的恰拉助狀態似乎都穩定後,月讀櫻這才終於有些放鬆的鬆口氣,這才回應,「恩,還好,只是那女人簡直喪心病狂!」
櫻聽聞,雖然不太了解其中緣由,但是至少看見兩人都平安無事的樣子,櫻安心的稍微點了點頭,「所以,基本上就只是因為私心囉?還好此事不是跟輝夜姬有關。」不然就會十分棘手了。
「…看來,這個世界發生不少事情吧。」月讀櫻想了想,深綠色的眸看向了櫻稚嫩的臉龐,撇眸瞧見遠處的佐助毫不費力的把所有人都放倒,一抹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英俊的身姿帶著冷酷的面容,火紅色的眸子緩緩轉頭看向了櫻。
確實,這樣的佐助,不讓女孩子心動真難。
她想,也許櫻遲早都會發現佐助對她的心意吧。
瞧著佐助緊盯著櫻的樣子,寒冰之間閃過的那一抹溫柔,而這抹溫熱卻只給了眼前的女孩。
「呼,謝謝,好多了。」恰拉助的聲音打斷了月讀櫻的思緒,她回神過來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膝上的恰拉助,那蒼白的面容現在已經有了氣色,她才不開心的悶道,「我可不是軟弱的人,下次不准再幫我擋了!」
「小貓咪你也會替我擔心,」恰拉助拉起笑容,「這樣就挺值得了。」
月讀櫻愣愣,忍不住紅潮爬滿臉蛋,氣得一個起身摔的恰拉助到地板,轉過身子背對著他,「你...!哼!就盡會說些好聽話!」
說話的同時,佐助已經閃現到了櫻的身旁,冷漠的撇過吃了痛在地上爬起的恰拉助,那曾經13歲的臉龐,讓他瞬間憶起以前的種種使得自己有些恍惚。不過,看見那張帶著笑容的臉蛋就會想起與自己幾乎相反的性格,自己就只想無限嘆氣。
「佐助君,鳴人呢?」
「…去城裡頭破壞那些害人的機械。」
一邊說著,佐助大手一甩,那名中年男子踉蹌的跌坐到了地面,那對眼鏡已被摔破,瑟瑟發抖著,慌恐的雙眼抬起,盲目地四處亂看後又低頭,大手死捏著泥土甚至陷了進去。
「那女人呢?」櫻又接著問。
佐助微微低頭,伸出了手把櫻落在前額的瀏海撥到了耳後,「已經昏過去了。」
「…你,」月讀櫻轉過了身子,翡翠色的眼眸看著那中年男子,男子似乎被嚇到了,整個人縮了一下,慌忙之間只能無措回望著,月讀櫻沈默了一會兒,粉亮色的小唇才徐徐開口道,「為什麼,要復活自己的妻子呢?」
「...其實你也該明白的吧,復活的妻子也不會是你以前喜歡的樣貌,甚至會恨你居然犧牲了誰復活了她不是嗎。」
中年男子聽聞,抿緊了乾澀有些破皮的嘴唇,他身上有著不自覺的抖動,很突然的,那雙眼睛居然潺潺流下淚來,嚇的月讀櫻止住了準備開罵的嘴,傻傻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我也明白的,我也知道的。可是——」
可是,誰不想要再見見那昔日的容顏?
在那柔光之中,總會溫柔微笑陪伴自己的人。
「犧、犧牲別人我也很愧疚,但是,我只是想要見一面。」
「只是想要多見一面而已。」
中年男人的眼淚像是囤積了好幾十年,一打開就停不下來似的,不斷地抽泣之間,“對不起”這三個字也一直重複的呢喃著,用著幾乎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喊著。
櫻心疼的苦著眉頭,然而右手邊的男人忽然跨步向中年男子走去,櫻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抓著佐助的披風,小腦袋搖了搖,「佐助,這個人就放過了吧,只是放不下而已罷了。」
佐助回首,那雙被寒冰籠罩的黑眸正映著櫻那張嬌麗的小臉蛋所保有的一抹同情,佐助只能回頭把櫻抱起,小心的放置在懷中,最後才冷冷的低頭看著中年男子。
「許多人都失去了家庭,不是只有你。沒有人必須要承擔你的痛苦。」
「你有想過你犧牲了她,所愛她之人就不會傷心了麼?」
好聽平靜的嗓音彷彿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只是那兩道好看的劍眉緊緊拴在一起,抱起櫻的右手也微微縮緊著,這讓懷中的櫻仰首看著佐助,心裡頭一種情感恣意的覆滿於胸口之中。
是了,如果這一次他們搞錯,把自己抓走而非月讀世界的櫻;或者佐助他們晚來了導致也許儀式成功了,那麼對於佐助跟鳴人來說,等於是又是一次讓自己的同伴消失在眼前。
呐,佐助是在替我擔心嗎?
忽然一道很大聲的聲響從他們身後傳來,惹的五個人瞬間都往後方的城堡看去。只見一個巨大如九尾的怪物忽然破城而出,身上都如同爛泥一般軟而無骨,皮膚和肉如同被融化一樣不斷變成污泥滴狀,而與之搏鬥的鳴人也許看見了他們,快速地跑到他們身邊,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搞不定?」佐助微微瞇起眸子,眼睛變成了寫輪眼,冷冷瞇著遠處仰天長嘯的怪物。
「怎麼可能,但是它會不斷的重生啊。」鳴人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無奈地嘆了口氣,「很少碰到如此棘手的怪物。」
「這也是你造出來的嗎?」恰拉助也皺起眉頭,一手搭上月讀櫻的肩膀讓月讀櫻扶著他,畢竟受了傷後即使療傷了還是需要點時間恢復元氣,他微微皺皺眉頭,看了那似乎也被嚇傻的中年男子。
「不…不,好像是城堡之下就有聽說有遠古之物,我、我也不太懂,也許是不小心觸發到了什麼也說不定...」
「也是,如果這也是你製造出來的,那肯定就不是放過你這麼簡單了。」月讀櫻冷哼。
「佐助君,把我放下來吧,帶著我不好行動。」櫻小聲的說著,緊接著就是要從佐助懷裡跳下來,然而,佐助卻只是把櫻抱得更緊,更是不解的反問,「你要去哪?」
「是啊,櫻,你不跟我們一起解決那頭怪物嗎?」鳴人也不解的皺起眉頭,指了指遠處朝著他們開始衝過來的怪物,那雙發紅的眼睛猶如遇到獵物一樣緊盯不放。
「誒?我、我只會礙手礙腳——」
「我們,可是七班哦?」鳴人打斷了櫻的話,一張俊俏的臉蛋抹著他一如往常爽朗的笑容,「哪有可能只有我們戲份呢,是吧?佐助。」
佐助嘴角微微一揚,「哼。」
風刮很大,許是那怪物的所有動作都大幅度的造成劇烈的風。毫不留情的把一些樹木連根拔起,天中之中瀰漫起些許木屑的味道,許多小動物似乎也在拼命竄逃各各發出了警告聲。
櫻心裡面卻覺得有什麼感情要宣洩出來了。
啊,那是感動、那是認可。
她不要什麼一些安慰的話,因為那些話並不會真正鼓動到她。
她要的是能與之他們並肩的力量,不再只是被保護的女孩子。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真追不上他們了。
可是現在呢?
櫻拉起了笑靨,纖指彈掉了眼角有些溢出的眼淚,任由喧囂的風帶走。
「走吧,鳴人、佐助!」
》
「呼,沒想到擺平後還是花了一整個晚上。」
鳴人像是體力全被抽乾一樣,癱倒在一旁的樹木上,湛藍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望向藍天,這清晨的天空似乎比平常還要晴朗一般,染上的淡黃色摻雜著青色。
而在遠處,月讀櫻跟恰拉助都蹲在那名中年男子身旁,「所以,只要按下這個,我跟佐...恰拉助就能回去我們的世界囉?」
「嗯,畢竟如果你們待在這裡太久,兩個世界如果無法平衡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清楚。」中年男子頷首,把手上的東西交予至月讀櫻的手中,「抱歉...是我欠缺考慮,你們說的對,我該振作才是。」
「…我也在戰爭之中失去過我的家人,所以我是一個人長大的,我能懂你失去所愛之人的感覺。」月讀櫻小聲的說著,最後唇邊漾起笑顏,「你也能做到的,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中年男子愣了愣,最後感激的點了點頭,「謝謝。」
而另一頭,由於佐助和鳴人與怪物搏鬥之時多少有些擦傷,因為沒有嚴重到需要使用醫療忍術,櫻從醫療包裡掏出一些藥具和繃帶,一一替他們小心的包紮起來。
櫻滿意的弧出一抹好看的笑靨,依舊小小的臉蛋和一雙小小的手,配著不如以往的粉色長髮,漂亮的草原綠瞳快速了看過兩個一臉疲憊的男人,「呐,謝謝你們。」
「櫻醬,你謝什麼呀?」鳴人重新閉上了眼睛,安心的伸出手給櫻包紮,但是他忽然想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說起來我們才糟糕哩,匆忙之間連禮物都沒有準備...。」
啊啊,忘記櫻醬的生日,肯定又要頂著兩個包包在頭頂上回去了。
「不,你們已經給我了呦。」
櫻輕聲的說著,含笑的面容此時彷彿更像是添增了多一層的自信,連那雙晶亮的眸子此時也更加閃爍耀眼,櫻緩緩闔起雙眼,粉色的睫毛小巧的貼在眼袋上。
這話對於鳴人來說還是有些無法理解,但是看著櫻似乎比以往還開心許多,轉頭看向早已明白此話櫻為何意而淡淡露出微笑的佐助,鳴人瞧著也忍不住開口損話了,「呦,你這傢伙還有時間笑?說,什麼時候把櫻娶回家呀?」
「哼,這種事——」
「笨蛋鳴人你開什麼玩笑!」一個直拳轟的一聲打在鳴人臉旁的樹木,很乾脆地從擊處開始破裂,發出好大的聲響,嚇的鳴人都差點咬到舌頭,只能呆滯地望著櫻滿臉紅色的臉蛋。
「佐助肯定對我沒興趣!你、你不要亂說!」討厭,要是佐助更討厭我該怎麼辦!
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鳴人開始胡亂的解釋起來,「不不,櫻醬你大錯特錯,你看這個護妻...喔不,總之、恩,他都這麼保護你了。」
鳴人,繼續說。
佐助在一旁都不吭聲的小心頷首同意,剛好,他害躁,就讓鳴人幫忙助攻一下。
果然鳴人從不會讓佐助失望,這份堅毅的兄弟情,一切盡在不言中。
「櫻醬,你看,從小佐助不都是一直把你又抱又摟的嗎?」
「耶?那只是同伴之間的保護呀?」傻孩子,你覺得一個冷酷到只在你身邊溫柔的男人甚至還因此得到了“面癱冰魔綁架犯”這羞恥的稱號只是“同伴”而已嗎?
「櫻醬,你想想,佐助只會在你面前微笑喔?」鳴人不信邪的再賭一把,然而櫻卻一臉不理解的微微偏頭,長髮隨著動作而滑落於肩膀,鳴人放棄似的嘆了口氣。
佐助兄,兄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這就怪了,櫻平常智商都是他們三人最高了,果然遇到喜歡的人智商會變成零這種事情是真的吧。
「嘿,我們差不多要回去囉!」
遠處的月讀櫻和恰拉助走了過來,望著三人都投射過來的眼神,月讀櫻不自覺地拉了拉身上恰拉助的衣裳,然後晃了晃手上類似的一個按鈕,「據說按下去就能回去了。」
「其實我們也可以等自然回去吧?」恰拉助不解地問。
「應該不行吧,我們又不是以自然的方式過來。」月讀櫻毫不猶豫的否定。
「這樣啊,那就讓我們送你們一程吧!」鳴人率先拍拍身上站起身子,望著都比自己小一節的月讀櫻跟恰拉助,忍不住向對待小孩子一樣拍了拍他倆的腦袋,「哎,這場景,真是觸景傷情啊,想當初那麼可愛的小助助和小櫻櫻——」
恩,接下來不用說了,背後充滿殺氣。
「呃,總之這次任務也能順利完成也要感謝你們的幫助。」鳴人趕緊改話題,成熟的臉蛋也充滿朝氣,放下了手插回腰間,看著月讀櫻也按下了按鈕,瞬間他們身後出現了一個扭曲的時空,微微地刮起了風,「回去記得幫我跟面麻打聲招呼囉!」
「恩,會的!」月讀櫻微微笑,微微偏頭看向了鳴人身後的樱,「那,我也要祝你可以順利跟佐助均在一起呀!」然後看著櫻瞬間又被紅潮刷滿臉,不斷緊張的看著佐助,深怕佐助不爽一樣。
嘛嘛,反正這麼明顯,在一起也是遲早的事情吧!
想著想著,她雖然不知道櫻與佐助和鳴人經歷了些什麼,但是昨天與怪物搏鬥時已經很明顯告訴了她——他們經歷很多很多,多的不是這個她所能理解的。
思及此,月讀櫻忍不住走上前,雙臂張開用力擁抱了櫻,沒想到自己居然面對分開依舊會有些感傷,「另一個我,要幸福喔!」
櫻微微愣住,也緩緩舉起小手抱住了月讀櫻,「你也是,不知道會不會再見了,要保重喔!」
月讀櫻抬起頭以微笑作為回應,許是有些咽哽的話卡於喉中說不出來。櫻不勉強,粉唇也不吝嗇的回應笑容放開了手,望著月讀櫻快速地轉身步入了漩渦之中。
「嘛,那我想想我要說什麼,恩...櫻醬,要不在離開前親一下我的臉頰吧?」果然,恰拉助就是恰拉助,即使變成小型版酷帥的樣子依舊還是本性不變,櫻馬上沉下臉色,而身旁那兩個左右護法瞬間又開啟查克拉,就怕他多一個動作。
恰拉助貌似都已經習慣了,黑眸無奈的轉了轉,「我說你們這群人還真開不起玩笑啊,哈哈。」一邊說著,一邊也轉身準備步入漩渦之中。
「啊,忘記說了,雖然我跟這世界的佐助真的有天壤之別的性格,但是至少還有一點我們都是一致的。」恰拉助止住腳步,充滿笑容的轉回身子,望著那與自己相差甚遠的冷酷男子,「我們啊,很執著,至少想要吃的東西可會不擇手段追到喔?櫻醬,你準備好了嗎?」
一邊說著,視線也重新移回到櫻身上,還看著櫻還在發愣的“誒?誒?”的問著,像是達成使命一般與佐助換了個彼此懂彼此的眼神,也跨進了開始縮小的漩渦之中,消失在他們三人面前,只留下最後那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
櫻愣愣望著佐助和鳴人互相交換個眼神,兩人都同時笑出了聲又憋住笑聲,櫻更是不解的左顧右盼,「你們都懂?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啊?」佐助的事情一點也不可以放過呀!
「嘛,這是男人才懂的事情,你不懂的。」
「真是,還有我不懂的嗎?」
「反正你遲早要懂的,櫻醬也不需要急於一時。」
「什麼東西啊?」
「哼,不塊是我。」
「耶?連佐助君也這樣!」
而另一邊同時。
「佐助,你怎麼晚這麼多才進來,你知道要是洞消失了你可回不來喔?」月讀櫻嘟起小嘴,望著即時穿越過來的恰拉助,不開心地一邊嚷嚷道。
恰拉助和顏悅色望著櫻,黑眸夾帶著不明顯的溫柔,拍了拍月讀櫻的腦袋,也預計了月讀櫻用力地把手拍掉,「沒什麼,稍微交代了一下一些事情。」
月讀櫻狐疑的瞇起眸子,「哼——還有什麼事情要你交代的?肯定又是沒大沒小的事情。」
「不,這可是很重要喔?我的信念呢。」恰拉助不怒反笑,與櫻並肩往村子裡的方向走去,雖然他們本來要執行的任務恐怕是失敗了,估計也是回去先被臭罵一頓吧——嘛,但是這次的事情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經驗。「說回來,櫻醬可答應我交往的請求?」
「你居然還記得這事情,真是!我才不會答應你呢,哼!」月讀櫻撇過頭,受不了似的蹙額,星瞳也狠瞪了眼恰拉助。然而想起了些許種種,尤其那一幕恰拉助替自己擋了攻擊,月讀櫻心中的心牆不免有些鬆動。
她也並非無情之人,畢竟恰拉助那時認真的神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所以說自己怎可能不心動...可惡,這怎麼可能?恰拉助可是花心鬼耶?然而,她卻下意識地輕輕開了口,「嘛,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耶?你說的喔?」恰拉助愣愣,很意外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月讀櫻,而月讀櫻似乎也被自己的話嚇到瞬間回了神,看向恰拉助明顯揚起嘴角如得逞,月讀櫻趕緊嚷嚷著,「喔不、你、你聽錯了,總之不行就是不行!」
「櫻醬你怎麼可以反悔,你答應我了,哈哈。」恰拉助眉開眼笑似的哈哈大笑,天啊,沒有人會理解他現在一本滿足的心情。看見木葉的大門就在眼前,遠處的面麻似乎已經等了他們一段時間了,恰拉助開心地飛身而去。
「阿哈哈哈哈,面麻你知道嗎?櫻醬可是答應跟我交往啦!」
「你這個超級花心助!誰誰誰誰誰誰答應你了!」趕緊追上去。
「別害羞,我可愛的小貓咪,喔不,女・王・大・人。」
「這種羞恥的話不要說出來!」
砰,不意外有什麼東西砸過去造成大聲的聲響。
即使沒用查克拉,人的潛力依舊是無限的。
所以說,如果木葉說哪個女人最受歡迎,那大概是那名綱手之徒同時也是新三忍一點紅的春野櫻。
不過如果說木葉哪個女人最不受歡迎,大概也是那名當上醫療部長同時還開設兒童心理中心的春野櫻。
原因無他,光是想接近春野櫻的第一道門檻就是她的師傅,最後一道門檻則是新三忍的另外兩人——宇智波佐助跟漩渦鳴人。
一個抄手螺旋丸使者和一個面癱冰魔綁架犯的護衛之下,春野櫻一根寒毛想要碰到都如同隻身一人與兩個夜輝姬戰鬥一樣,這種可怖感讓許多男人囙此選擇打退堂鼓。
但是好消息是,在不久將來的某年某月某天某一日,這一對讓人憂心忡忡的男女在一次的回村時居然直接帶了個女娃回來,瞬間造成村子轟動,各種小說囙此開始出版,頭條新聞都是在刷著佐助與櫻的事情,甚至也有各種關於他們旅途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等傳聞。
村子裏組織的佐櫻親衛隊也像是完成了天大的使命,當時甚至還大排人站在街上潺潺流下淚水,張開雙臂迎向陽光的場景,彷佛都已經完成這世的夢想等著天使來帶走一般,那天變成了木葉難得的五十大奇景之一。
當然,在漩渦鳴人大力的慶祝著小公主的誕生,更與許多人普天同慶似的非得讓每人都知道一般,如同那時候博人生出來時一樣的作為,反而造成更有許多紛紜講述著宇智波佐助果然最後還是把持不住、受不了春野櫻的誘惑等等。
於是又有這麼一個新稱號的誕生,冰系快男。
然而,不管外面在說些什麼,沒有人可以忘記當時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回來之時,鳴人驚愕的面容,還有他們三人之間那深深拉著他們的牽絆。
你瞧,漩渦鳴人不可置信地抖著手抱起女嬰,嘩嘩流下了眼淚。
你瞧,春野櫻也跟著哭了起來,被宇智波佐助輕輕地抱著。
你瞧,宇智波佐助低頭不知道對著兩人說了些什麼,讓他們都破涕而笑。
在那雙背影之下,隱藏於飄散的餘風之中,彷佛能聽見他們心中所傳來的聲音。
從緊緊相扣的雙手之間。
——呐,佐助君,謝謝你。
——是我,要說謝謝你。
嘿,生日快樂。
完結
所以說,如果木葉說哪個女人最受歡迎,那大概是那名綱手之徒同時也是新三忍一點紅的春野櫻。
不過如果說木葉哪個女人最不受歡迎,大概也是那名當上醫療部長同時還開設兒童心理中心的春野櫻。
原因無他,光是想接近春野櫻的第一道門檻就是她的師傅,最後一道門檻則是新三忍的另外兩人——宇智波佐助跟漩渦鳴人。
一個抄手螺旋丸使者和一個面癱冰魔綁架犯的護衛之下,春野櫻一根寒毛想要碰到都如同隻身一人與兩個夜輝姬戰鬥一樣,這種可怖感讓許多男人囙此選擇打退堂鼓。
但是好消息是,在不久將來的某年某月某天某一日,這一對讓人憂心忡忡的男女在一次的回村時居然直接帶了個女娃回來,瞬間造成村子轟動,各種小說因此開始出版,頭條新聞都是在刷著佐助與櫻的事情,甚至也有各種關於他們旅途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等傳聞。
村子裏組織的佐櫻親衛隊也像是完成了天大的使命,當時甚至還大排人站在街上潺潺流下淚水,張開雙臂迎向陽光的場景,彷佛都已經完成這世的夢想等著天使來帶走一般,那天變成了木葉難得的五十大奇景之一。
當然,在漩渦鳴人大力的慶祝著小公主的誕生,更與許多人普天同慶似的非得讓每人都知道一般,如同那時候博人生出來時一樣的作為,反而造成更有許多紛紜講述著宇智波佐助果然最後還是把持不住、受不了春野櫻的誘惑等等。
於是又有這麼一個新稱號的誕生,冰系快男。然而,不管外面在說些什麼,沒有人可以忘記當時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回來之時,鳴人驚愕的面容,還有他們三人之間那深深拉著他們的牽絆。
你瞧,漩渦鳴人不可置信地抖著手抱起女嬰,嘩嘩流下了眼淚。
你瞧,春野櫻也跟著哭了起來,被宇智波佐助輕輕地抱著。
你瞧,宇智波佐助低頭不知道對著兩人說了些什麼,讓他們都破涕而笑。
在那雙背影之下,隱藏於飄散的餘風之中,彷佛能聽見他們心中所傳來的聲音。
從緊緊相扣的雙手之間。
——呐,佐助君,謝謝你。
——是我,要說謝謝你。
嘿,生日快樂。
完結
後記:
這篇文章結果寫了30頁呢,已經瀕臨中篇的節奏,怎麼跟我預想完全不一樣哈哈哈。在被我拖稿了要一個月半的今天我終於順利完結了!這都要感謝有大家的鼓勵和批評,讓我更進一步去完成這篇作品!
其實真的很喜歡佐櫻,雖然我曾經停筆了四年,到完結才重拾開始寫文,不過這幾年之間也還是一直關注著佐櫻,還是狂買周邊商品,真的很開心他們走在一起,讓我們從頭到尾看見了他們的故事。
這篇文章與其著重在佐櫻,同時我也放了些心力在第七班這件事情上。雖然我沒有過多的去描寫七班之間的事情,但是我覺得太多反而讓文章失了味道。
也許以後我可能有空會多寫幾篇七班文吧,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七班,從以前我最喜歡七班的互動了,也最喜歡佐助跟鳴人搶櫻的戲碼(噗哈哈哈,透露出本性),不過既然鳴人如今都有老婆了,純七班文還是不錯的!
希望大家喜歡呀!我希望這篇作品不僅僅只是單純想要甜想要惡搞,同時也是想要好好傳達出櫻在七班的重要性,並非一定要說實力才能讓櫻屬於七班,而是對於七班的認同和自信才是重要的。
最後,請各位也多支持我另一篇長篇《娥娥理紅妝》!歡迎關注我的微博已得到最新關於我的新文或其他資訊歐!微博:http://weibo.com/youyin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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