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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早班7點的Dartmouth Coach, 和阿輝(Dartmouth台灣同學會會長)一同前往波士頓
路上當然是一直在講話, 用中文, Of Course….摘要如下(好像在作筆記…去程與回程的話題就一起寫吧…..(比較個人隱私的部分省略)
說到這個理工科人與文科人的差別, 還真是天南地北.
阿輝有跟我說明””他正在從事的研究”—跟生物時鐘有關. 挺有趣的. 他說有一種黴菌會自己有時間觀念, 這時間剛好對應人類時間的24小時, 把黴菌放在一種管子裡讓它生長(例如這樣, 橫向生長) →, 竟然會每隔24小時站起來一次(變這樣)↑, 但是也有少數黴菌沒有時間觀念, 可能是16小時站起來一次, 可能一直站不起來 ( 沒有時間觀念的黴菌?? 這不正是一本好用的書名嗎??) …還好我有點程度, 還會問人家如果在 “永晝”或”永夜”的地方呢?? ( GOOD QUESTION ) 所以他們也會用人工方式塑造這種環境, 發現:: 黴菌並不會因為外在有無光的刺激, 就忘記要24小時站起來一次(這是指正常的黴菌), 當然也有沒有時間觀念的……(這就可以知道為何阿輝要三經半夜還待在實驗室了, 為了追蹤與記錄)
我說”時間”的觀念在文化上也有被研究, 不同國家 / 民族 / 社會, 對時間的定義是不一樣的, 但是”人類”有沒有辦法被放進阿輝的研究呢??
他說已經有人用白老鼠實驗, 而且還用替換或抽掉DNA 的方式改造出沒有時間觀念的老鼠, 但這樣的變因也比較多…甚至有人發現果蠅和人類在生物時鐘上有某部分的機制是相同的…….(我還問他有沒有為自己的黴菌取名字?? 當然沒有, 那是我才會想到的事 :: “噢 , 我可愛的黴菌寶寶, 爸爸來看你們囉……”) 這個研究如果一直發展下去, 說不定有一天人類就可以完全沒有”時差”的問題, 只要服用某種藥物, 讓體內生理時鐘仍保持一定, 不受外界光線或他因影響, 這樣到哪裡都不成問題啦….
實驗做多的人, 會很重視 “程序”.
路上我不過問阿輝,在美國加油的”價錢” 怎樣算?? 他竟然說:”你要先刷一張卡, 再去拿油槍, 都是自己加油…..” (我笑到不行…..) “我是在問價錢是一加侖算還是怎樣算?? 你們不會都是像在台灣一樣 “加滿” 吧??” “妳的意思是怎樣?? 拿起油槍之後嗎?? ” (我們已經在相互開玩笑了…..但是, 阿輝很正經地說:”程序在實驗室裡真的很重要” 像他以前曾經在中研院B肝的實驗室研究, 如果不按步就班¸ 就可能自己感染病毒啊…….) 之後我們講話就像這樣 :” 下一個程序是什麼?? 可以去哪裡搭車?? 第一步是??先打開地圖還是先問人 ??
現在來講講波士頓的 ” 94年度新英格蘭地區各大專校院中華民國同學會”(範圍主要包括 麻州 / 新罕布夏 / 佛蒙特 / 緬因及羅德島)
嗯….沒也想像中盛大, 雖然地點是在Hyatt飯店, 但是有點小寒酸的招待; 學生代表也未如預期的多 (說不定是我預期的太多了??)
(Hyatt Boston 內部)
大家都會簡單自我介紹, 並說說台灣同學會在該校內的壯舉或計劃:
MIT 超恐怖, 不但週週有活動, 還要辦什麼 “夜市活動”, 請人來展現中華工藝與美食, 讓同學們在校內吃到看到玩到, 像 鹽酥雞 / 茶葉蛋 / 捏麵人 / 算命仙 / 各種台灣小吃…等等等, 全都有 (在場人士無不驚嘆; 可是人家在那種華人多的地區, 我們這鄉下地方怎比?? 只能跟大家推銷即將來臨的”賞楓季” 和”滑雪季”….)
(哈佛的迎新活動, 台灣新生就有70多位, 不過也有比Dartmouth還慘的, 羅德島設計學院的台灣學生總共只有3個….)
衛斯理學院的那三個女生, 能說善道, 還真有點像電影<蒙娜莉莎的微笑>中的女生, …..(主修腦神經的那位我很欣賞….她也是今年BITSA六校聯合活動 (年會 )的召集人之類的).......
2010年:: 現在回想起來記得當天是我抵達鄉下的 Hanover之後第一次前往 Boston (約2小時車程), 屬於 "離我最近又像台北一樣方便的大都市". 當天我有在網路上登記了一家青年旅館, (當年的) 會長陪我坐地鐵找了老半天, 才赫然發現我所訂的那一家便宜旅店在很遠的河的另一頭, 最後只好再跟會長坐 Dartmouth Coach 回 Hanover....後來經驗多了之後, Boston 成了常去之處, 又是一個Walking City, 很多地方就熟識如台北了.....
(Boston)
(Boston 的大修建計劃 BIG DIG, 到處都在修都在挖挖挖....)
(Boston South Station: 超繁忙的車站)
(Boston Museum of Arts)
(會長在找路)
(中國城裡最有台灣味的餐廳: <海之味>, 後來也帶美國朋友前來一飽口福)
(海之味內部)
(臭豆腐和雞腿飯: 完全台灣味, 絕沒有一點美國化)
(還有湯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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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跟Brower老師見面, 相談甚歡呢
他還挺滿意我的 Personal Blurb的, 也問了在雜誌社當編輯還有當地理老師的事
我寫在Personal Blurb當中的一句話被他用螢光筆劃起來: Mei-Yen loves the diverseness of people and the world.
(老師問我的名字是不是叫 May?? 他好像一直不發Yen, 所以我只好將就一下....有時候他會叫我 Megan...Megan? Who's Megan?)
他開始跟我討論 “Diversity”這個字; 站起來走進圖書館拿出一本字典……我到今天才知道, Diversity這個字的本意並不好, 可是”多元化””多樣性”已經被使用很久, Brower還問我的看法, 為何這個字後來在文化評論中經常出現且變得重要 (好在平時有看點東西, 突然想起”社會學”這本教科書….)
後來, Brower就問我要不要寫個功課?? 將”Diversity”這個字好好研究一下, 寫篇文章, 可以在課堂上討論……COOL…
我有準備攝影集給Brower看, 他說他很喜歡Taiwan, 很多Chinese友人都跟他說要去Taiwan看一看….他也懂一點中台之間的曖昧關係, 問我的看法; 我說很多部分是文字遊戲和政治分爭, 事實上語言風俗各方面許多相同……OK, 攝影集借他帶回去看啦….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