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秋天的黑海,秋老虎在四周發威,走著走著我忽然在魚的心裡哭了。
海上的霓紅燈驚訝地問魚:「這個傢伙吃錯藥了嗎?一個人邊走邊哭,她已經哭過三條海洋了,她的眼淚是天上來的自來水嗎?很笨蛋欸,哈哈哈!」
魚看著我口吐鮮血,我看著霓虹燈淚眼如風,是呵~連霓紅燈都會笑我笨了,何況是其他人會說我crazy ?除了哭,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魚。
笨蛋霓虹燈怎麼會懂呀?人生最輝煌的年華,我都能毅然選擇放棄了,我的眼淚在那時候就很闊氣的流進汪洋了啦,我早已習慣告訴在海底盡頭相遇的魚~我,的心裡不住著眼淚…
以前我真是愛哭呀,高興也哭,難過也哭,反正哭是younger的專利,而且那叫作感性。
後來我不大敢哭,歡喜也不哭,痛苦也不哭,因為哭不是older的象徵,而且這叫作理性。
從前我哭,會有人守護,也許是寵愛,或者是憐惜,反正哭本身就是一種獲得的武器。
後來我很少哭,不怕多餘關注,不接流竄電波,更不許捨不得,因為不哭就是一種最佳的武裝。
星期天我來到黑海,我忍不住在魚的心裡哭了起來,我告訴魚:「搞笑只是我的面具,軟弱才是我的本來面目,我只是規定我~不能往悲傷的河流走去…」
沒有人是魚
一切只是網路虛擬
原諒我抓不住自己
三番風兩番雨熬出了血滴
冷冽的刀疤砸出紅雪祭
是我 讓我陷入一字迷
誰來告訴我該怎麼代替
忘了你忘了我從缺的距離
秋天前該燒毀的日記
無端痛個不停
任我行2007/10/5
圖:corb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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