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淚】 章十六 ╳ 寧自
將顫抖的你擁進懷裡
要如何才能解除妳的不安
我也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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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了雙眼,本來覺得自己會被名叫香憐的女孩帶回回佐助的身邊,睜開眼卻發現身在自己的房間中。「我…回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側頭看著四周,想確認自己沒有在做夢,同時祝要到被褥後座著一個人,是寧次。
「太好了…沒有在作夢…」
看見寧次沉沉的睡顏,桑的嘴角不禁往上一拉,才短短的幾天她就如此強烈地思念著他。她知道寧次一直在她身邊守候著。
「桑?」發現她醒來,寧次張開雙眸擔心彎下身看著躺在被褥上的桑。「感覺怎麼樣?」
「不要緊……」桑道是平靜地開口,「總覺得好久沒像這樣看著你。」
緩慢地翻動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相當的輕,她沒記錯的話,她明明受了很嚴重的傷,可是身上連個傷口和繃帶都沒有。「我、我不是受傷了嗎?」
「小櫻幫妳的傷口都治療好了,加上妳採回來的藥草也幫了個大忙。」寧次伸手將她扶起,讓她能躺坐在被褥上。「妳已經昏睡四天了。」
「四天?」這麼久?原來自己已經昏睡了那麼久的時間。
桑突然覺得自己變得好脆弱,自從寧次差點死去開始自己就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再加上佐助的那些話,讓自己的腦中到現在裡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好想現在就跑去宇智波一族的舊址,她知道那裡到現在都還留著,甚至只有特定人士才能進出那裡,如果要進去的話可能就得偷偷地潛入。
她當然不會忘記族人被殺的慘狀,那血腥的夜晚她已經忘不了了,
淚水就這樣畫過臉頰。
「桑?」她的淚水,寧次嚇到了,焦急地幫她抹去淚水。四天前她到底遇到了甚麼事?寧次想問,但他問不出口,怕這麼一問會讓她太過於刺激,反而會讓她在一次失去記憶。
「可以抱我嗎?」她的要求,讓寧次愣住。
桑轉過身子面向寧次,沒管他是否有同意,伸手懷住他的頸部,小臉埋沒在他的肩頸之間。
「…」她的舉動他並沒有吃涼,反而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可以一直一直留在我身邊好嗎?」懷中的人兒抽泣著,更加地抱緊他。
「妳怎麼了?是不是前幾天……」
話還沒說完,就被桑給打斷了。「甚麼都不要問,求求你,只要一直一直留……」
欲說的話,被修長的手指抵住了,他的食指輕輕地撫過她的嘴唇,軟軟嫩嫩的肌膚,在他的指腹間細細摩挲。他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隱隱的火焰在眼眸深處跳躍著。
「不要說話了。」
「寧…」未竟的話語,被他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唇吻上她,沒有收斂力道,重重地吮吻著,霸道的舌頭直接探入她青澀的口腔之中,瘋狂地舔舐,捲住她不知所措的小舌,一下一下刮掠而過。
第一次被他這樣子吻著,好難受。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強硬的桎梏,可是她的小小力氣對他來說根本就一點作用都沒有。
不斷地親吻著懷裡顫抖的女孩,舌頭重重地摩擦著她的,手掌潛入她潔白的和服之下。
「等…等等…別這樣…」在他的唇下輾轉著,想要逃開他的親吻。
寧次將她整個人押回床上,並迅速的壓上她。慌亂之下,她施力地推拒著。
這一吻竟然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忽然嚐到一些鹹味,他抬頭一看,只見她的淚不斷流下來,二話不說立即抽身離開。
「對、對不起……」他慌張的為她拭淚,自己竟然會失去理智將她押在床上。
他很努力地想要和她保持距離,但每次一碰上她就會變的很沒有理智。「對不起,我可能會控制不了自己。」
桑抓著差點被寧次拉開的和服,爬起身來,正當她要開口時,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
「少爺,五代火影要您馬上去見她。」
一聽到侍女的報告,寧次馬上急忙起身裡開房間,再不離開搞不好會再次一發不可收拾了。他不能這麼快就要了她。
寧次一離去,桑快速的將臉埋入棉被之中,寧次剛才的舉動讓自己全身發熱,第一次被他這樣吻、觸摸著,現在唇都還能感覺到她的溫度。
能遇到寧次,這對她來說是有生以來最幸福的事。是誰讓她能這麼幸福呢?
頭一陣抽痛。腦海中出現一名男子站在血泊之中。
沒錯,她想起來了。
是鼬,是鼬殺光了族人後,自己才會失去記憶,並且得到自己的幸福。
不對,鼬只是安排了第一步,是命運讓兩人在一起的。
等等,那鼬又是為什麼殺了族人?她不懂這一切是為了甚麼。
滿腦子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事,現在所有的秘密都在宇智波村裡,只能從那裡找起。
頭又在一次抽痛,好像好人在跟她說甚麼…是很熟悉聲音。
『位在宇智波廟中,第七個榻榻米下有個密室,裡面記載了宇智波一族的秘密…』
那聲音不斷迴盪在耳邊。
「是、是誰?」
『…在第七個榻榻米下…』
他說的那個地方,她沒記錯的話,小時候好多大人都會聚集在那裡,記得有一次想去找父親,才一接近那裏,就被媽媽趕回來,大人們那時到底在討論甚麼,她一直很想知道,有次問父親,他連回答都沒回答,只說了一句:「這一切都是為了宇智波一族。」
現在去那裏的話,或許就會知道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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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以前的記憶,桑來到那莫名聲音所說的宇智波秘密集會地點,屋內成烈許多的榻榻米,數到第七個褟褟,將榻榻米翻開,榻榻米下面隱藏著樓梯,沿著樓梯往下走,是大人們常常密談的密室。
慢慢往狹窄的道路前進,隨著移動,眼前出現類似祭壇的石桌,上面放著被人拉開的奇怪卷軸,上面還寫著不懂的文字,就連牆上也有著這些看不懂的文字。
明明是封閉的空間,卻有微風徐徐吹來,有人的氣息,該不會是被人發現她闖進來了吧?
猛然回頭,一道人影快速的向著她而來。
那個人是──鼬?!
「騙人…」他應該被佐助殺死了才對,為什麼他會在這裡?仔細看他的身下,很好,有腳,應該不是鬼才對。
「你、你應該死了才對……」
『對。』鼬的回答,讓桑相當的驚訝:『現在的是我生前設下的幻術。』
「幻術?」這麼說,眼前的鼬不是活生生的人。「你會什麼要這麼做?」
『我在等妳來到這裡…』
『妳恢復記憶後一定會來這。在幾年前我們相遇過,那時知道妳失去記憶時,相當的驚訝,於是我對妳下了命令術。』
「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桑萬萬也沒想到,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以前的自己什麼忍術都不懂,當然會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被下了命令術。
『妳一恢復記憶,就會命令妳來到這裡…』
所以剛剛的聲音是…是鼬?怪不得她覺得很耳熟,原來那是鼬的聲音。
「你的目的是什麼?」
『妳決定好要報仇了嗎?對我,或者是他人?』他這一開口真是命中了她的紅心,這個問題一直都在她的心中,報仇的話,要向誰報仇?目的又是什麼?
『這裡寫滿了關於血輪眼的秘密。』鼬指向石桌上的攤開的捲軸。『捲軸上的字,只有發動血輪眼時才能看的懂,閱讀的順序是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永恆的寫輪眼,輪迴眼,擁有越強的瞳力,就可以閱讀更多的內容。』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道:『我對宇智波一族感到失望。』
「難道…這就是你殺光族人的原因嗎?!」扯開喉喊著,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她不會原諒他的。
『沒錯,宇智波一族意圖謀反。』
謀反?「這一切都是為了宇智波一族。」父親的話開始在耳邊迴盪。
『我如此深愛的木葉,我不能就這樣讓族人毀了木葉和平的將來。於是,我接下木葉上層給我的指令──殺光宇智波一族,一個都不留。』
「那為什麼不把我也給殺了呢?還有佐助?」
『…』
「回答我!」她好想好想知道答案,消滅自己的親族對他來說應該很痛苦,但留下他們兩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想要你們兩個好好地活下去,不要重蹈族人的覆轍…希望你們會為了向我復仇而變的比我還要強,並且復興宇智波一族,但妳的失意,讓我原本擬定好的劇本都被打散了。』
「對不起,我和佐助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妳現在愛的人是叫日向寧次的小子。』
「佐助他、他要向我們報仇,他要毀了木葉…這樣的結果你想要嗎?」眼眶裡的淚水劃過臉龐,大珠大珠地落在地表上。
『妳呢?也要向木葉報仇嗎?』
「不,我愛著這裡,為了木葉的和平,我可以不擇手段…我…我…」激動到話都說不出口。
『隨便妳,只要妳能制止那個我那個笨弟弟…』
「阻止…」她也想阻止,但佐助突然變的這麼強、變的冷血,大家都制止不了。
『我也有一半的錯…我太急著去刺激他了,在我和佐助廝殺之前,我早就得了疾病,很快就會死的那種病。』
「所以才會這麼急著死在佐助的手裡?」
鼬沒有回答,只是含笑回應。他的笑容桑已經好久沒看到了,小時候因為父親和佐助的父親一直情同兄弟,所以常玩在一起,那時候的鼬常常笑,尤其是對待佐助的時候,她知道鼬對弟弟的疼愛勝過於父母親,可是當鼬升級為中忍後,一切就變了調。
「我深愛著木葉,就像鼬一樣…我不會報仇,我想要好好的愛著這個地方。」
『妳可以再叫我一次「鼬哥哥」嗎?』他一直想聽她這麼叫他,已經有十年沒聽她這麼喊了,他有些懷念。
「恩,鼬哥哥。」
『時間不夠了…』幻術的時間要到了,鼬為了把握時間,並馬上開口:『現在的我只能做這麼一點點,拜託妳了…阻止佐助。』語畢,鼬的身體化為霧狀,消失在她的眼前。
「你已經做夠多了…鼬哥哥。」是啊,鼬哥哥為了木葉做了太多的事了,連自己的幸福都可以捨去,為了弟弟,連死都不怕,世上已經沒有這麼好的哥哥了,佐助有這麼好的哥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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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分家,已經接近傍晚,脫下身上的衣服,進入侍女剛放好的洗澡水,靠在木製的木桶裡,一半的小臉埋在水裡,在宇智波村那裡的事情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鼬所說的話還在腦海裡來回重複好幾次,他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為了木葉,更是會了自己心愛的弟弟──佐助。
那…那天他沒有殺掉她的目的也是果然是為了佐助。
但他萬萬也沒想到她會消失記憶…
從小嘴吐出一口口的氣,水面冒出許多的水泡。現在必須想辦法阻止佐助做出瘋狂的行為才行。
浴室拉門被侍女緩緩拉開,那人抱著換洗衣物近來。
「小樁,有事拜託妳。」
「是,小姐請說。」名叫樁的女孩開口,她的年紀稍長桑兩三歲。樁自桑進入日向家那一刻,她都一直待在桑的身邊伺候她,對桑來說她是很要好的「家人」。
「把我的頭髮給剪了。」
她這個拜託,讓樁很不知所措,頭髮一直是桑的寶物,因為寧次很喜歡她的頭髮,所以除了修剪以外,從來不剪的。「等等,小姐這是為什麼?」
「這是我的決定,所以剪了它。」桑以堅決的眼神看向她,要她按照自己的命令行事。
「我知道了。」
沒多久,樁拿了剪髮用的剪刀進來,顫抖著雙手,害怕剪下去後會發生恐怖的事情。「要、要剪多長?」
「剪到腰部就行了。」抬起雙手,將盤在頭上的頭髮放下,灰黑的亮髮就這樣撒下,鋪在地上。「斷髮…是我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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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笑容是給這章回下了句號
你的離去
對他人而言毫無價值
對我和他而言是碎裂的心
如果沒有你的存在
也許我們就沒有未來
不能沒有你的是我們
給了我們幸褔的人是你 哥哥
╳。 To be continued 。╳
㊣插花Time 》
最後的詩句是給鼬的,鼬是這亂世之中的犧牲者~
大家還要繼續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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