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過青春年少的時候。
國中,高中,大學,然後進入社會。每一段時間的我們,都在經歷不同的事件和心情。
看著最喜愛的藍色天空,傻傻笑著,即使你們不在身邊,卻還是能聽見你們的吐嘈。
不禁就這樣想起。
那個秋天,他們的相遇。
心中迴蕩著那個故事,久久無法散去。
那就以這樣的文筆,成為他們之間的見證者吧。
至少還是他們曾經愛過的,一種證明...。
把時間倒回我們在青郡中學的日子。
九月一號,開學日。
分在一班的我和她,就以同班同學的身分和她相識,並且成為朋友。
「曉諭!」
「什麼小玉?妳是小丸子嗎?」
淡淡的一笑,我對她眨眼。只見她困惑的看著我,睜著她的大眼睛,「妳不是曉諭嗎?」
啊,梗沒被聽出來...
「算了。」聳聳肩,我在心裡偷笑。
理美,是一個在那時還聽不懂我的梗,開朗而可愛的女孩。
她黑的剛剛好的皮膚,加上她的大眼睛,長的還頂漂亮的。我想,她長大一定會是個正妹!
偷偷笑著打量她,覺得這女孩很有趣。雖然對班上的人都還不大熟悉,但總算是和理美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嗯,在當時我那麼想。
在那個當下,我還不知道,坐在角落和我們不熟的那個男孩,會成為一切的源頭。
故事很長,零零落落的講恐怕要講很久。
這是所謂「上一次」的故事。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我在班上也有了好搭檔,理美自然是其中之一。
因為換位子而坐到她旁邊的那個男孩,是個好玩而且好相處的人。
他和班上的另一個女生是情侶關係,而他看起來似乎相當專情。
「啊!」我不小心地隨意一瞥,瞥見了男孩抱著那個女孩,在她耳邊細語的模樣。
「怎麼了?」珈寧呆呆的看著我,然後隨口問道。
「不不不沒什麼!」咦?糟糕了,她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了,「...阿寧把臉轉過去啦!妳看!有飛碟!」
隨手指向窗外。
「啥?」還好她笨.....不是,我是說,還好她沒有跟著我看,要不然亂尷尬一把的。摟抱親吻對當時的我來說,還太刺激了一點。
理美從旁邊竄出,疑惑的看著珈寧:「妳在看什麼?」
「飛碟啦飛碟啦。」我將兩人硬是拖走,因為我知道飛碟的招數很快就沒用了。
巨變來的很快。
在某一次的月考後,那女孩對男孩提出分手,兩人不再親密如昔。
班上那時散溢著一股奇怪的氣氛,男孩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臉上不再浮現出幸福的笑容。也許是他從未料到女孩竟會做出如此決定吧,不過這又怎麼能怪他呢?因為不只是他,連我們都想不到啊。
但即使是現在,我卻還是想不透。
那男孩從此以後的改變,究竟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在心中劃下的那道傷?
他的自我保護太強,已經沒人能猜透了吧。
理美的母性意識很強。
我想這麼說應該沒錯吧...?
不忍坐在她旁邊的男孩從原本的朝氣變為陰沉,她為了要趕走他臉上的烏雲而努力著。
也許從更久以前,她就已經喜歡上他了吧?我不知道答案是什麼,因為那對我或對理美來說都已不再重要。
男孩感受到了。
確確實實的感受到理美的用心,所以他對理美做出回應。也許是想將理美的溫柔給收藏起來,他挽起她的手。
他們在一起了。
這對我來說並不算太驚訝,從理美在寒假時拜託我拿生日禮物給他時,我就已經了解了些什麼。那時或許純粹只是自己的感覺而已,送男生生日禮物這種是我也做過,但就是覺得哪裡不一樣。
嗯,不一樣。
我知道那時的理美是幸福的。
但那時的幸福,在後來看來如此殘酷。
兩人甜蜜了一整個學期。
理美毫不吝嗇的給予他關心和愛,雖然可能有人認為年紀輕輕的國中生根本不懂愛。
接著,邁入暑假。
只是一個假期,就能讓很多事產生變化。
原本都對理美還有他樂觀其成的我們,都震驚了。
從暑期輔導開始,理美就魂不守舍,卻如何也不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日記裡寫滿了對她的擔心,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收到指令對我保密。
所以我更加焦急。
雖然覺得他們兩人不對勁,基於理美對我隱瞞的理由,我不知該如何插手,也不打算插手。
直到在美術課上看見她止不住的眼淚,才知道自己心有多痛。
可是再怎麼痛,也不會比她還要痛。
在那個炎熱的夏天,卻已經吹起秋風。
在那個風很大的窗口,她已無法保持堅強。
在那個我們都想不到的情況下,理美帶著淚水對他提出分手。
真相或許很傷人。
但在這麼多年後的現在,我們都明白:已經不可能知道真相為何了。
反正,也不重要了。
待續下一章
<那一次,我的執著。>
第二章,交會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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