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艾琳是要我寫篇「坐」的,但偏偏我好像總是坐不住。
印象中我好像沒在哪裏坐得夠久;而老實說多久算久我也沒個準。
好在,坐不住都不是被趕下來,只是經常有如坐針氈的感覺,不知
道是由來於被落寞襲擊的感受、或者因於什麼期望之後的挫敗。好
幾次,都是才坐下了來就想起來。最快起立的那次,2個月、最慢的
差不多4年。不知道這次能坐多久,那藏在椅子底下的針,似乎正漸
漸的在探出頭來,就不知這把椅子是不是有比較堅強一點。
隔了幾十天,才又在這裏跆了一下笨腳。時間,彷彿和動作一樣停滯
了。我喜歡回家見到兒子女兒瘋狂的表情,又捨不得每次離開的一個
古敗。日子,在這樣反覆的拉扯中推進,又似乎沒有任何進程。99和
100 若不是夜裏外面的煙火聲吵醒了睡眠,它會在我的刻意忽略下而
不具任何意義和差別。檢討和改進、期許和實現是任何時候的,不是
什麼年終和年初的,不是99變100才發生的。數字推進,提醒了光陰虛
度的事實正是刻意忽略的理由。
被吵醒的100,硬要來討個什麼...就,期許找到一把可以坐得安穩
,安渡職涯晚年的好椅、好窩了。到時,再還艾琳一個『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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