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痞子蔡寫的榭寄生,忽然覺得有很多感覺,而雖然它上面打的名字是蔡智恆,我還是覺得叫痞子蔡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
話說遠了,可其實也沒要說什麼,就是一些感覺罷了。
你喜歡的東西,不一定要擁有,有有了也不一定會快樂,反而因此衍生出許多麻煩,擔心失去,擔心改變,所以,索性不要去有有好了,何必一定要那麼執著呢?
這種論調,初想時看起來似乎很有道理,可是打出來之後卻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連自己都無法被說服,為什麼呢?
在腦子裡想的時候,東西會巴搭巴搭跑的非常的快速而且流暢,可是試著想要把它寫下時,卻不知所措的寫不出來了,真是令人氣惱。所以當看到有同感的文章時,都會不自覺的佩服起來:「哇!這個人真是厲害阿,說的真是太好了。」至今這種感覺不知已出現了多少遍,有時候明明是同年齡的人,寫出來的東西卻比自己有深度許多,就會覺得有點煩悶,為什麼會差那麼多呢?明明我們接收的訊息都是一樣的阿,是轉換出來不一樣嗎?
有些我以為應該是相當重要的,別人卻認為沒什麼;有些別人認為應該特別強調的,我卻覺得是理所當然。或許是認知上和喜好上的不同吧?在這個多元化的社會,什麼想法都是可以被接受的,也理應被尊重。可是卻為了那些天馬行空的想像和無法言喻的與人相通共鳴的感動,而似乎遲遲不能向前。
本身的性格裡存在著多樣的矛盾也是無法否認的事實,一方面為了能坐在這裡悠閒的打字感到感恩,一方面卻為了不能老是順著自己的意思行動,而必須顧忌別人的面色和感受而感到厭煩。太多的疑問無法避免的產生,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每個人都可以回答;只是在尋求認同,生活似乎就沒有其他。只是在等待回應,卻覺得不應該就這樣等待下去;偶爾,也想從自己開始出發改變。可是卻仍然只是坐著,任由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流逝。
我聽見花落的聲音,卻不想收拾它滿地凋零的殘瓣,花還在盡責的散發著它的香,而或這樣認為得我才是錯誤的,其實它只是自顧自的芬芳?而我卻多情的以為它乃是為我綻放?
見過痞子蔡,見過藤井樹,聽過他們的演說,談他們的創作。而似乎現實總是會和想像不一樣,花不迷人人自迷,喜愛他們的文字所散發出來的魅力,相信故事有它所謂的「真實性」,卻不知道,會說故事不等於會說話,但是誰又知道呢?一、二個小時的接觸怎能讓人稱得上了解^^?
已經沒有人將真實活脫脫的剝開在眾人面前,因為謊言總是比較美麗一些。一些些的真實和大部分的謊言,可以得到最多人的共鳴。所以人活著,就必須學會說謊嗎?所謂的圓融處世,是不是就是該不停的說謊呢,換個角度想的話。
喃喃自語和不停提出心中的疑問竟然比編寫故事容易,字數很快就相同了,諷刺的是,那些故事都是既有的真實,然而要將真實說出口,竟然還須如此的耗費心力…….^^?
我不想讓認識的人知道,我心中軟弱的秘密,不想他們的眼中帶著同情和好奇,我的故事並不只是想變成別人茶餘飯後的話題,那是我心中的美麗回憶。所以,不要問;你不問,我就越想說;你越問了,我就越發的不想說了。是的,沒錯,這也是所謂的處世哲理。
似乎內容和標題沒有什麼關係,其實只是一種忽然想到的詭異聯想罷了,昨晚參加了一場婚宴,想起一個四十好幾總是迫不及待的追求女性,渴望婚姻的男人。對照著新人幸福的笑容,想起那居高不下的離婚率,人們總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卻總是迫不及待的跳下去。小說總是在描述著男女追求的過程,以在一起或婚姻作為結局,然而生活豈是到這一段就結束?生命裡,總是充斥著許多奇異性的諷刺,一時也說不清。
奇異的,對愛情懼怕又不屑一顧之時;我渴望著愛情。
20020701 MON PM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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