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連貫的可憐睡眠,硬生生的被「操xx台北」給扯的更碎。原
來不明為何吸引我看了三遍的電影,它對我竟是這樣輾轉反側的影響
。奸詐的導演其實偷偷的送進一隻藏了利刃的木馬,當你現實不敢、
而夢裏正在「操xx」時才狠狠的跳出來瘋狂屠城?殺得你連夢境中
都得棄甲投降。
我在床上左滾右滾,不對!只能翻,不能滾。左翻右翻活像正在沾
著麵粉待炸的蝦。右邊,睡著女兒、左邊,睡著兒子;再過去,才是
老婆。加大型的不夠,再加上了一張單人床,才能睡成現在這個德性
,但即便如此也還是夜夜難以一覺天亮。右邊的,要時時注意她是否
又露了肚臍;左邊的,不時在抗議他正睡得滿頭大汗地盤還被我怕冷
的被子侵犯;而再過去的那個,幾乎除了泡奶,就只是多佔一席、就
算想,也不能,完全失去了應有”老婆”的功能的角色而已。這是婚
姻帶來的睡眠品質?我操xx的汽車旅館(阿嘉操的不是他的樂團、
而是”台北”;同理,我也只能操”我受惠不到的”)!
翻來覆去,姿勢的變化,只是暫時消去不適,換一邊,不久,還會
感覺不適;好像,公司換了一家又一家,總是不消多久,屁股就比腦
袋還先不安份了起來。不過,被子蓋著熱、不蓋冷,翻左邊翻右邊,
沒滾下去,你就還是在床上;公司換大的、換小的,幹這個幹那個,
沒自已做主,你就還是人家的棋子。期待的彩虹,根本只是虛幻,看
得到,也是摸不著;像是大餅,永遠是老闆畫著好看,叫你望梅止渴
的看板,信者永生~阿們!
右邊的四歲,四年來的種種,不是過往,它正在左邊重現(這歷程
才剛到右邊的四分之一)。離去的台北,不在腦後,它在恆春的海邊
。阿嘉幾百里加急,只稍坐啃幾支”歐練”,便車不停輪的逃離了他
操的台北,風塵僕僕,跳到海裏洗了又洗,洗不去身為主唱屬於舞台
的靈魂。是用宿命解釋?還是輪迴救贖看待?左邊和右邊,我夾在中
間,動彈不得,左顧或右盼相同的一種心情,沒什麼分別的一起翻了
又翻待到天亮,而天亮,或許也只是電影第二輪的開場。我須要什麼
解釋和救贖?
如果,國境之南意指遙遠、雨後的彩虹意為虛幻。那麼,摔壞的吉
他,就只是一個橋段;「留下來,或我跟妳走」,就僅僅只是一句美
麗的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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