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詩的啟蒙老師兼朋友----路痕的母親往生了!
路媽媽因為肝硬化經常進出醫院,上星期被機車一撞又住進醫院,
上週六下午併發其他併發症急救罔效,天人從此永隔。
●節錄今年4月任我行寫的《天地不仁》和路痕的《Re天地不仁》
●任我行深深叩首,願路痕人子的悲傷能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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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痕:Re天地不仁】
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母親到了大限之日,自己能否淡然處之。
雖一定會不捨,但現在的我是很淡泊的,尤其面對人的生老病死。
也許是研究了許多的自然科學和佛經的關係吧?
我覺得人應該用更大的視野來善待萬物,鳥瞰生死。
與其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毋寧說一切都是一種循環,
甚至是人類自作自受。
戰爭是人的自我毀滅自不待言,sars何嘗不是自然力量的大反撲?
人類把地球環境改變成自己希望的模樣,甚至短視近利,
竭盡所能的屠殺其他物種,破壞自然環境...人爬上了生物鍊的最高點。
而這種不良的現況,必定會有改變(善)的方法,
所謂物極必反,正負兩種力量必達到一個平衝,這就是太極的道理。
自然就是科學的反制。
所以佛家要人看淡一切,人只不過是個臭皮囊,
蒼生中的一種,沒有人能置諸生死之外。
但小我的依戀之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只能這麼說:有緣,所以生起了一段情,緣盡了,於是留下一段回憶。
親情,是一種最令人不捨的牽掛,但,之於生死大限,我們又能奈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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