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深夜睡夢中驚醒,那隆隆的雷聲大作,耳邊震鼓迴盪在臥床,轉了身閉上眼,那雷聲依舊,眼雖閉腦袋卻醒著。
想睡卻不成眠的苦楚對於好入眠的人來說是一件難以想像的是,但對我這失眠的常客,卻如每日餐販。
於是索性起身坐在床延發呆。
黑暗中的瞳孔努力撐大,吃力的看著牆上隱約現著窗外橘黃色路燈,透過窗子的光還夾雜著晃動的樹影,「外面是有風的」我這麼想,只是沒戴眼鏡的我,眼朦朧。
這兩天因著奇摩部落格搬家,我重新回到熟悉的PCHOME,於是昨天下午趁著孩子放學後的時間,我一篇篇看著自己的過去,看著當時為自我消沈的意志努力打氣的文字莞爾一笑,想到我年輕時畫圖裡常出現的「陰」,陶作裡常呈現的「鬱」,或許知悉自己的特質,所以創作成為肯定自我存有的方法,旅行程為我探索自我的一環,而文字遂逐漸成為自我療癒的方式。
數年過去了,我依然得處在這陰暗的地下教室,但我很高興逐漸走出這兩年來人生的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