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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櫻氣嘟嘟的拿著水桶甩廉布離開,一煞那似乎又飄回第一次見面時叫小櫻去提水的情景,佐助轉回頭想要繼續完成剛剛的戰論,只是他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勾了起來.
真是個傻瓜.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櫻話裡的用意呢?
再笨、再笨也知道也了解,更何況他現在可是陣地之首腦,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小傻瓜的期待呢?
只是他有點怕,真的‥‥有點怕.
因為總是突發期來的戰爭,或是一些外傳的命令,他必須隨時隨地動身去作戰,他必須離開家鄉前往戰國也不知要多久多長的時間,畢竟已嫁的女孩不可以隨著夫君到處走,他很擔心‥‥他如果一時失誤死了,櫻該怎麼辦?
而櫻現在還跟著自己,是因為櫻以陪歡的身分待在自己身邊.
是自己一直找藉口延續婚期,因為他怕他自己無法給她足夠的幸福.
他愛她,愛的至死不渝.
只是‥‥他怕她寂寞,他怕她害怕流淚,他甚至害怕假如自己已不在人世,是誰要保護著櫻?如果有了孩子,又是誰要保護他們母子倆?
手中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棚內本因為筆與紙的摩擦聲提下而顯的格外寂靜,佐助玄色的眼眸染上了一層複雜的情緒.
他想起,如果櫻沒有出現在他生命裡時,他是為了戰爭而活,為了戰爭犧牲奉獻了一切,只是因為和貓族的戰爭,把櫻擒了過來本是要威脅貓族,沒想到卻與貓族成了盟國,甚至連婚事也訂.
而他的生命,慢慢的改變成為了她而活.
為了春野櫻,櫻.
他不感觸碰她,只敢吻著她,愛著她,都只是怕自己無法給她幸福.
他當然也知道她在期待,他也不想辜負她的期待,只是自己真的沒有把握,他是真的希望她幸福.
別說他想太多,他只不過‥‥是怕走上了岔路,所以一直延後婚期,一直不敢處碰象徵聖潔的她.
他想碰她嗎?他想過.
但他只是親吻她,無法自拔的親吻著,然後擁著她,接著沉沉入睡.
他有看見她瞬間失落的表情,他也有看見她落寞的神情,只是‥‥
「櫻,給我時間.」
他似乎是對著空氣般講著話,腦子裡的思緒繁亂的像線一樣纏繞著他整個人整個心.
他的話也對著已走遠聽不見他的話的女孩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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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撫照在大街上,男人敲著兵器,為了即日後戰場上的廝殺而做準備,幾位年輕女孩坐成一塊兒聊著天,也有的女孩兒正和那些狼族戰士親親我我的.
「臭佐助,笨狼,沒腦袋!」
「大笨蛋,大白痴,蠢蛋!」
櫻生氣的提著水桶,穿越吵雜的人群們,不顧那些幾年不變的異樣眼光,她很生氣的甩著大步走向底端的湖泊.
那異樣的眼光,終究是因為自己每次都可以完好無缺的從佐助帳篷裡走出來.
該死的,每天看我看不累阿!櫻憤憤的咬著牙想道.
「混帳!遲鈍!神經大條!」
走到了湖邊,櫻賭著氣蹲下身子撈了一桶水起來,反映陽光的水面陣陣波光,也反照著綠蔭以及女孩姣好的臉龐,只是那翠綠的雙瞳佈滿了失落還有氣憤.
她不開心的把已裝滿水的水桶放在旁邊,一屁股的坐到草皮上,她輕蹙著娥眉不開心的看著自己的小腳踢著水波,然後水面上浮出了陣陣水紋.
「真是的‥‥虧人家這樣的期待!結果居然是個孽種!」
「櫻,說誰?」
櫻聽見了那柔和溫柔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她一聽便知道是誰了,轉過頭果然看到敏兒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臉上擺了溫柔的微笑,以及那紫色的大眼充滿了情愫的迷離.
而且,敏兒身上多了母親的味道.
「敏兒!」櫻開心的拉開笑容,漂亮的弧度掛在臉上,見敏兒朝著自己甜甜的笑了笑依身到了自己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坐下來.
櫻趕緊攙扶著敏兒,可別讓敏兒跌倒哀.
「敏兒,你不是在養身嗎?」
「哀,一天到晚養身的,總不能都不運動吧?更何況我也只是懷孕了兩個月呐.」敏兒溫柔的臉帶著一絲絲的害羞說著,臉頰旁上透露著紅暈,顯示更加的艷麗,櫻笑笑便是帶過.
「呐,櫻,別扯開話題,你說誰孽種?嗯?」
「除了那遲鈍大王還有誰?」
想到剛剛他還一臉沒起伏的表情看著自己,手中還拿著每天都得去提的水桶,櫻就是一肚子火,釉綠的雙瞳已沒有了剛剛羨幕的漣漪.
「撲,你說佐助大人呐.」
「是了是了.」
敏兒擒著笑,紫色的星眸閃爍著,她摸了摸櫻柔順的髮絲,她溺愛如對待妹妹般的輕道:「櫻,聽妳這麼說‥‥你們該不會半次都沒有吧?」
「‥‥呃‥這這‥‥」櫻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說出了實話,「恩‥‥是了,半次都沒有.」
「是嗎?」
敏兒依舊帶著微笑,臉上也盡是那溫柔.
「你怎麼好像一點也不驚訝?」
「沒必要驚訝阿,」敏兒淡淡的說著,她帶點母親的味道的溫柔語氣繼續道,「你可要知道,佐助大人的心思可是很繁亂的呢.」
「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哪知道他心思亂不亂呐,」櫻不開心的翻了翻白眼,耳朵不經意的轉了一圈,她漂亮的星眸還是有著落寞在,「而且敏兒,心思繁亂跟你驚不驚訝沒關係呀!你幹麻沒事扯到他的心思?」
櫻眨著大眼看著敏兒,而敏兒望了望櫻,又瞧去了清澈的湖泊,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紅暈,紫色的雙眼似乎被情愫給隱埋.
櫻知道,那是幸福.
可是同樣的她並不了解敏兒的心思.
稍後,敏兒緩緩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摻著幾朵白雲,她很淡很淡輕道:「你可知道‥‥冷飌總是傻裡傻氣,單純神經大條的個性‥不是嗎?」
「恩,恩.」櫻不否認.
「但是他是個很負責任的人‥‥,他總是認為自己沒辦法給我想要的幸福,所以之前他都避著我,躲著我呢‥」敏兒淡道,訴說著以前那令她刻苦銘心的回憶,「櫻可能不知道,畢竟那時你還沒有在我們狼族.」
「當時,我以為是因為冷飌厭了我,煩了我,所以才會這樣避著我,那時我真的挺難過的,很生氣的想要踐踏自己.」
「什‥什麼?」
「可是後來,他對著我說,因為他必須常常隨著佐助大人出征,他不敢保證他每次都可以回的來,所以他希望我和他不要有任何瓜葛,這樣比較不傷他人的心‥‥」
「‥‥‥」
櫻低下頭來,碧綠的雙眸靜靜的看著湖水上的波光,小巧的腳輕輕的踢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漣漪,她靜靜的聽著敏兒溫柔的語氣.
她有些想起,有時候她可以看見當他在看自己的眼神時,有時候是帶著愧疚的,有時候是帶著痛苦的.
「當我聽到飌對我說這番話時,我哭了,因為我知道他還是愛我的,只是他不知道他能不能一直陪著我,你看看,他這樣的傻子都顧慮了這麼多,更何況是佐助大人呢?」敏兒說到這裡,甜甜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臉上的紅暈依舊沒有褪去,紫羅蘭的大眼漾著情愫.
「喔‥‥」櫻點點頭,她現在也才知道原來冷飌也不是一個只會打打殺殺的男生嘛!只是‥‥佐助也是跟冷飌一樣,因為不敢確定所以也避著自己媽?
那要怎麼套出佐助的話?櫻蹙緊了黛眉,這個她完全沒有經驗啊!
「那‥‥那敏兒又是怎麼跟冷飌說你不介意的啊?」櫻眨著眼,她也有些怯怯的看著敏兒,如果說她為什麼要害羞‥‥就說她也想這樣問問佐助.
「不介意?」敏兒聽了,她紫色的大眼染上了一層取悅,她故做神秘的瞧著櫻,挑起黛眉表示了她的好奇,但是櫻心理想什麼他也猜到七分了,「櫻,你該不會想要去問問佐助大人吧?」
「這這這‥我哪有啊!他這種人需要我浪費口水嗎!」被猜到心理的想法真的不好受!櫻氣急敗壞的回嘴,臉上的羞澀卻違背她向敏兒表示正確了.
「你阿‥喜歡佐助大人喜歡的要命,還想要去套他的話,敢說浪費口水嗎?」敏兒偷偷嚐著笑,她阿‥‥她可是最了解櫻這小丫頭的想法了呢.
「這我‥‥等等!敏兒!你可還沒有講你是怎麼跟冷‥‥!」
「櫻.」
低沉好聽的嗓門突然從櫻身後發出,櫻本來嚷嚷叫著動作突然擱置在半空中不動,臉上的羞澀立刻轉為慘然.
完了完了,一定是佐助.
除了佐助已外哪個男人敢直呼她為櫻?
剛剛聊天的內容應該都被他聽到了‥‥
糟、糟了!!阿阿啊!!
「佐,佐助‥‥」果然,轉過頭就看到板著臉的男子,幽黑色深邃般的雙眸果然有一絲絲的怒意.
櫻尷尬的笑了笑,而敏兒卻也只是笑笑帶過.
「太久了.」他又開口,但是語氣降溫了不少,有些慍怒的看著櫻臉上尷尬的微笑,他走了過去一手提起水桶,另外一手很快的勾住了櫻的柳腰,二話不多說的立刻轉身往自己的帳棚走去.
「嗄嗄嗄!!放我下來!!」
「囉唆.」
「別這樣!!很多人在看!!」
「那又怎樣?」
「你你你‥‥!!你要本姑娘出糗嗎?!」
「哼,有人要看你嗎?」
敏兒望著漸行漸遠的兩人,她無奈的露出了微笑.
他們還是一樣一如往常的打打鬧鬧,一般的聊著天著,也一般的露出相愛的靦腆,只是‥‥
她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待‥∥
後記:(話說請各位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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