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燮
《清代學者像傳》第一集《鄭燮像》,葉衍蘭繪
揚州瘦西湖鄭板橋觀芍亭
紹興蘭亭古迹公園鄭板橋臨蘭亭序碑
江南貢院鄭板橋臨難得糊塗
鄭板橋手書對聯
藏於山東博物館的鄭燮真跡
鄭燮(1693年11月22日-1766年1月22日),"燮"讀音ㄒㄧㄝˋ,字克柔,號板橋、板橋道人,江蘇興化大垛人,祖籍蘇州,清朝官員、學者、書法家。
生平
鄭燮生於清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父親鄭立庵是縣私塾教師,教授幾百名學生。鄭燮自幼隨父親讀書,愛讀歷史書和詩文詞集,博學強記,所讀的書都能背誦。少年時在真州毛家灣讀書。康熙年間中秀才、雍正壬子年間(1732年)到南京鄉試中舉人。乾隆元年丙辰(1736年)赴北京禮部試,中進士。乾隆七年(1742年)出任山東范縣令。乾隆十一年(1746年)調任濰縣縣令。鄭燮為官,愛民如子,任濰縣縣令時,正逢荒年,不顧他人阻擾,開倉貸糧,令老百姓寫借條,救活一萬多人;還大興土木,修建水池,招收飢民工作就食。當年入秋又歉收,鄭燮把老百姓的借條,一把火燒掉;濰縣老百姓感戴他的恩德,為他建立生祠。鄭燮對於民事處理公正,十二年沒有一件冤案。乾隆十三年(1748年),乾隆帝游山東,封鄭燮為書畫史,鄭燮自刻印章一枚:《乾隆東封書畫史》。
著作
著作有《板橋詩鈔》、《板橋詞鈔》、《板橋家書》、《板橋題畫》、《板橋先生印冊》等自刻本行世。
書畫成就
鄭燮為官清廉,後來因老病罷官客居揚州,身無長物,只有寥寥幾捲圖書,便以賣畫為生。為「揚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被世人稱為「三絕」。其詩宗陶淵明、陸放翁,畫竹似蘇東坡。鄭燮以篆、隸、草、行、楷等各種書體的字形,並以蘭草畫法入書,形成有行無列、疏密錯落的書法風格,創造了「六分半書」的書體,後人亦稱之為「板橋」體。
鄭燮的繪畫理論
鄭燮注重對自然和周圍事物的觀察,師承自然;他寫道:風和日暖,凍蠅觸窗紙上,冬冬作小鼓聲。於時一片竹影響零亂,豈非天然圖畫乎!凡吾畫竹,無所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1]。
主張「意在筆先」;他在一幅畫上題寫: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露氣,皆浮動於疏枝密葉之間。胸中勃勃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總之,意在筆先者,定則也;趣在法外者,化機也。獨畫云乎哉![2]。
軼事
鄭板橋在《板橋自敍》中寫道「酷嗜山水。又好色,尤多金桃口齒,及椒風弄兒之戲。然自知老且醜,此輩利吾金幣來耳。有一言幹與外政,即叱去之,未嘗為所迷惑」[3]
因嗜吃狗肉,曾經有大學士紀曉嵐宴請鄭《狗肉全席》大餐代乾隆皇求畫趣事,畫收藏於故宮。
參考資料
1《板橋題畫•竹》
2《板橋題畫•竹》
3《鄭板橋集》第176頁 上海古籍出版社。
《墨林今話》
《興化縣誌》卷八
《揚州府志》卷四十八
《板橋題畫》
《板橋家書》
http://zh.wikipedia.org/wiki/%E9%84%AD%E7%87%AE
鄭板橋_百度百科
鄭板橋(1693—1765)清代官吏、書畫家、文學家。名燮,字克柔,漢族,江蘇興化人。一生主要客居揚州,以賣畫為生。“揚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均曠世獨立,,世稱“三絕”,擅畫蘭、竹、石、松、菊等植物,其中畫竹已五十餘年,成就最為突出。著有《板橋全集》。
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元年進士。中進士後曾曆官河南范縣、山東濰縣知縣,有惠政。以請臻饑民忤大吏,乞疾歸。
人物簡介
鄭燮(xiè),字克柔,號理庵,又號板橋,人稱板橋先生。他是江蘇興化人。他的一生可以分為“讀書、教書”、賣畫揚州、“中舉人、進士”及宦遊、作吏山東和再次賣畫揚州五個階段。為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元年進士。
鄭板橋生於1693年11月22日,逝於1765年1月22日,享年73歲;應科舉為康熙秀才,雍正十年舉人,乾隆元年(1736)丙辰科二甲進士。官山東範縣、濰縣縣令,有政聲“以歲饑為民請賑,忤大吏,遂乞病歸。”做官前後,均居揚州, 以書畫營生。工詩、詞,善書、畫。詩詞不屑作熟語。畫擅花卉木石,尤長蘭竹。蘭葉之妙以焦墨揮毫,藉草書中之中豎,長撇運之,多不亂,少不疏,脫盡時習,秀勁絕倫。書亦有別致,隸、楷參半,自稱“六分半書”。間亦以畫法行之。印章筆力朴古逼文、何。為人疏放不羈,以進士選縣令,日事詩酒,及調濰縣,因歲饑為民請賑,忤大吏,罷歸,居揚州,聲譽大著。恣情山水,與騷人、野衲作醉鄉遊。時寫叢蘭瘦石於酒廊、僧壁,隨手題句,觀者歎絕。著有《板橋全集》,手書刻之。所作賣畫潤格,傳頌一時。為“揚州八怪”之一,其詩、書、畫世稱“三絕”,擅畫蘭竹。 鄭燮一生畫竹最多,次則蘭、石, 但也畫松畫菊,是清代比較有代表性的文人畫家,代表畫作為《蘭竹圖》。
名人生平
讀書教書
他的先祖於明洪武州閶門遷居興化城內至汪頭,至鄭板橋已是第十四代。父親鄭之本,字立庵,號夢陽,廩生, 鄭板橋品學兼優,家居授徒,受業者先後達數百餘人。
1693年11月22日子時鄭板橋出生,其時家道已經中落,生活十分拮据。
四歲時[1],生母汪夫人去世,十四歲又失去繼母鄭夫人。乳母費氏是一位善良、勤勞的勞動婦女,給了鄭板橋悉心周到的照顧和無微不至的關懷,成了鄭板橋生活和感情上的支柱。鄭板橋資質聰慧,三歲識字,至八、九歲已在父親的指導下作文聯對。
少時隨父立庵至真州毛家橋讀書。
十六歲從鄉先輩陸種園先生學填詞。
二十歲左右考取秀才。二十三歲娶妻徐夫人。是年秋鄭板橋首次赴北京,於漱雲軒手書小楷歐陽修《秋聲賦》。
二十六歲至真州之江村設塾教書。
三十歲,父親去世,此時板橋已有二女一子,生活更加困苦。作《七歌》詩,慨歎“鄭生三十無一營”。
坎坷人生
父為廩生,四歲喪母,由繼母撫養長大。
談到板橋的家世,亦屬書香門第。至其父時,家道中落,雖有學養,僅考得個稟生,枯守家園,教幾個蒙童,生活相當清苦。板橋是獨子,不幸三歲喪母,依靠乳娘費氏撫養。這位乳娘乃是他祖母的侍婢,感主人之恩,不顧自己的丈夫與孩子,而到鄭家來共度患難,每日清晨,背負著瘦弱的板橋,到市上作小販,寧願自己餓著肚子,總得先買個燒餅給孩子充饑。後來,她自己兒子雖當了八品官,請她回去享福,她仍寧可留在鄭家吃苦。板橋特為乳娘寫了一首詩,詩前縷述患難恩撫的經過情景,詩為:“平生所負恩,不獨一乳母,長恨富貴遲,遂令慚恧久,黃泉路迂闊,白髮人老醜,食祿千萬鐘,不如餅在手。”
板橋的繼母郝氏,賢慧而有愛心,可惜體弱,禁不住饑寒的煎熬,於板橋十四歲時即去世,對未成年的孩子來說,也是一項很大的打擊。
康熙秀才(十九歲)、雍正舉人(四十歲)、乾隆進士(四十四歲),雖才華蓋世,跨越三朝,然 50 歲時才做了個七品芝麻官。
他十九歲時中了秀才,二十三歲時結婚,為了生活,到揚州去賣字畫,無人賞識,很不得意,有時逛逛青樓,卻從不嫖娼,或借酒澆愁,顯得消沉。迨至他三十歲時,父親窮困而死,後來兒也饑餓而死,境遇至慘。所幸他四十歲中了舉人,四十四歲中了進士。再到揚州,因已有了名氣,他的字畫連同舊作,都被當成墨寶,他慨於炎涼的世態,特地刻了一方印章蓋在他的作品上,印文為“二十年前舊板橋”,多少也帶點自嘲的意味。
辭官窮困
鄭板橋辭官回家,“一肩明月,兩袖清風”,惟攜黃狗一條,蘭花一盆。一夜,天冷,月黑,風大,雨密,板橋輾轉不眠,適有小偷光顧。他想:如高聲呼喊,萬一小偷動手,自己無力對付,佯裝熟睡,任他拿取,又不甘心。略一思考,翻身朝裡,低聲吟道:“細雨濛濛夜沉沉,樑上君子進我門。”
此時,小偷已近床邊,聞聲暗驚。繼又聞:“腹內詩書存千卷,床頭金銀無半文。”小偷心想:不偷也罷。轉身出門,又聽裡面說:“出門休驚黃尾犬。”小偷想,既有惡犬,何不逾牆而出。正欲上牆,又聞:“越牆莫損蘭花盆。”小偷一看,牆頭果有蘭花一盆,乃細心避開,足方著地,屋裡又傳出:“天寒不及披衣送,趁著月黑趕豪門。”
賣畫揚州
“民于順處皆成子,官到閒時更讀書”。官濰七年,板橋無論是在吏治還是詩文書畫方面都達到了新的高峰,吏治文名,為時所重”。板橋居官十年,洞察了官場的種種黑暗,立功天地,字養生民”的抱負難以實現,歸田之意與日俱增。1753年,鄭板橋六十一歲,以為民請賑忤大吏而去官。去濰之時,百姓遮道挽留,家家畫像以祀,並自發於濰城海島寺為鄭板橋建立了生祠。去官以後,板橋賣畫為生,往來於揚州、興化之間,與同道書畫往來,詩酒唱和。1754年,鄭板橋遊杭州。複過錢塘,至會稽,探禹穴,游蘭亭,往來山陰道上。1757年,六十五歲,參加了兩淮監運使虞見曾主持的虹橋修禊,並結識了袁枚,互以詩句贈答。這段時期,板橋所作書畫作品極多,流傳極廣。
由於生活困苦,鄭板橋在三十歲以後至揚州賣畫為生,實救困貧,託名”風雅”。在揚州賣畫十年期間,也穿插著一些旅遊活動。不幸的是徐夫人所生之子去世,鄭板橋曾作詩以致哀。三十二歲出遊江西,於廬山結識無方上人和滿洲士人保祿。出遊北京,與禪宗尊宿及其門羽林諸子弟交遊,放言高論,臧否人物,因而得狂名。在名期間,結織了康熙皇子、慎郡王允禧,即紫瓊崖主人。
三十五歲,客於通州;讀書于揚州天寧寺,手寫《四書》各一部。三十七歲時作《道情十首》初稿.三十九歲,徐夫人病歿。鄭板橋十載揚州,結論了許多畫友,金農、黃慎等都與他過往甚密,對他的創作思想乃至性格都有著極大的影響。
最後歲月
1766年1月22日(乾隆三十年十二月十二日)板橋卒,葬於興化城東管阮莊,享年七十三歲。板橋二子均早卒,以堂弟鄭墨之子鄣田嗣。
官宦生涯
1732年,鄭板橋四十歲,是年秋,赴南京參加鄉試,中舉人,作《得南捷音》詩。為求深造,赴鎮江焦山讀書。現焦山別峰庵有鄭板橋手書木刻 對聯“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1736年,乾隆元年,四十四歲,在北京,參加禮部會試,中貢士,五月,於太和殿前丹墀參加殿試,中二甲第 八十八名進士,為賜進士出身”,特作《秋葵石筍圖》並題詩曰我亦終葵稱進士,相隨丹桂狀元郎”,喜悅之情溢於言表。1737年,四十五歲,滯留北京一年左右,以圖仕進,未果,南歸揚州.得江西程羽宸資助,娶饒氏。乳母費氏卒。1739年,四十七歲,作七律四首贈淮南監運使虞見曾。1740年, 四十八歲,為董偉業《揚州竹枝詞》作序。1741年,四十九歲,入京,官缺,受到慎郡王允禧的熱情款待。
作吏山東
鄭板橋五十歲時,即1742年春天,為范縣令兼署小縣朝城,始訂定詩、詞集。1743年,五十一歲,將《道情十首》幾經修改,至是方定稿,刻者為上元司徒文膏。1744年,饒氏生子。鄭板橋宰範期間,重視農桑,體察民情、興民休息,百姓安居樂業。
1746年,乾隆十一年,五十四歲,自範縣調署濰縣。是年山東大饑,人相食。濰縣原本繁華大邑,然自是年災荒連年,救災便成了鄭板橋主持濰縣政事的一項重要內容,他開倉賑貨,令民具領券供給,又大興工役,修城築池,招遠近饑民就食赴工,籍邑中大戶開廠煮粥輪食之。盡封積粟之家,活萬餘人。秋以歉收,捐廉代輪,盡毀借條,活民無算。濰縣饑民出關覓食,板橋感歎系之,作逃荒行。
1748年大學士高斌和都禦史劉統勳為特使到山東放賑,板橋隨之。秋大熟,濰縣災情 漸趨緩解,饑民也由關外絡繹返鄉,板橋作還家行紀其事。為防水浸寇擾,捐資倡眾大修濰縣城牆。秋末,書修濰縣城記。
1751年,海水溢,板橋至濰縣北邊禹王台勘災。鄭板橋作官意在得志則澤加於民,因而他理政時能體恤平民和小商販,改革弊政,並從法令上、措施上維護他們的利益,板橋宰濰期間勤政廉政,無留積,亦無冤民, 深得百姓擁戴。濰縣富商雲集,人們以奢靡相容,鄭板橋力倡文事,發現人才,留下了許多佳話。1747年,滿洲正黃旗人、侍講學士德保主試山東,板橋同在試院,相與唱和。1748年,乾隆出巡山東。鄭板橋為書畫史,參與籌備,佈置天子登泰山諸事,臥泰山絕頂四十余日,常以此自豪,鐫一印章雲乾隆柬封書畫史”。
1749年,五十七歲,饒氏所生之子又於興化病歿。與禦史沈延芳同游郭氏園。重訂家書、詩鈔,並手寫付梓。1750年撰板橋自序。同年,重修文昌祠,倡建狀元橋,作文昌祠記。1751年,五十九歲,作難得糊塗橫幅。1752年,主持修濰縣城隍廟,撰城隍廟碑記,在文昌祠記和城隍廟碑記裡,板橋力勸濰縣紳民修文潔行”,在濰且百姓間產生了 相當大的影響。同年,與濰縣童生韓鎬論文,並作行書七言聯刪繁就簡三秋樹,領異標新二月花。”鄭板橋在濰縣任上著述頗多,其《濰縣竹枝詞》四十首尤為膾炙人口。
仕途不順
任山東范縣知縣,清正廉明。濰縣知縣,遇饑荒,修築城池,迫富豪平價售糧,被密告,以賑災不當被懲,乃辭官歸去。他先後做過山東範縣及濰縣的縣令,深入民間,洞悉民間的疾苦,終因救災而得罪了巨室,冤枉被參,他宦情已薄,毅然辭官返裡。他在惜別濰縣紳民所畫的一幅竹子上題了一首詩:“烏紗擲去不為官,囊橐蕭蕭兩袖寒;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江上作漁竿。”又為惜別僚屬,畫了一幅菊花,也題上詩:“進又無能退又難,宦途跼蹐不堪看;吾家頗有東籬菊,歸去秋風耐歲寒。”必須曠達的心胸,才能自然流露出這般的瀟灑。
曾當過十二年七品官,他清廉剛正,在任上,他畫過一幅墨竹圖,上面題詩:“衙齋臥聽瀟瀟竹, 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他對下層百姓有著十分深厚的感情,對民情風俗有著濃重的興趣,在他的詩文書畫中,總是不時地透露著這種清新的內容和別致的格調。
多才多藝
畫竹
自謂畫竹多於紙窗粉壁見日光月影的影射怪取得。曾題道:“吾之竹清俗雅脫乎,書法有行款,竹更要行款,書法有濃淡,竹更要有濃淡,書法有疏密,竹更要有疏密。”他擅寫竹,更將款題于竹石間,以竹之“介於否,堅多節”來表達自我孤高的情操。
工楷隸
綜合草隸篆楷四體,再加入蘭竹筆意,寫來大小不一,歪斜不整,自稱“六分半書”,他以黃山谷筆致增強作畫的氣勢,以“亂石鋪街、浪裡插篙”形容其書法的變化與立論的依據。
擅畫蘭竹石
體貌書朗,風格勁峭,自稱“四時不謝之蘭,百節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蔣士銓題畫蘭詩中說:“板橋作畫如寫蘭,波磔奇古形翩翩,板橋寫蘭如作字,秀葉疏花是姿致。”這段話,將“書”與“畫”在他作品中的關係真是說得透剔極了。
書畫特色
獨創寫意,著意趣味。他自謂應有“真氣、真趣、真意”
詩文特性
(1)去陳舊套語。
(2)白話代替古典。
(3)暗喻民族志節。
鄭燮(板橋)有二首詠竹的詩,其一為“題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這首詩既點出竹之“處境”,更直接說出竹的貞定,經得起各種磨難考驗,儼然是個頂天立地、昂然不屈的烈士,令人望之生“敬”。
另一首為“題畫竹”:
“畫竹插天蓋地來,翻風覆雨筆頭載;我今不肯從人法,寫出龍鬚鳳尾來。”前二句寫畫竹的氣勢,後二句則雙寫人與竹的“擇善固執”及不從俗流、不為俗物的個性。
《鄭燮六十自壽》:
“常如作客,何問康寧。但使囊有餘錢,甕有餘釀,釜有餘糧, 取數頁賞心舊紙,放浪吟哦。興要闊,皮要頑,五官靈動勝千官, 過到六旬猶少。”
定欲成仙,空生煩惱。只令耳無俗聲,眼無俗物,胸無俗事,將幾枝隨意新花,縱橫穿插。睡得遲,起得早,一日清閒似兩日,算來百歲已多。
對聯
◎ 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 。
◎ 汲來江水烹新茗,買盡青山當畫屏。(題焦山自然庵)
◎ 從來名士能評水,自古高僧近鬥茶。(題茶館)
◎ 刪繁就簡三秋樹,立意標新二月花。
難得糊塗
難得糊塗:一句平淡有味的名言。
他本是個聰明絕頂,通今博古的一代文豪,卻偏偏寫什麼“吃虧是福”、“難得糊塗”,並煞有介事地再加上個注:“聰明難,糊塗難,由聰明而入糊塗更難”。
一般為官者都會瞭解,為政得罪巨室,就難有好的下場。而板橋一反積習,獨行其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最後,不惜扔掉熱烘烘的烏紗,而寧可回到冷颼颼的秋江上去釣魚,也正因他的率真,才能顯得如此的灑脫。
他所題的“難得糊塗”,可能有兩種含意,一方面似有鑒於官場中的糊塗,他難得那種糊塗,只有及早抽身。另一方面當系看透世態,為免多惹煩惱,不妨糊塗一點。他能保全這種糊塗,也算得是可人了。
板橋三絕
“三絕詩書畫,一官歸去來。”正可概其生平,也是最確切的讚頌。傳統書香門第的楹聯,常題:“傳家有道存忠厚,處世無奇但率真”。正是鄭板橋的最佳寫照。
舉其詩集裡三首題畫的詩,來看鄭板橋三絕--詩、書、畫的高妙。
《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中丞詩雲》
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予告歸裡畫竹別濰縣紳士民雲》
烏紗擲去不為官,囊橐蕭蕭兩袖寒,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江上作魚竿。
《初返揚州畫竹第一幅》
二十年前載酒餅,春風倚醉竹西亭,而今再種揚州竹,依舊淮南一片青。
從這三首詩中,悠悠然的感受到題詩如畫的美外,更可聞到他關心民情,以及因案辭官的高操志節;疏放狂宕中,更見其真性情,故人有雲,板橋三絕充滿了三真:真氣、真意、真趣,的確形容得非常貼切。
繪畫藝術
封建社會中,士大夫自以為清高、堅貞、虛心,往往在畫圖中、題畫詩中表露其意,但由於歷史的、社會的多方面因素,這些士大夫對人生的挫折、社會的不公往往多採取遠離生活,逃避現實,隱遁山林,寄情于自然丘壑的態度,作品大都是以閒情寄興、自娛娛人的為多,即使有感而發的詩題也是泛泛而談,有它的局限性。
而清代揚州八怪中的鄭板橋的題畫詩卻有所不同,他已擺脫傳統單純的以詩就畫或以畫就詩的窠臼,他每畫必題以詩,有題必佳,達到“畫狀畫之像”“詩發難畫之意”,詩畫映照,無限拓展畫面的廣度,鄭板橋的題畫詩是關注現實生活的,有著深刻的思想內容,他以如槍似劍的文字,針砭時弊,正如他在《蘭竹石圖》中雲:“要有掀天揭地之文,震電驚雷之字,呵神罵鬼之談,無古無今之畫,固不在尋常蹊徑中也。”
鄭板橋出身於書香門第,康熙末年中秀才,雍正十年中舉人,乾隆元年中進士,五十歲起先後任山東范縣、濰縣知縣計十二年。“得志加澤於民”的思想,使得他在仕途對連年災荒的平民百姓採取了“開倉賑貸”“捐廉代輸”等舉措,這引起了貪官污吏、惡豪劣紳的不滿,被貶官。之後,他靠賣畫維持生活。鄭板橋的一生,經歷了坎坷,飽嘗了酸甜苦辣,看透了世態炎涼,他敢於把這一切都糅進他的作品中。品析鄭板橋不同時期所畫的蘭竹圖上的題畫詩,我們可以透過有限畫幅的形象聯想到鄭板橋的人生經歷,聯想到清代社會的種種腐敗現象,使單幅畫面猶如文學作品、影視片一樣,敘說著許多許多……
當他任山東濰縣知縣,曾作過一幅畫《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中丞括》,畫中題畫詩雲:“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這畫中的竹子不再是自然竹子的“再現”,這詩題,不再是無感而發的詩題,透過畫和詩,使人們聯想到了板橋的人品,他身為知縣,從衙齋蕭蕭的竹聲,聯想到百姓困苦疾聲,說明他心中裝著百姓,情感鏈系在百姓身上。這時畫中的竹葉有了形象的擴展,鄭板橋開倉賑貸,救濟災民的場景一幕幕地浮現在人們腦海裡,“凝固的瞬間”在觀眾的腦海裡變成了無限延續的故事,好似極富感染力的小說、影片那樣,扣人心弦,發人深思。寥寥幾筆竹葉,簡練幾句詩題,讓人倍感作品中蘊藏著的深刻的思想、濃濃的情意。再有幾幅是鄭板橋被貶官後離開濰縣,三頭毛驢一車書,兩袖清風而去,臨行前後作的畫,其一畫竹圖題雲:“烏紗擲去不為官,囊囊蕭蕭兩袖寒,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江上竹漁竿”,借竹抒發了他棄官為民、淡泊名利、享受人生的平靜心態,其二《竹石圖》中題詩曰:“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畫幅上三兩枝瘦勁的竹子,從石縫中挺然後立,堅韌不拔,遇風不倒,鄭板橋借竹抒發了自己灑脫、豁達的胸臆,表達了勇敢面對現實,絕不屈服於挫折的人品,竹子被人格化了,此時,“詩是無形畫,畫是有形詩”。類似的還有,如《墨竹圖》題雲:“宦海歸來兩鬢星,春風高臥竹西亭,而今再種揚州竹,依舊江南一片青。”另一幅竹圖題雲:“我被微官困煞人,到君園裡長精神,清香一片蕭蕭竹,裡面階層終絕塵。”這幾幅墨竹圖,都是借竹子抒發他遭貶官後,越發灑脫,“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情感。至此,我們可以看出鄭板橋所畫竹子和題畫詩,大多是借竹緣情,托物言志,抒發了“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的情懷,表現出“立根原在亂岩中,任爾東西南北風”的堅勁,表達出“寫取一枝清瘦竹,烏紗擲去不為官”的氣節和氣概,凡竹子的高風亮節,堅貞正直,高雅豪邁等氣韻,都被他表現得淋漓盡致。這正是鄭板橋作品不同于傳統花鳥畫之處,不同於前人之處。傳統的蘭竹大多數表現為欣賞性的、娛樂性的主題,畫面主要追求自然形象的真與美、繪畫技能的高與低、筆墨運用的嫺熟與雅俗,而到了鄭板橋的筆下,除了達到這些技能技巧外,題畫詩還賦予這題材新的思想內容和深邃意境,使花鳥畫亦能產生思想性、抒情性,給人以深刻的感受,讓人看了以後,回味無窮,思緒萬千……
鄭板橋畫竹獨特,畫石亦如此。自然界再無情的石頭在他筆下也活了,如《柱石圖》中的石頭,這也是前人畫中常用題材,但很少把它作為主體形象來表現的。而鄭板橋在畫幅中央別具一格地畫了一塊孤立的峰石,卻有直沖雲霄的氣概,四周皆空沒有背景。畫上四句七言詩:“誰與荒齋伴寂寥,一枝柱石上雲霄,挺然直是陶元亮,五鬥何能折我腰。”詩點破了畫題,一下子將石頭與人品結合到一塊兒,可謂“畫不足而題足之,畫無聲而詩聲之。詩畫互相為用,開後人無數法門。”板橋借挺然堅勁的石頭,讚美陶淵明。板橋讚美他剛直不阿、品格高尚的人格,同時似乎也有吐露他自己同樣遭遇及氣度的意思。畫中的石頭代表了人物形象,蘊藏著剛直不阿、氣宇軒昂的品質,使人感到,此處畫石頭比畫人更有意味,更能揭示深刻含義。
鄭板橋還有很多以蘭花為主題的畫,也表現了一些新的內容,借題畫詩發揮,寓意對各種各樣事物的看法。如:有的借蘭花特徵,透溢出做人勝不驕、敗不餒,持平常心態的胸臆,題畫詩雲:“蘭花與竹本相關,總在青山綠水間,霜雪不凋春不豔,笑人紅紫作客頑。”由蘭花讓人產生聯想,做人要像蘭花一樣幽靜、持久、清香,不浮不躁,不爭豔。咫尺畫幅,拓展無限之大,意境深邃。又如:有的借一叢叢蘭花,夾著一些荊棘的自然現象,抒君子能寬容小人之大度的氣質。《荊棘叢蘭石圖》題畫詩雲:“不容荊棘不成蘭,外道天魔冷眼看,看到魚龍都混雜,方知佛法浩漫漫。” 另一幅《荊棘叢蘭石圖》題雲:“滿幅皆君子,其後以荊棘終之何也?蓋君子能容納小人,無小人亦不能成君子,故棘中之蘭,其花更碩茂矣。”板橋匠心獨運,蘭花中穿插幾枝荊棘,畫蘭花與荊棘共存,表達了遇有小人,虛懷若谷、和睦共處,“歷經磨練,方成英雄”的寬宏大量之胸懷,讀畫者亦受益匪淺。越讀越感簡單的植物具有高深的意境,樂趣無窮。縱觀鄭板橋筆下所畫的蘭竹石,細品題畫詩,我們不難看出,他喜畫蘭竹石的緣由,正如他所雲:“四時不謝之蘭,百節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而“為四美也”。“有蘭有竹有石,有節有香有骨”。在他眼中,蘭竹石,能代表人堅貞不屈,正直無私,堅韌不拔,心地光明,品格高潔等品格,因而其題畫詩的字字句句,托物言志,意境深遠。
鄭板橋最著名就是《墨竹圖題詩》了: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市,一枝一葉總關情。 這首詩寫他在任上時山東受災,饑民無數。鄭板橋整日為災民奔波,白天勞頓,晚上思緒萬千,夜不能寐。聽著冷雨敲窗,風吹疏竹,發出蕭蕭之聲,他立即聯想到百姓啼饑號寒的怨聲,於是起身展紙作畫,成就此篇,送與上級使其瞭解民間疾苦。他又上書請示放賑,打開官倉,救濟百姓。災情嚴重,情況緊急,他來不及等上級批復,毅然決定開倉放糧,同時動員官人煮粥賑災,因此得罪了上級,被罷官。
上述種種,都是鄭板橋借蘭竹石與現實生活中的各類現象發生緊密聯繫,有感而發的創作畫,也正是將“文人畫”,“脫離現實,逃避現實”,引向“關心現實,注意現實”做出的貢獻。題畫詩,使比較單純的花鳥畫,有了豐富的社會內容,產生深刻的思想性、抒情性,拉近了與讀畫者的距離,仿佛進行了心與心的交流、面對面的對話,使“凝固的瞬間”不斷延續著,加強了藝術感染力。
題畫詩在他筆下,除了在內容上有思想性,抒情性以外,在形式上還更具有藝術性、趣味性。題畫詩能充分體現“書畫同源” “用筆同法”的藝術趣味,而傳統畫家的題款跋文,大多題於畫的空白處,與畫面起平衡作用,但“揚州八怪”的題款已脫傳統國畫以及“文人畫”題款、題詩的窠臼,特別是鄭板橋將書法與畫糅合在一起,還成了共同表現形象的特殊手法,彼此關係不分割。如《蘭石圖》,鄭板橋別具匠心地將詩句用書法的形式,真草隸篆融為一體,大大小小,東倒西歪,猶如“亂石鋪街”地題於石壁上,代替了畫石所需的皴法,產生了節奏美、韻律美,又恰到好外地表現了石頭的立體感、肌理美,比單純用皴法表現立體感更具有意趣。這倒成了不可或缺的表現方法,既深刻揭示蘭花特徵,寓意高尚人品的意境美,又有書法藝術替代皴法的藝術美。讓人在觀畫時既享受到畫境、詩境的意境美,又能享受到書法藝術的形式美,沉浸在詩情畫意中。另在許多蘭竹石的畫幅上,他題詩的形式變化多端,不守成規,不拘一格,自然成趣,達到書佳、行款得體,畫亦隨之增色。所謂行款得體,即是視畫面的實際,進行構思,講究構圖的形式美,因而他將題畫詩或長題於側,或短題於上下,或縱題、或橫題、或斜題、或貫穿于蘭竹之間、藤葉之間,斷斷續續地題,觀其形態,參差錯落,疏密有致。是書也是題,是畫也是詩,是詩也是畫,欣賞每幅畫中題畫詩,既是絕妙的書法再現,也是將書畫相映成趣的綜合藝術,書題與畫面有機地交融在一起,構成了統一的詩情畫意,給人以綜合的完美的藝術享受。因而,世人無不讚歎他們是詩書畫印融為一體的最佳創作者。
綜上所述,鄭板橋的作品突破了傳統花鳥畫藩籬,他的作品不是自然景物的“再現”,不是前人藝術的翻版,也不是遠離生活的筆墨遊戲,是有著獨特個性,有創新精神的。因而,自它的作品問世以來一直深受國內外人們的歡迎。不難發現,人們的審美標準,喜歡有個性,有意境,有創新,有感染力的作品,這就給我們啟示:作品只有具有個性、創新,才有著無限的生命力。
人物軼事
以“怪”出名
1. 揚州八怪(金農、汪士慎、黃慎、李鱓、鄭燮、李方膺、高翔、羅聘)
2. 怪在何處(畫得怪、文章怪、性情怪、行為怪)
板橋的“怪”,頗有點濟公活佛的味道,“怪”中總含幾分真誠,幾分幽默,幾分酸辣。每當他看到貪官奸民被遊街示眾時,便畫一幅梅蘭竹石,掛在犯人身上作為圍屏,以此吸引觀眾,藉以警世醒民。
頗有駡名
他無官一身輕,再回到揚州賣字畫,身價已與前大不相同,求之者多,收入頗有可觀。但他最厭惡那些附風的雅的暴發戶,就像揚州一些腦滿腸肥的鹽商之類,縱出高價,他也不加理會。高興時馬上動筆,不高興時,不允還要罵人。他這種怪脾氣,自難為世俗所理解。有一次為朋友作畫時,他特地題字以作坦率的自供:
“終日作字作畫,不得休息,便要罵人。三日不動筆,又想一幅紙來,以舒其沉悶之氣,此亦吾曹之賤相也。索我畫,偏不畫,不索我畫,偏要畫,極是不可解處。然解人於此,但笑而聽之。”
個人潤例
寫字畫畫,斤斤計較於酬金,自是俗不可耐。但板橋毫不隱諱,而且明定出一則可笑的怪潤例:大幅六兩、中幅四兩、書條對聯一兩、扇子斗方五錢。
“大幅六兩,中幅四兩,書條對聯一兩,扇子斗方五錢。凡送禮物食物,總不如白銀為妙。蓋公之所陝,未必弟之所好也。若送現銀,則中心喜稅,書畫皆佳。禮物既屬糾纏,賒欠尤恐賴賑。年老神疲,不能陪諸君子作無益語言也。
“畫竹多於買竹錢,紙高六尺價三千;任渠話舊論交接,只當春風過耳邊。” 明明是俗不可耐的事,但出諸板橋,轉覺其俗得分外可愛,正因他是出於率真。
好吃狗肉
等第狗肉(一黑、二黃、三花、四白),譽之“人間珍肴”。板橋定潤格,規定凡求其書畫者,應先付定金,並作潤例,頗為風趣。當時,許多豪門巨紳,廳堂點綴,常以得到板橋書畫為榮。但板橋不慕名利,不畏權勢,生平最不喜為那些官宦劣紳們作書畫,這在他老人家的潤格裡是不便聲明的。有一次,一幫豪紳為得其書畫,運用計謀,設下陷阱。他們瞭解到板橋愛吃狗肉,就在他偕友外出交遊的必經之路上,借村民的茅舍,烹煮了一鍋香噴噴的狗肉,待板橋經過時;主人“笑臉相迎,並以狗肉好酒相待。”板橋不疑,開懷暢飲,連贊酒美肴不止。飯罷,主人端出文房四寶,言請大人留聯以作紀念。板橋深覺今有口福,便立刻應諾,隨即起身提筆,並詢問主人大名,署款以酬雅意。書畢,盡興而歸。後來,在一次宴席上,他偶然發現自己的書畫作品掛在那裡,方知自己受騙,十分後悔,自己嘴饞不已。
鄭板橋開倉濟民
原文:
鄭燮,號板橋,清乾隆元年進士,以畫竹,蘭為長。曾任范縣令,愛民如子。室無賄賂,案無留牘。公之余輒與文士暢飲詠詩,至有忘其為長吏者。遷濰縣,值歲荒,人相食。燮開倉賑濟,或阻之,燮曰:“此何時,若輾轉申報,民豈得活乎?上有譴,我任之。”即發穀與民,活萬餘人。去任之日,父老沿途送之。
譯文:
鄭燮,號板橋,清朝乾隆元年科舉得中進士。擅長畫竹和蘭花。曾經在范縣作縣令,愛護百姓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其實可以直接說愛民如子)。為官清廉,不受賄賂,兢兢業業,案件處理的很快,沒有積壓。鄭公空閒的時間經常和文人們喝酒頌詩,以至於文人們經常忘記他是一縣的長官。(鄭燮)後來被調任到濰縣作官,恰逢荒年,百姓饑餓的吃人。鄭燮打開官倉發放糧食來賑濟災民,有人阻止(他)。鄭燮說:“這都什麼時候了,要是向上申報,輾轉往復,百姓怎能活命?上級降罪,我來承擔。”於是打開官倉賑濟災民,上萬人得以活命。任命到期的時候,濰縣的百姓沿路相送,百姓對其的愛戴可見如此。[2]
板橋的姻緣
鄭板橋文采蓋世,可惜早期窮途潦倒,一日走到一家人門前,驚覺門前的對聯是自己的詩作,鄭生向戶主饒夫人問個究竟,饒夫人說自己女兒極愛鄭板橋的作品,鄭生忙道自己正是鄭板橋,饒夫人馬上把女兒五娘叫出來,並且把她許配給鄭板橋,鄭板橋後來高中進士,大小登科一道兒至,夫婦二人也恩愛一生。
餘桃口齒
鄭板橋在《板橋自敘》曾寫道:“酷嗜山水。又好色,尤多餘桃口齒,及椒風弄兒之戲。然自知老且醜,此輩利吾金幣來耳。有一言幹與外政,即叱去之,未嘗為所迷惑。”餘桃口齒,椒風弄兒,都是好男風的典故。大意說是自己尤其喜好男色,但是因為老醜,常常是因為金錢而接近他。只是他卻不許男妓干擾他外政,否則就驅逐出去。並沒有因男色而耽誤縣治。
曾主張改刑律中的笞臀為笞背。身為縣令,一次不得不對一犯賭美男施以杖責,竟至於差點當堂落淚。
在《明清文人那些事兒》中,作者指出鄭板橋如此清貧皆因他是個同性戀,“他在外面養了多個男寵,這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鄭板橋一生做官的俸祿與賣畫所得的錢,幾乎全花在此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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