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介紹:杏林醫院外景之ㄧ─左上角紅圈處)
2008年3月20日,和高中朋友啤酒以及他的大學朋友一起夜闖台南的廢棄杏林醫院,我大學的第二次夜遊(第一次是和社團的人去關子嶺);上一次他們來過,但是沒有進太平間和手術室,這一次招集人馬,準備再闖魔窟。
下午回到宿舍,啤酒就打電話說晚上八點出發,利用空檔時間趕快吃飯睡覺。
一覺睡醒,七點多,同時啤酒打電話過來說準備出發了;穿上外套背上背包就去會面那群人,話說我也真大膽,居然連工具都沒有帶;算了,反正現在的我也沒辦法對他們做什麼。
不久,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十多個人,暫且算是夠了。
月而高掛,近似滿月,周圍,泛著微微紅光。
騎車騎了許久,來到麻豆交流道,轉了一條小道;小道筆直,直通羊腸,但是光線略微陰森,似乎為此次夜遊又添上不少氣氛。
約莫十分鐘,慘澹的道路上出現了不斷轉動的紅藍光……
糟糕!警車!
啤酒沒有安全帽,但是此時其他人都已經越過警車,沒辦法,硬著頭皮上了。
不過還好,過了還真是毛骨悚然,警方沒有攔下我們,只是催促我們快點過;會這樣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地上散落著殘破不堪、即進粉碎的塑膠殼,還有幾頂安全帽。
車禍
很慘烈的車禍,也許是因為光線的關係,地上隱約看見模糊黏膩、疑似肉塊的東西。
通過後,一股異樣的感覺儼然而生,陣陣寒風刺骨;夜遊前夕遇到這種事,實在不是什麼好兆頭。
之後,一路上大家幾乎都沒有再多說什麼;不久,總算是出了這條因車禍而染上黑色色彩的小道。
來到台南市,光害,看不見月亮的光;時間還早,找了一間飲料店─暴暴藍,座了一下,消磨時間;點了一杯七十塊的香草拿鐵,說真的,這樣的飲料還是台東的東海庭園好。
十一點多,又來了幾個人,好!出發了。
一開始來到台南經過那間醫院,因為人市鼎旺感覺不出他的氣息;現在夜深了,到達杏林醫院後才發現,月亮是粉紅色的,天空也因為起霧的折射,而轉變成燃燒的紫紅色;很重很重,我不是沒遇過,但我是第一次遇到在市區還散發出這麼強烈氣息的建築物。(我還沒去過民雄,所以不清楚那邊)
首先在外圍拍了幾張照片,很妙的就中獎了;在看相片的時候,但是相機卻突然沒電,鏡頭收不起來,一且都只是五分鐘內的事。
在外面的同時遇到一群剛出來的人,說是嘉藥的人,沒跟他們說到話所以也不清楚狀況,反正他們不是重點。
這時就很順的抬起頭一看,背脊都涼了,四、五樓,一定有東西,一股很強烈的氣息就這樣灌了下來。
不管,衝了!
走後門進去,門口的地上差了很多香,香腳多半都已經腐化,碰巧有一支好的香,撿起來就點座引路香了。
這裡太陰森了,保險一點的好。
進門,壓迫感就隨即而來,進門前後的溫度有明顯的落差。
(照片簡介:太平房)
一群人走在前頭,我和啤酒還有另一個也是故鄉的壓底,一間一間房間看,一樓應該都是診療室,沒有想像中的可怕,但也令人不寒而慄。
邊走邊拍,不知不覺,一樓走完了,準備下地下室。
才踏到太平房的樓梯入口,就聽到一樓的某處傳來不絕的聲響,就像是忍人在彈簧床上跳動(或做愛)的哪種咭乖聲,大家頓了一下,毛了起來,但還是繼續前進,下了太平房。
進了太平房,看了一下格局,差點暈倒,醫院中央的天井正對地下的停屍間,吸收日月金華,挾帶著上曾種樹的土氣,這簡直跟墓穴沒什麼兩樣!
地下室很寬廣,但也因為不通風,瘴氣很重;因為照不到陽光,也險的特別陰森。
(照片簡介:太平房一景)
太平房哩,因為空氣不流通,所以瘴氣很重,不得不捂上鼻子,在這裡出現了許多黃紙、木炭等等鎮邪用的物品,但是已經腐朽多時,早已失去用處;這裡感受到的壓力足足是一樓的兩倍,我的冷汗直冒。
接著,走過一條走廊,這條走廊上佈滿鎮邪用的黃紙和木炭,還有用骰子固定的四角結界;木炭因為長久吸收污濁的瘴氣,已經開始白化,連結用的骰子也被人移動過,改變了點數。
(照判簡介:太平房一景─停屍床)
就在這個時候,我左手突然被「人」捏了一下,痛!
看了一下手臂,瘀青了!
因為路還要繼續走,不要嚇到大家比較好,所以就沒有很大聲的說出來。
這個時候,一樓傳來了很大的關門聲,即進是用甩上的那種聲音;你可能會說是風聲,但,問題來了,我們下樓前,走過一樓的每一間房間都有確實的把焚關上,而且那些們已經腐壞多時,不是那種隨便就會鬆開的樣子,就算有我們沒有走過的暗房,試問風又要怎麼吹進去?
大家停頓了一會,但就在這個空檔,太平房的樓梯又傳來了明顯的高跟鞋行走聲(本團為全男團),聲音乎近乎遠;似乎從我被捏了一下,到那個關門的巨響起動了一個關鍵。太平房只剩下一小段路,我們繼續走,這或許就是所謂笨蛋的精神吧!從那個巨響之後,不時會聽到明顯的談話聲,唏唏囌囌聽不懂,也聽不請楚,但彷彿耳語般,甩不掉。
我的頭髮,不時有「人」在撥弄,我的後面沒有人,也沒有起風,但卻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同樣和我壓底的啤酒的一個朋友,他開始頭暈,他說他感覺到有很多東西穿過他的身體,聽他們說這次的氣氛跟上次差很多,整個就陰森了起來。
看來我們必需快點離開這個形同墓穴的地下室,幸好就只剩下一小段路了,直走轉彎,進入一個以為是停屍間的房間,結果。
我整個就很想罵髒話!
化糞池!
難怪這裡這麼陰森了!所以聚陰的條件幾乎都齊了。
走完檔案室後(裡面有一堆病歷、沒用過的藥品、酒精、針頭等等),大夥趕緊回到一樓。
空氣清晰許多,壓迫感也慢慢降低。
(照片簡介:二樓開刀房)
他們說,該上二樓了,手術室。
走上二樓(後面還是有東西跟著,我的頭髮還是一直被撥弄)。
二樓的感覺,還不錯,比起一樓和地下室清晰許多。
但是這一層樓的擺設卻令人非常不舒服,地上不滿散亂的黃紙,很多東西都倒的亂七八糟,一大灘不知是油還是什麼東西的黏稠液體從一張倒塌的手術床下流出來。
(照片簡介:手術室一景─血淚咒怨)
手術室一旁的準備室裡,角落放滿了裝福馬琳的大瓶子,架子上放滿了瓶瓶罐罐的濕泡標本,盡是一些不知名的人體器官,其中一罐最大的,血紅血紅,很噁心,但是對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越看越覺得刺骨。
(回去後,檢查照片才發現罐子裡頭關著一隻)
通過手術房,準備要離開二樓了
大家來到二樓上來的玄關,這裡的空氣清晰許多,壓迫感也銳減。
大家再這裡合拍一張照片。
之後,大家決議要直攻五樓
五樓,是類似宿舍的地方,除了許多床單老舊殘破不堪,被風吹的飄搖飄搖,其實沒有什麼東西。
一開始上五樓的時候,有一些唏唏嗉嗉的談話聲,之後,包含跳彈簧床的咭乖聲、高跟鞋的走路聲都瞬間消失不見了。
最後,來到傳聞中有人跳樓的頂樓。
(照片簡介:手術室一景─手術檯的合照)
頂樓,照理說,這是全棟最通風的地方,但是,這裡的壓迫感卻比地下室的太平房還要重。
從這裡的擺設,和掉落在地上的東西看來,這裡原本應該是規劃為運動場的地方;在靠近圍牆的地方有水塔和鍋爐,裡面的柴油已經流的滿地都是;生長在這裡的雜草,理因日照最足,生長最好,但是這裡的雜草都蒙上一層白灰,且顯得病奄奄的。
中央天井旁,有一個像是警衛室的燈控室,在家上周圍的燈柱以及圍欄,使的整個頂樓就像監獄一樣,所以這裡的兄弟,似乎都沒辦法離開。
最後,大加決定要離開了,因為就快要到丑時了,在不離開恐怕有可能會發生很精采的事。
回到一樓,走到後門,丟了個十元硬幣做謝禮。
(照片簡介:頂樓一景)
一出來,肚子就開始咭哩咕嚕的攪動,剛才都沒有感覺到。
後來,回程的路上看到一間「豆漿免費續杯」
大家就進去點了東西,喝豆漿喝到快吐了出來
夜深深,回到宿舍,已經是四點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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