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對我而言,
是使我的心境能沉靜下來的麻醉藥又是使我心情起伏會亢奮具有危險性的安非他命。
怎樣都無法將正躺在我懷中看著圍棋教學的節目的她
和兩年前因與樂團其他成員理念不合而離開的她聯想在一起…..。
因為圍棋和貝斯這兩種是完全不一樣的事物啊?!
她能看著圍棋教學節目傻笑我也佩服。
但其實不管是哪一種樣子的她我都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啊啊啊.......」本來好端端地在看電視的她發出了些許低吟。
「牙痛?」我低下了頭,看她一手撫著臉頰,苦瓜臉的她好可愛、
「嗯嗯.....。」語畢,她就將頭埋入我懷中。
「昨天不是看牙醫了嗎?」我輕搓著她的長髮,希望能給她有打麻醉的效果。
「嗯嗯......」
她再度低吟幾聲之後,好似我的懷抱真有麻醉效果,我感覺到她深沉的呼吸聲。
她睡著了、
我稍微輕輕地彎著上半身,好讓我的手能勾到遙控器。
關掉了有些吵雜地電視,房間內只剩她的規律呼吸聲,
-嗯、我要維持這個姿勢到早上了吧,我想。
結果我發現我才是被下麻醉藥的患者吧?!
一早醒來,我才發現我所躺著地方是臥室而不是客廳
讓剛起床的我還一度以為我睡迷糊了。
為何她在移動著我的時候我會沒感覺呢?
或許我真的才是因為有她在我懷中使我能深沉地入睡的關係吧。
我走到了冰箱前,正要打開冰箱門時,看到門上已貼著她所寫的字跡便條
-今天去上課,沒事別亂跑喔,晚餐就到老地方一起吃吧。
便條的背後畫上了花朵跟波蘿麵包的圖樣,而中間以愛心連繫著。
『三八鬼。』我小聲地帶著微笑低語、
坐在餐桌前我一個人獨自地咀嚼著她昨晚回來替我所帶的波蘿麵包,
從我所坐的地方往左手邊一看就能看到我和她的臥房,
而擺在門口附近的那把貝斯,
現在就好像跟我乾瞪眼一般地與我對望,而它的主人現在上課去了。
將麵包袋丟入了垃圾桶中,我隨意地綁好馬尾,準備起身打掃一下家裡。
臥房中除了屬於我和她的雙人床,還有一個櫃子是放著她所收藏的相框,
我將玻璃窗打開,將沉積在櫃子裡的灰塵掃除掉。
當我目光注視到了她在樂團時期與樂團其他成員合照,她的笑容好看極了,
而我是那個能從她的笑容中得到幸福的其一人選。
我拿起了相框在看著那把貝斯,然後再看著放在貝斯旁的圍棋組。
「妳主人超帥的妳知不知道。」我帶著輕快的語氣對著貝斯說。
此時讓我憶起了兩年前還在玩樂團的她、
拯救我使我能光明地活在這世界上的她。
「喂?!別賴帳啊!妳給我喝了這杯!!」
一群女孩在剛過了午夜時刻的酒吧中的嬉笑打鬧。
「我代替麻衣總可以吧?」
看著划酒拳實在不是很拿手的大島接連敗給了戶島,
然後被灌酒的大島的眼神已經呈現迷茫狀態,篠田趕緊起身替大島擋酒。
「麻里子的話要雙倍!」戶島情緒非常高昂,順勢地再將酒瓶的酒傾倒了第二杯。
「放馬過來。」篠田接過了酒杯,豪邁地一口乾盡。
「我說花啊.....妳等會不是還要載玲奈回去嗎?」
在一旁看著戶島倒酒的動作一直沒停下的中西有些擔憂地說著。
「沒有了!玲奈也決定晚上就住這。」戶島邊說著話邊開始洗牌。
划酒拳之後是開始玩起了大老二。
「真是的。」
中西嘆了一口氣轉頭看在一旁角落沙發上睡覺的玲奈。
她仔細地看了玲奈的睡顏,
本來對任何人充滿著警戒心的玲奈,現在的容顏就宛如孩童一般地純真。
「里菜別打玲奈主意。」
戶島雖然正專心看著手上的牌組,不過她感覺到她家的寶貝正被中西注視著。
「妳少疑心病了妳。」中西輕敲了戶島的後腦勺。
酒過三巡之後,還呈現清醒狀態的人:
只剩下酒量最好的戶島以及滴酒未沾的中西。
「花.....」背對著背的兩人,由中西先打破了沉默。
「嗯?」聽到了中西的低語,戶島將身子坐正,準備好要聆聽中西接下要說的話。
「玲奈能遇到妳真的是太好了。」中西的語氣充滿著喜悅的感覺。
聽到了中西所說的話,
戶島沒有回應將視線注視在正在沙發上睡覺只屬於自己的睡美人。
後記:
估計是打個三.四篇會結束的短篇,
邊看著最近才剛回來的花學長blog,殘念的花玲魂總算有些死灰復燃(笑)
題名隨時會更改(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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