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在大,也只是環境。
你是誰,憑什麼對我的做法有意見,還能由得你這般汙辱我。你是誰,不過群眾中平凡的一種人,何來的權力能夠指責我,又打哪來的資格批評我。
自視甚高,不知道自己的心態何謂,又怎麼可能能讓其他人願意傾聽。
不過一般般的平凡人,趾高氣昂的自以為能力超群,任意指控我的不是,是何來的自信,自認為自己高過於我?
遑論人的高低,既為模糊又難有實際的尺可以衡量,那麼計較這個的同時,又能察覺到自己的什麼?以其作為根據的那個根據,它的根源是什麼?你是因為什麼認為才能在這裡大放厥詞,證明自己才是正確無誤的?不過是做為世界一小角的生命,能得來多少的器量能夠去理解一切?更不用論為自己一生當中可以橫跨多少世界,你所說的不過是看不見自己渺小的大話,不管你見識多廣,終比不上你所未見識到的多,別忘了,你還有長途要走,留下這句句話語,簡直是絆著自己的腳在走路,豈不可笑。
五年後,回頭看,你會見到的是自己天真爛漫實則參差不齊的笑容。但若是十年後,你卻可以開始感激那個愚昧的從前──任何殘酷的極端,必然是生機叢生的契機,只是,這仍是取決於你器量多寡的拔河,在拉扯中全靠自己如何攀登。但要是你仍不懂得察覺自己,也是枉然。你就繼續待在體制下沾沾自喜,好好享受這扭曲的知足吧。
你的眼真的放得夠遠嗎?人有所謂的當下,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握得實,更不用說這過多的當下,事實上是過多的略過以及無意識。然造成這略過以及無意識的習性是因為環境使然,正因為自己太過於習慣社會型態,才導致自己並無法全然的對要面對的事物做出全盤思考,我們總是習以為常的判定定數,因為多數人就是這麼認為的。受實際影射自身,心靈事實上被破壞殆盡,能所悟其道的性也漸漸被埋沒,你那可憐的過去其實也只是你自以為是的假性傷害,都是你自己說了算才會變成現下的。
下一步是需要上一步的基礎才能成形的,能把基礎思考成什麼樣子,你的未來才有可能會有更多可能。
而你只是自大的可悲,儘管有意要客觀的說明自己,也都是徒勞。也正因為自己的弱小才會產生如此膨脹的良好感覺,以為自己其實一點也不,就算有那麼一點與眾不同,拿這麼一丁點不成文的偏執當作橋梁,也只能被報以扭曲的眼神。
攤開歷史,實不實難保定存,但唯一確定的是,我不過是想默默的學習而已。我不積極,這點無庸置疑,然這並不是態度,而是測試。
受盡了人生……就像是你的這般自大狂妄,明明還這麼年輕,卻要說的世界天旋地轉一般,彷彿自己走過不只一次人生……
所以盡非所盡,這只是另一個開始而已。
受了自小漸漸接收慣了的不解以及自己視事的無奈,越見自己的無能。比起渴望般的尋求溫暖,逆來順受的接受誤解,才是比較省麻煩的手段。雖然到後來這已經構不成理由了,反倒變成了觀賞人為的條件發動。只要一次的判斷誤會一旦不釐清便會直接的造成對一個人認知限定,這是常態,可要是費力去釐清就無法看見他人對他人的認知限定是怎樣的不理解以及侷限自我思考的環境使然。這很令人好奇,所以受慣了家人、長輩和周遭人事的誤解,盡可能的縮小可能的自己,留不得任何人事溫暖,憑著在表層塗上的灰暗,感覺存在實際上心底卻不這麼認為。比起自卑,這其實是目的所為,說有些卑劣也不為過。
所以到至今,我還不知謂敬重。包括父母,任何長輩在我面前,我都還未感覺到那個歷經了經歷而衍生出來的那不一樣的質氣。
我知道這種話其實有漏洞,一是我不了解此人,二是我不了解自己的視野。但剃除掉這些,反倒是提供不對等思考的不平等對話的人們我才有所謂不解,人的高低不是取決人的年紀、成就、經歷而成立的,這世上多的是不同心性衍生不同視野判斷環境的人存在,難保不會有長輩必須向後輩學習的情況,更不用說你等並非站在世界頂端的人們,莫要將自己的年長以及其經歷成就當作膨脹自己的跳板。平等的與人對話,以及更需要對等立場的討論並沒有這麼困難。再者,隱藏性的談話也是間接不對等的立場成立,好比什麼話能談什麼話自認為談不上,就等於隱約的貶低了什麼。
我覺得受屈辱了嗎?簡直是自我咆嘯。既然在這之中有過視事的無奈,就表示自己仍無能為力的居多。
莫要因此失了自己,既知要如何能夠謙遜心定神形,便信任自己能更平衡的去學習世事。說過的話,就好似自己也不過無知稚嫩而已。罷了,就好比你和你一般,自以為是。
而你又是誰?
雨很大,但它是大自然的一環人生。
EaGle.11.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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