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是誰……一直吵我睡覺哀………
香燐皺了皺好看的眉頭,跟睡意奮戰許久之後終於忍不住疲累的張開一隻眼,而印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至極只有幾面之交的黃髮男人……。
阿……好像是那個常跟在櫻身邊那個叫什麼………,「鳴人?」
「終於醒了阿。」前來的黃髮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好看的天藍色眸子看著還在半夢半醒的香燐開口著,「老天爺,還真有人狠心,跑去玩女人結果把女人丟在森林裡也不怕被狗咬?」
「哀?討厭……我可是還有貞操……呃,佐助呢?哀?奇怪!你怎麼會在這裡!」香燐前半段似乎還在講夢話一樣,但後半部似乎意識到後整個跳起,睜著好看的紅眸像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四處,但捕捉到的只有他們平常的隨身行李。
「他在我主人那裏。」鳴人不屑的叱鼻,天藍色的眸子根本也藏不住鄙視,可惡的傢伙,怎麼可以贏了那場比武居然就碰他的主人?真是膽大包天、罪該萬死!
香燐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地上的東西都收了一收,然後又頓了頓,「哀?你說那個櫻?」
「……我主人要我接你回去;免的你受風寒。」鳴人不屑的撇撇嘴,看著香燐整理好東西後站了起身,他轉身就要走。
「佐助在那個花魁那裡……什麼阿,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居、居然沒有把她一起帶上?!「在我睡覺的時候跑走?這也太誇張了吧!找那隻狐狸精幹什麼阿……」
就算佐助跟那個女人是舊識,但是……但是………
可惡!
「你……你居然在我面前講我主人的壞話!大膽!」鳴人也氣得跺腳,什麼鬼東西!在他的眼中,櫻是永遠的聖人!才不會犯錯!更不會去勾引人家!
「哼!誰管你這麼多,快點帶我去找人!」香燐撇撇嘴,可惡,辦法,只能忍忍找到佐助後搞清楚事情再說。
鳴人看到香燐已經開始收拾起地上的東西,他雖然很想立即轉身離開卻還是努力忍下憤怒的怒氣等著香燐,「真搞不懂妳們女人,這種男人哪裡好?」
「哈?你這什麼鬼話?」香燐皺著眉頭疑惑的抬眼看了一眼鳴人,而對上眼的鳴人只是不屑的撇過眸,香燐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繼續整理,「佐助君阿,我跟他旅行這麼久,拜倒在他之下的女人多的是哩!」
「……那一次那混蛋來見櫻,只不過是短短的一面之交而已,結果咱樓的女子魂都飛了。」真是怪了,就只不過長的稍微好看一點,阿也只不過救神秘了一點,根本看不出哪裡好,「陰陽怪氣,心懷不軌的樣子,你們女生也真莫名其妙。」
「什麼東西!你不要比不過佐助就這樣罵他!」香燐生氣的把所有東西背到背上,走到鳴人身旁瞪了一眼鳴人,漂亮的紅眸轉了轉,「你們的花魁想必自從昨晚之後鐵定也──」最後的話已經被憋在香燐的嘴邊,她很明白鳴人會知道她要說什麼的。
哀,雖然她是這一早才知道佐助跑走,不過依照她了解佐助的個性,十之八九自己也能猜到發生什麼事情了。
「哈!滑天下之大稽!」他是死都不會相信自己主人真的做了那種事情!就……就算親眼所見,他還是不想承認。鳴人好看的臉龐有些了陰霾。「這絕對是一場誤會!」
「隨便你,快啦!帶路!」香燐紅眸不願的看了眼鳴人,什麼傢伙嘛!居然一來就在她面前說佐助不好佐助不好的,他只知道佐助是殺人狂!雖然說佐助的確是對人很……
但是這一頭稻草的傢伙懂什麼!
「哼,沒品德的女人。」鳴人轉過好看的天藍眸不悅的看向前方提步往前走,手上替香燐拿些了東西算是幫忙,畢竟再怎麼不喜歡基本的禮貌也要有。
香燐挑了挑眉,「喔?真沒想到。」算這男人相識。
「當然,就算身在青樓也不代表人就下等。」鳴人冷哼,雖然他知道香燐純粹只是要嗆他,但是他說的也是事實──從青樓出來的人,就算懂得再多,永遠也是在外人眼中的下等貨。
要是如此,守身如玉又溫文優雅的櫻也不需要淪落到當別人的妾!
明明憑櫻的美貌以及女紅和樂理,都足夠讓她嫁進了一個好的家世……而如今,不但被一個只有一張臉蛋骨子裡壞的像鬼的傢伙拿走貞操,整棟青樓都要陪上性命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哀,你知道現在整個青樓都完蛋了?」不,看香燐的表情就知道她知道會完蛋,鳴人有些急躁的抓了抓頭,可是聲音卻意外的平穩,「可惡,事情不好解決了。」
「那,就逃不就好了嗎?」香燐知道鳴人大概說的是花錢買櫻身子的金主,大概是整棟青樓絕對不可以得罪的人吧。
香燐似乎不太知道嚴重性,她火焰紅的眼睛直溜溜的看著自己四處,然後轉頭看著鳴人,「你們那麼有錢,要逃跑沒問題的吧。」
「開什麼玩笑,逃是一回事,鑽錢又是另外一回事情!」鳴人瞪了一眼香燐,然後領著香燐在前面的路頭拐了個彎,「要知道,這店裡的女孩兒們都是被賣掉的,他們要贖掉自己就必須用自己的身體、或者自己的藝伎鑽錢,就算從客人那兒鑽的越多,他們所分到的銀兩永遠都不多!」
「………那麼,一個女孩兒要贖身,要花多少銀兩?」跟在鳴人身後的香燐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可是聽得出來鳴人為著那些女孩子打抱不平,她快步跟上了鳴人。
鳴人只是撇了一眼香燐,然後嘆了口氣,「每個女孩子的價值都不同阿,有些人花幾年就行了,有些人花一輩子都沒有可能離開。」而且,後者居多。
香燐似乎還是無法理解,她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那這跟逃出去有關係嗎?」
「所以說──」鳴人也皺了皺眉頭,他們現在步入了城鎮之中,人數也漸漸的變多,「這樣問你好了,我們的銀兩是從哪兒來?」
「客人。」這是廢話。
「我們需要撥出一半的銀兩用來經營這個青樓,剩下一半的一半付給那些工作的女孩兒、和我們,剩下的一半就大概是以備不時之需所用。」鳴人不慢不徐的講著,「我們之所以如此興榮,是因為有穩定的客官們,甚至有貴族支持,才能經營的如此浩大。」
「喔,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們去了新的城鎮,一切都要重頭,而且……」香燐轉了轉腦袋兒,紅橙的眼矇帶點了晶亮,「那些貴族什麼的,鐵定會很生氣你們就這樣離開而停止繼續支持你們。」雖然不至於賠錢,可是難說。
「這就是了。」鳴人嘆了口氣,繼續帶著香燐行走著,「再者,如果去了新的城鎮,我們所預留的錢大概也只能用來蓋間小的青樓重新開始,我們有這麼多的藝伎,小青樓哪來的位置供給所有人!」
香燐懂了,她完全懂了。她皺了好看的娥眉,「你的意思是,有些藝妓就不需要再工作了?這不是很好嗎?」但是下一秒,似乎知道哪裡不好了。
「被嬷嬤趕走的鐵定是那些鑽比較少錢的女孩兒們,基本上都會是賣身的。但不管是賣藝、還是賣身,出了這青樓後能闖出什麼名堂?」鳴人翻了翻白眼,「回了家,沒有清白的女孩兒很難再嫁阿。」所以即使可以為自己贖身,也指是對於那些出去後有信心生存下去的女孩子。
「恩……這真的是滿嚴重的後果。」香燐忍不住對於鳴人所說的這番話認同起來,不知為何的現在連她都有點為這只稍稍見過幾次的青樓感到緊張,「所以,贖掉你們花魁身的那男人很有錢嗎?不然事情也不會說全部人陪葬………。」
「何止有錢,還很有眼光。」鳴人撇了撇嘴,「一個花魁,不只是要靠實力還要靠長相,最重要的也是背後的靠山;就連我,也是特別被找來為櫻服務的。」
如果就如同鳴人所說那位買下櫻的金主權力很大,那麼不管他們去哪裡都不可能會成功的;鐵定都會被阻擾生意之類而不管怎樣都無法再起家。
「你很特別?」想了想也是,一般在青樓看到男生的話基本上都是做粗活,可是鳴人看起來就像是在打理櫻的一切……應該說,這應該是婢女才需要做的。「你被那有錢人派來,大概是為了防止櫻被其他男生買下?」
「不,是被吃豆腐。」不過昨晚全部都功虧一簣了。鳴人知道自己這條命絕對沒了,但是早在開始服侍櫻後,他的主人就只有櫻,「總而言之,一切都遲了。」
香燐不以為意,「那叫佐助出更高的價錢贖那花魁的身子阿,別看我們常常睡外頭,佐助的錢都不知道為啥得一直都花不完一般。」這樣還可以解決他們陪葬的事情,不是一舉兩得嗎?
「決定賣掉主人的嬤嬤,而且,一旦決定了,就不能改變買主。」鳴人幽幽的回應著,一個轉角,他們看見了在不遠處的青樓。
「……櫻什麼時後被賣掉的?」
「……在她被賣來的第二年。」鳴人回想了一下,無視了香燐驚訝的表情,然後幽幽的回答了香燐,「我跟主人相處了也快五年了,我……知道她的辛苦。」
「本來她可能一輩子都必須當婢女來服侍那些藝妓們,但是被大爺看上了,就留在這青樓開始培養,」不然,櫻也不會有這樣子的成就。鳴人藍眼眨了眨,「不過,我知道主人一點兒也不想嫁。」
「但是,她能有今天的成就多少也是因為那位有錢人吧。」香燐回應道。
鳴人只能聳聳肩表示無奈,「所以,她才沒有"理由"逃跑阿。」不過……事到如今,這些話都是廢話。
想道,忍不住又想嘆了口氣了。
哀哀,雖然佐助的能力的確是強到無話可說,但也沒有可能他來保護整個青樓的人吧。
不知不覺的,他們已經在青樓樓下了。
鳴人又聳了聳肩。
「多說無益,進去吧!」
》
如果女人有著那傾城傾國般的容貌,配著從來沒看過的溫柔面容帶著漂亮弧度的微笑,身穿著依舊華麗的綠色衣裳,上面點綴著金緻的花飾,漂亮的粉紅色長髮隨意的扎起,幾摟粉色的髮絲垂下,若隱的埋藏在胸前,那會是多麼誘人的畫面。
她的笑容再自然不過了,這是鳴人從沒有看過的笑容。
美極了,甜極了。
如果此時櫻的表情被其他男人看見,何止是亂世……簡直是………
「發什麼呆,呆子。」香燐那種冷冷的嘲諷聲讓鳴人回神過來,他無奈的瞪了一臉在一旁那種不爽臉的香燐,然後回首看著依舊對著自己笑的櫻。
「鳴人,辛苦你了。」櫻緩緩開口道,她身旁依舊有許多侍女幫她繼續打扮著,帶上華麗的手鐲以及髮飾,櫻張著好看的眼兒轉了轉,「……還有,抱歉。」
鳴人先是愣一愣,然後猶豫的開了口,「哀?抱歉?」他開了口後,下一秒就知道櫻是為什麼道歉了,「喔,今早的事情………。」
櫻掩嘴輕笑,碧綠色漂亮的眸兒覷了一眼在坐在窗邊台上靜靜望著外頭的男子,他隨意的穿著裸露著胸膛,不文雅的單腳翹在窗頭上,手交叉在胸前,那玄黑色的眼兒也覷了一眼正在打扮的櫻,然後轉頭俯瞰窗外。
看見他們兩個人情意傳來傳去似的,鳴人不是很高興的開了口,「這件事情可不好解決的。」因為礙於有侍女在,他無法明講。
「我知道。」櫻點了點頭,她纖纖手指碰了碰自己的鎖骨,然後溜溜低滑過自己的肩膀,朱唇露出了一抹讓人難以理解的微笑,「但是放心,我不會拋下你們。」
這句話讓鳴人愣了愣,快速的看了一眼在窗邊的那俊俏男子,他墨黑色的眼神毫無感情,而轉過頭只看到櫻依舊露著好看的笑容,「那、那、他……?」
「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櫻此時的笑容更加的詭譎,這讓鳴人一瞬間毛骨索然,天藍色的眸看著眼前的櫻,似乎和以前那種溫柔可人的樣子有些……有些不一樣………。
怪、怪了…………做那種事情兒,頂多是讓人看起來更加成熟吧……怎麼、怎麼主人是整個人的氣質變的雖然更加溫柔,可是卻添增陰柔………。
「你、你對我的主人做了什麼………」鳴人忍不住對著在那耍悠閒的佐助猶豫的開口問,然而男子只是轉回頭,那俊俏的臉蛋滑露出跟櫻一樣那詭譎到不行的帥氣笑容,他輕挑著一邊的眉,那薄唇吐出的低沉渾厚的聲音,「你說呢?」
鳴人簡直是快抓狂了,「天阿……一切都亂了啦!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計畫!」
香燐這才開口,她眼兒轉溜溜的看著眼前的櫻,此時的櫻已經都打扮好了,她本就好看的那樣子此時簡直更加動人無比,而那些侍女都紛紛離開,她才緩緩開口,「我貿然開口很抱歉,可是佐助他──」
「香燐,別給我多嘴。」佐助皺了皺眉,冷眼一撇,這讓香燐自知的趕緊閉上嘴巴,然後就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什麼。櫻看了就皺了皺眉,轉頭覷了覷佐助,「吶,你別這麼兇。」
佐助不耐煩的閉上眼睛,他單手以膝蓋為支撐的撐著頭,冷哼一聲,「囉嗦。」
「什麼囉嗦,你又以為我想。」櫻也冷哼一聲,這氣勢也不甘示弱。她碰了碰臉龐垂下的髮, 無奈的嘆了口氣,「總之,放心吧,我出嫁的事情依舊不變。」
鳴人吞了吞口水,有些難堪的望著眼前的櫻,櫻是不是又在逞強什麼……「主人,但是這件事情不可能蓋的住的……。」
「在說什麼呢,」櫻呵呵笑的掩住嘴角,碧綠色的雙矇充滿清純星星的眨了眨,「反正把所有一切的罪都怪到佐助頭上就沒問題了。」
邪惡!這是邪惡!
鳴人這一次都想噴淚了,他氣急敗壞的轉頭瞪向遠處還是很閒在那邊望著窗外的佐助大吼,「你到底昨晚做了什麼?!!!」
「鳴人,玩笑就開到此。」櫻的聲音打斷了這一場鬧劇,本來有些那麼吊兒啷噹的聲音多少有了些正經,這讓本來還在發瘋的鳴人只能吞吞口水忍下,心裡卻不斷重複著"主人第一次開玩笑,而且還是這種玩笑"這句話。
「我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改變我所決定的事情,亦或今天。」櫻不慢不虛的坐了下來,她優雅的拉起袖口,手拿著酒壺在杯子裡倒了些酒,「我不能背棄掉讓我有今日成就的大人,即使是入為妾我也接受。」
櫻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她緩緩的放下了酒壺,最後依舊化為一笑,「鳴人,我會想辦法說服大人不讓你們死的,相信我吧。」
鳴人愣了愣,湛藍色的眸子看著眼前的櫻,他本來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想說的話卻卡在喉嚨上說不出來。
他想說,他根本就不擔心他的死……他擔心的,是──
鳴人知道,櫻決定的事情,不管是誰都無法改變的──這一點,恐怕佐助絕對比自己還清楚。他能篤定,因為佐助現在那望著窗外的表情,並不像是成功摟獲他自己所想要的該有的表情。
「妳……妳怎麼能這樣?」
忽低,香燐低著頭咬著牙,她瞬間抬起頭看著櫻,她火紅色的眸子有著滔滔怒火,「妳不可以這樣!妳到底知不知道,佐助他──」
她下一秒頓住了,她能看見……不,也能感覺到在她開口的時候佐助那雙眼兒望著自己的那股殺氣,然後若有似無的微笑似乎在警告自己不要再多嘴了。
香燐咬牙,她才不管這麼多!「他五年來都在找你!結果這卻是你的答案?!」講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要為一個對自己根本沒好處的事情打抱不平,她抿著唇,臉整個都脹紅。「妳以為他真的想殺這麼多人?!妳以為佐助他──他──」
她喘著氣,根本無法好好的繼續講下去。
佐助皺了皺好看的眸子,玄黑色的眸子緊盯著香燐看著,他俊帥的臉龐沒有了那份自然,他最後卻依舊保持沉默。
鳴人一時之間也無法開口,他只能看了看依舊面帶笑容的櫻,但是櫻似乎不打算給予回應。
「我在說什麼呢……」香燐抿了抿唇,她緊皺著好看的娥眉,抬眼望著眼前那美麗至極的女人,她那雙碧綠色的眸子碧涔涔的望著自己。「我又不是做決定的那個人……」
「…………。」櫻只是淡淡的扯出微笑,然後她碧綠色的眸子帶點了平靜的漣漪,讓人揣測不出她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何嘗會不知道這些事情?」
香燐有些意外的抬起頭看著櫻,但是櫻早在她開口之前先開了口了,「然後呢?妳要我放棄這兒的所有人?」
「這──我──」香燐忽然之間支支吾吾的開不了口,可是她忽低瞬間想起來剛剛在路上和鳴人所說過的話──櫻,不可能放棄掉大家而逃離的。
不然還會等到今天嗎?
「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靠自己想要的方式解決……就算佐助再強大、再有錢,世間的規則一樣不會改變;我知道你們不明白我在糾結著些什麼,但是……」櫻頓了頓,她明瞭佐助都知道這些的,「現實,永遠都比自身的感情還要重要阿。」
香燐不願意死心,即使她已經很明確了看見櫻的決心。「但、但是搞不好佐助可以幫你解決啊!」
「然後呢?帶著所有人一起逃亡?每天晚上都要讓幾百個女孩子都睡不安寧?要躲避皇族的追殺?」櫻苦笑,她美眸看著女孩那不甘心的臉蛋,「這兒的女孩兒可承受不了那風波的。」
「那、那可以殺掉──」
「噓!此話說不得,」櫻制止了香燐接下來想要講的話,她搖了搖頭,「殺掉了,一樣的下場阿……而且怎能輕易去了結一個人的生命?更何況他是我的恩人,我沒有理由去殺害他,不如說我該還給他的比我想像的還要多。」
那你呢?
香燐根本開不了口。
我怎麼沒有聽見你想要些什麼?
香燐只能無助的看向佐助,可是她忘了,佐助比誰都還要了解櫻──就算是沒有交集的這五年,他還是了解櫻。
了解櫻的固執,還有櫻的個性。
她從以前都是這樣,不聽旁人勸告,只顧著認為覺得自己是對的事情走──現實,永遠都比幻想還要來的實在──,她已經忙得,沒有空聽自己的心聲。
佐助了解的阿,一定了解的。
所以才會不再開口說服櫻,因為那是徒勞的阿。
香燐只能咬著自己的朱唇,不能理解似的望著地板,可是卻放棄了狡辯。
原來,不管佐助再怎樣努力;這還是櫻最後的選擇。
待
後記:
我承認我又消失了大概是兩個星期ˊˋ
因為我搞同人本的事情居然讓我遺忘我有PC這件事情XD
好事是本本終於出來啦~~
好感動:D 真的很感謝大家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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