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當我們回過頭去看過往, 有些事情發生過了也就不再那麼地在乎了.
跟Natalie約在天母東路的一間酒吧喝點小酒, 那天我的心情大概不怎麼好, 是什麼緣故我也忘了. 只記得隔天才發現, 家裡好像多了一個可愛的煙灰缸.
次日, Natalie跟我又到了同一家酒吧. 我跟她坐在吧檯, 才剛喝了一口Barcardi, 就發現正對面一個老外嘴角含春眼角戴笑地看著我. 我沒作任何的表情反應, 倒是Natalie, 她以為那個老外是在對她頻送秋波, 讓她心裡頭爽了很久.
過了半晌, 酒吧裡幾乎坐滿了人. 突然間一隻紙飛機飛了過來, 吧檯周邊的人都看著它飛著, 而它卻很不幸地迫降在吧檯的正中央. 原來是剛剛那個老外發射的, Natalie飛快地跑過去撿那隻紙飛機的殘骸, "Thierry C. ########." 紙條上寫著一個法文名字跟電話號碼.
回到了我的住所, Natalie迫不及待地撥了電話給那個擠眉弄眼的人. 才聊沒幾句, 她的臉就開始哀傷了起來. 她拿著話筒走過來. "喂! 他是找你的!", 話筒一放下她就到浴室裡了. 不知道她是否在哭呢還是在卸下她的濃粧.
我跟那個法國佬聊了幾分鐘, 他邀請我到他家做客. 由於時間已經不早了, 我跟他改約隔天再去造訪.
他住的地方很像gallery, 八十來坪的屋子, 四隻狗加上滿室的畫作, 還有雕塑... 聽Thierry說一個月的房租大概10來萬元.
Thierry大我一歲, 在世貿中心有一個專櫃, 他家族是在經營製造別針胸針之類的. 他很內向很陰鬱, 沒有高大肥碩的身材, 也很少露出笑容. 跟他喝了一碗咖啡後, 他導覽我看看他家的設施. 於是我跟他在游泳池畔揮手告別了.
週末, Thierry 跟我到了天母的Carrefour採買了兩大推車的東西, 幾乎都是食物, 因為當天晚上他在家裡開Party. 我們找不到夠大夠美的cocktail punch, 因此我建議他不妨試試看用乾淨的掀蓋式的垃圾桶. 用垃圾桶裝雞尾酒, 這是多麼的富有創意啊!
那天晚上, 我約了乾姐小婉, Natalie一起參加party. 加上幾個法國人義大利人, 倒是使得那個像博物館的房子溫馨了不少. 其實我早該想到, 那一個party是Thierry精心為我而開的. 他把我當成了那個party的主人之一, 而我卻一直以為我只是個客人!
Party結束後, 我跟Thierry談了很久, 我想他也許只是太急了一點了, 他跟我之間根本還沒有足夠的默契. 況且我根本打從心底沒想要異國戀情, 他跟我什麼關係也沒有, 哪能趕鴨子上架式地要我接受他對我的期望呢?
也許酒喝多了, Thierry原本陰鬱的臉上又罩著一層雲. 跟他道別時, 他只是低著頭撫摸小狗, 說了句"Au revoir". 而我再加上了一句"Pardonnez-moi."
...
有些事情發生過了也就不再那麼地在乎了!
ps: 之後, 只跟Thierry通過幾次電話, 隔了一段時間, 我們再也沒有彼此的消息了. 但願他有找到他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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