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淚】 章十五 ╳ 寧自
只想把妳拘禁於身邊
愛妳這麼深…… 哪是說放就能放
但每次看到妳憂愁的面容 我心都好不捨
不能這麼自私、不能這麼霸道
不想放手、不願放手
更捨不得放——
× × × × × × ×
瞪大雙眸,桑盯著這潮濕的山洞,連自己為何身在此處也搞不清出。
撐起沉重的身子,環顧四周的同時,一個黑影從洞外緩慢的走進來,近來了一位酒紅色長髪的眼鏡女,長的相當漂亮。
「妳終於醒了。」香憐開口,她也不想把眼前這個女人帶回來,出自於佐助的命令她才不得不聽話。她打從心裡討厭她。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疑問全寫在臉上。
「是佐助要我把妳帶回來的,要不然我才懶的理妳。」香憐不削地哼了一聲,她知道佐助愛著眼前這個女人,知道這個女人失去以前的記憶,有關佐助所有的記憶,這點對她來說是在好不過的,但佐助就是那麼想要得到這女人,光是這一點她的心就恨的牙癢癢。
佐助?她剛剛說佐助?
腦袋裡快速地浮現出一段段刺骨的片段,記憶一個個的在腦海中打轉,小時候所有的往事她都想起來了。從小就有婚約的佐助和相愛後而定下婚約的寧次,他們兩人都是她生命中所愛過的人,但佐助是過去式,寧次則是現在式。
一滴滴淚水劃過臉龐,淚水滴在潔白的被單上,香憐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嚇到了,她現在是在哭什麼?
「我要回木葉……」她想見寧次,想要現在就去見寧次,好想躲在他的懷裡。
「這可不行,沒有佐助的命令不…」沒等她話說完,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石頭往她砸去,並趁她不注意拿走她的苦無,將苦無架在她的脖子上。
「妳、妳這傢伙。」這點完全威脅不到她,手肘用力往後一揮,還好桑及時閃開,要不然這可是強烈的創傷。
伸出雙手,開始結術式,從丹田運出查克拉,但怪異的是怎麼施展都施展不出查克拉。
「妳吃下我製作的藥丸,妳的查克拉是使不出來的。」
「卑鄙!」語畢,桑拔腿就往洞外跑,她必須馬上回木葉,不能就這樣子任佐助宰割,要是他利用自己向木葉報仇的話,木葉的和平也將會瓦解。加上不盡快回去的話,綱手大人會派更多人來尋找她,身上的「斷魘草」液汁也必須送回去。
「不要跑!」看她衝出山洞,香憐也跟著追上去,要是她把這女人弄丟了,佐助怪罪下來,她可能也不用活了。看來要用最後手段,香憐拿出五支苦無射向在前狂奔的桑。
兩支苦無很準確地刺進她的大腿和腰,但她管不著,只要能有體力跑回木葉,在多的痛、血她也能忍。
「要擺脫她才行。」桑在心裡大喊著。
桑使勁地穿越一座座森林,以太陽為方位來判斷木葉村的方向,回到原本採草藥的地方,這時的她已經渾身是血,許多的傷口上都插著苦無。她往後一看沒發現香憐的跟隨後,開始動手拆掉背上的武器,有點刺的很深,各個拔出來就足以讓人昏厥。
她用力拔出刺的最深的苦無,赫然發現上面竟有深黑色液體,是毒。看來她已經中毒到很深的地步了。
撐著快倒下的身子,步伐蹣跚地努力向前邁進。這時她才想起自己到底離開木葉多久時間了,以現在的太陽方向判斷,今天可能是第二天了吧……
眼前一陣暈眩,毒已經蔓延到四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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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院,手術室裡櫻調整好焦急的心態努地為手術檯上的桑做治療,她萬萬也沒想到桑這一出去,卻弄成滿身是傷,好在她中的毒不深,也能馬上解毒。
同樣也是醫療忍者的井野也在旁著手幫忙,她和櫻在木葉醫院門口看到暗部抱著遍體淋傷的桑,說真的自己也嚇的不知所措,反而櫻是馬上命令護士將桑推進手術室,還堅持自己來動手術,當下她也拜託櫻讓她參予。
手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手術室外的寧次不知來回穿梭多少次,他這樣的舉動還是第一次,只要碰到有關桑的事,他就會變的不像往常的自己。
「寧次你不要再走來走去了。」卡卡西開口了,老實說他也看不下去,再加上身邊的傢伙已經讓他夠煩了,不用說這個人就是阿凱。
「太可憐了!」阿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類,前陣子才發生寧次差點死掉的事,這次又發生這種事情。
「可是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這麼狠心?」天天提出了她的疑問,昨天看不到桑回來時她就在懷疑事情不妙,問過小櫻桑的去向,小櫻也只說她去執行綱手給予的「採集藥草」作業。她猜想中途一定是被什麼人襲擊,才會導致現在才拖著重傷回到木葉。
「聽醫療忍者說她是被暗部的人帶回來的。」鹿丸將他聽到的消息道了出來。他也覺得這件事不怎麼簡單,彷彿是有人衝著他們來似的。
「寧次,你這幾天在桑的身邊有沒有發現什麼?」小李同樣地提出疑問。
異狀?這麼說前天晚上的那場涼風和衣服的縐褶……難道真的是他?但是,他不可能把桑傷成這樣子……那到底是誰?
手術燈光消掉了,手術式的大門快速地被打開了,櫻快步走出來,向大家報告。「已經沒事了。」
聽到櫻的消息,所有人的安心的吐了口氣,在手術室外等待了兩個小時,總算得到好消息。一等到櫻和醫療團隊的人出來,寧次就二話不說衝了進去。櫻也沒說什麼,就這樣放著他去。
「太好了,多虧小櫻了。」天天眼角泛著淚水,握緊櫻的雙手。
「不會。」
這時,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跑步聲,來人是鳴人和雛田。
「姊、姊姊她沒事吧?」跑的太急,雛田說話上不接下氣。
「已經沒事了。」井野露出淡淡的微笑。
「太好了…」得知沒事的消息,雛田深深吸了口氣。她原本和牙他們一同辦完任務回來,才剛踏入木葉大門就看到鳴人站在那,還從他口中說出桑的狀況,沒顧慮太多就這樣拋下夥伴跟著鳴人跑到著裡。
「原來已經沒事啦。」鳴人也放心了。
「看、看來是沒事的樣子。妳這傢伙,竟然把我們拋的這麼遠。」身後傳來牙不滿的聲音。他和志乃都很訝異雛田跑的這麼快,連自己都追不上,是因為鳴人拉著的關係嗎?
「對、對不起,我……」
「話說,妳這次沒昏倒呢。被這樣拉著跑,應該是第一次吧?」在旁的志乃很不客氣的提醒她,手指向兩人之間。
「?」雛田不明白地發出疑問聲,低下頭看志乃所指的方向。
手、手,鳴人的手還握著自己的手腕。這衝擊實在是太大了,雛田身子立即往後一仰,昏在鳴人懷裡。
「等、等等,這是怎麼回事?是我害的嗎?」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鳴人慌張起來。
「等等,寧次你不能這麼做…」手術室內傳來櫻的抗議,所有人好奇地看向手術事門口,沒多久就看到寧次抱著桑走出手術室。
「寧次你這是在做什麼?」他的舉動,阿凱很不明白,竟然想將病人帶出醫院?
「我不能讓她待在醫院裡,她必須親自由我來保護。」沒錯,只要一想到那傢伙會來這裡把她帶走,他的心就充滿不安。
「可是…」櫻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著急,這次的事並不這麼簡單。在手術室裡幫桑解獨時,她就發現這個毒是兜留下來的,現在大蛇丸死了,兜也消失不見,能使用這個毒的就只有佐助,但為什麼佐助會用毒來攻擊桑,她也不明白,往另外一方思考,或許是他的手下幹的也說不定,她記得佐助的身邊有個會醫療的女孩子,也許是她也說不定……
「我已經決定這麼做了,不要阻止我。」抱著桑的寧次不管櫻的抗阻,執意要帶桑離開醫院。
「我知道了…」或許這樣會比較好,總比留在醫院來的好,醫院一到傍晚就沒甚麼人在巡邏,巡邏者也只局限於護士。「那…我會常去幫桑治療的。」
櫻的答應,寧次便馬上敞開步伐走出木葉醫院,留下一群搞不懂狀況的人。
「卡卡西你覺得呢?」阿凱臉變得很沉重。
「我只知道我不能再這樣放縱那孩子了。」卡卡西在心底下了個決心,下次再見到那孩子的話,他不會再讓他逃走,並且要把他牢牢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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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已經明白生命充滿痛苦
我依然會選擇存在
就為了…和妳在一起──
╳。 To be continued 。╳
㊣插花Time 》
這篇比較短,還請見諒~想把靈感留到下一篇,所以這篇就先這樣…(踹)
佐助的哥哥大人也即將復出囉!!
這幾天突然覺得自己比較適合寫詩…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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