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思之 怪的閣樓。 放著一些積塵卻不願丟棄的回憶， 一張書桌，一盞燈， 一整片牆的書櫃，一台木紋的好音響。 一台咖啡機，幾瓶威士忌， 一面乾淨的落地窗， 和一個可以看見天空與山景，可以種樹可以攀藤的陽台。 隨意，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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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跟打小英文就好的人，請教『如何學好英文』；
就跟向記憶力好的人，請教『如何強記背誦』一樣，
是令人沮喪，
而且幾乎不能期望得到什麼有幫助地答案的。

對他們而言，你不好，是你不用功；你記不住，是你不勤記。
每每最後，都只能得到聳聳肩、挑挑眉的同情微笑，
告訴你：『多看一些雜誌文章，多聽一些廣播說話。』


阿怪環島  第一次爬上像樣的山



也不是他們不想真心地幫助你，只是，你能很精確地告訴另外一個人，
你『為什麼會騎』腳踏車，或是，『你在腳踏車上是如何平衡』的嗎？
他們記得，就是因為他們記得了，他們會，也就是因為他們會了。
大部分的他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的。


倒是可以瞭解那種困難。

打有記憶以來，腳踏車沒人教，第一次上車搆得上踏板，
往下踩，車子往前進，也就會了。
而如果有人認真的問我：『怎麼騎？』
我也一定深皺眉頭的不知所措。
（雖然那次，因為被大哥哥抱上彎把的大腳踏車，不會轉彎也不會煞車，
  直直騎，操場再大也有邊，最後以撞上階梯摔車結尾。）

就像，就像如果一個外國人問你：『你為什麼記得那個中國字是那麼寫？』
或是『你怎麼記得那麼多中文字該怎麼寫的？』一樣。


畢竟，要問到一個記性跟我一樣爛，
然後在年過三十五之後，要『從頭學』英文的人的經驗，實在不多。

要不，就是當年底子還不錯（那個差很多）
（連祖父祖母女兒危險這樣的單字都不會拼得重新記‧‧‧）

要不，就是早就放棄了。


大富外剛翻完土的農田，白鷺鷥成群（老哥的相機）


而他們不懂的是：

方法。


我想問的其實只是方法。不是『為什麼會』阿。
就像，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在單車上倒底要怎麼平衡，但是，
我卻可以告訴你，怎麼樣可以學會騎車的。



路還很漫長，逆水行舟的，
都快搞不清楚究竟是進的多還是退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