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雲堆疊的白就竟是情境青春在藍色曠野的抒情還是,被典當的驚惶失措的面容如果脊椎只是荒原的野草我們如何背起萬丈鋼筋當世界逐漸格式化耳朵如何排遣街道噴池的廢氣讓鼻子過濾資源再生石像化的腦袋如果不再服用普拿疼當流星不再允諾散落成碎了滿地的隕石我們被刺傷了腳掌長成失心的野獸不良於行的癱瘓成乞丐狂吠狂吼的吵醒安居樂業的社會標語我們如何被世界定義也許只有雙眼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