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辛勞,夜幕降臨,凌魔正在休息,他不感到疲累,只是象徵式地休息而已。
聖凜子走進洗手間內洗澡,凌龍站在門外看著她。
聖凜子關掉水龍頭。「凌龍,有什麼事?」一滴滴水珠沿著她濕潤的髮絲滴落下來,凌龍沒有回答她的提問,只是命令她說:「聖凜子,走出來,然後扶著牆壁吧。」
「為什麼?」聖凜子走出浴缸,來不及作出反應,下一秒,她已在凌龍的擁抱中,凌龍看著鏡子中的她,他的身軀緊貼著她的裸身,剛洗澡後的她,身子散發清香,而且肌膚滑溜。「看到哥哥和妳這麼要好,我就覺得焦躁。」凌龍伸手開始揉弄著她的紅點,然後說:「聖凜子,我想要妳。」他的氣息傳到她的耳際,令她發抖。
「嗯。凌龍。」聖凜子嚶嚀了一聲。聖凜子回想起,她不是第一次遇到這一些事,身體彷彿有記憶。凌龍撫摸著她的大腿,輕輕打開。「可以嗎?」他問。
「怎麼?」凌龍低啞的聲線讓聖凜子燒紅了臉。「我想進來。」他說。
「可是、可是主人在外面。」聖凜子說。
「不要緊,他不會聽到。」凌龍說:「而且我跟妳也不是第一次了,難道妳忘記了嗎?」
凌龍吻著聖凜子的幼項,在上面遺留著紅印。聖凜子的雙手和雙腳因乏力而發抖,但是,凌龍沒有理會她。
「先前,也是這樣的姿勢,我要妳的身體牢牢記著我。」凌龍說,聖凜子聽到解開衣服的聲音,他抬起了聖凜子的幼腰,然後把熾熱直搗進她的體內。
聖凜子隨著凌龍的抽動而扭動著身體,碩大一遍遍的進出,內部被翻開,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她緊抿唇,深怕凌魔會聽見。「大聲一點沒關係,哥哥不會聽到。」凌龍說。承受不住他那橫蠻的力度,聖凜子滑落到地上,凌龍把她按在浴缸前面,浴缸很滑,聖凜子整個身子掉進去,但凌龍還沒放過她,他沒理會她上半身已經滑入到浴缸裡,再一次抬高她的幼腰,挺進。「嗯!」聖凜子呼出了嬌羞的聲音,凌龍還在佔有著她。「呼、呼。」他聽著她的仿佛誘惑著他的聲音,加快了速度,強行把她推向高潮。
浴缸濕滑,聖凜子的小手掌觸到水漬,因而身體更加彎曲到了一個地步。凌龍順勢入侵到她體內更深的地方,「嗯嗚,嗯嗚。」為了讓聖凜子達致失去理智的境界,凌龍變出了一個震球,他的指在聖凜子的後穴邊緣旋了一圈,然後用震球入侵她的後穴,震球滑到深處,凌龍就此同時進行律動的動作。一種怪異的感覺自她的心內湧現。她知道自己本身將會受傷會撕裂會崩潰,然而她只可以忍受著這一切,她以強韌的意志,努力不讓自己的僅存的理智崩潰。
「嗯啊啊--」聖凜子叫道。她雪白的手掌按著浴缸底部,瘦小的手臂勉強支撐著她的嬌軀。「凌龍,嗯啊。」凌龍扶著她,她的流水沿著緊密的兩腿間流出,拉出一串銀絲。聖凜子覺得她的心某一個部分有東西崩塌了,成了深淵一般的空洞,記憶如像一片片相連又逐漸縫合的碎片般慢慢拼湊起來,她違背了對凌魔的諾言。
「凌龍,你別這樣,讓我離開,主人會知道--」她無力的說。凌龍的壓迫,根本就反抗不了,聖凜子即使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掙扎,她還是無法回到原點,她無法回到那個純潔的她的原點。
她無力地呼出曖昧的氣息,那一種無奈感,讓她有想流淚的衝動,然而她知道即使流淚,仍是於事無補。凌龍在她纖細的體內肆意蹂躪,直到感覺到她的小手幾乎無力再支持下去,凌龍才把她抱起來,然後讓她倚在淡白色的牆壁旁邊。
凌龍掰開她的一雙雪白的細腕,他以幾不可聞的啞聲問:「聖凜子,妳的身體,為什麼不接受我?就算我跟妳多接近,多想跟妳合二為一,妳的內在,某一部分仍在排斥我。」
聖凜子感受到凌龍焦灼的眼神,她斂下眼,迴避他的目光,她低柔的答道。「我不知道。凌龍。」凌龍粗暴地吻著她的唇瓣,直到那裡冒出血點,他在她的光滑的細肩上留下他的印記,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了淺紅的吻痕。「嗯!」
「凌龍,放開我。」聖凜子無力的說,凌龍對她的反抗和請求置若罔聞。她的兩手被控制著,沒有移動的餘地。凌龍順著她完美的曲線,他的薄唇滑到她脆弱的尖端。他放輕力度,吸吮著那小小的蓓蕾。
「嗯,嗯。」身體傳來一陣酸麻,聖凜子的眼睛不時偷看洗手間的大門,輕呼著,因為害怕吵醒凌魔而又壓下了音量。凌龍的嘴離開了聖凜子,然後鬆開聖凜子雙手的束縛,他一手抱著聖凜子,另一手提起了她的細長的腿,像是懲罰她的記掛和心不在焉,凌龍二話不說再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支撐著她柔軟無力的身子,然後無情的撞擊著她脆弱敏感的內部,凌龍知道自己的旋弄已達到聖凜子體內傷口要撕裂的邊緣。
「妳在怕什麼?嗯?這裡只有我和妳兩個。」凌龍惡質的說。凌龍強烈的抽動讓意識不清的聖凜子除了逸出低吟以及努力抱著凌龍的背部外,幾乎無法道出任何的言語。聖凜子虛弱的依靠著他,其實她都討厭自己這一種無力的狀態,除了接受,什麼都改變不了,她體內的聖光漸漸流失,都讓凌龍接收了。
「妳的身體很熱,」凌龍說:「是在慢慢的接受我吧。」聖凜子的身子緊蹦著,緊緊地包覆凌龍的熾熱,讓凌龍更加不捨離開她的嬌身。聖凜子有氣無力的說:「對不起,凌龍,我是屬於主人的,也許已經容不下另一個人了。」凌龍說:「現在的我只想打碎妳體內的某一個部分,讓妳完完全全的接受我。」凌龍無情的貫入到她體內最柔軟的地域,連同她的心一同揉碎。他頂弄著,一邊以欣賞的目光凝視聖凜子的表情。「啊,啊。」隨著凌龍的粗暴的撞撃,快感衝擊著聖凜子的身心,以致她全身乏力。他們相連的部分凝聚了晶瑩的流水,她尖細的喘息聲,隨著凌龍的熱吻而吞沒。凌龍把邪氣全部傳達給她。
聖凜子喘息著,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凌龍,她穿起雪色的睡袍,然後走出洗手間,躺在凌魔的身畔。她很不安。莫明的不安。她感到自己背叛了凌魔。
「聖凜子,妳需要我。」凌龍走出洗手間,注視假裝睡著的聖凜子,下了這樣的結論。
震球仍在她身內,但是,凌龍似乎沒有為她取出來的打算。這時,凌魔張開了眼睛,他看著全身發顫的聖凜子,她那紅腫的櫻唇,以及大腿間遭蹂躪的痕跡,他的長指伸進她濕潤的體內取出了它,再變走了震球,然後,似是一種安慰般,他,緊緊地抱著她。
聖凜子踡曲在他的懷抱中,不敢張開雙眼,她偷偷地,盡量不發出聲音,飲泣。
她感覺得到內部的深層開始瓦解碎裂,形成一種無法挽回的空洞。她已經無法回到最初的起點。
她就那樣低聲地飲泣,他無語地接收著她的哀傷。
「聖凜子,已經沒事了。」凌魔那溫熱的手掌撫摸著她背部柔軟的肌理,每一下抖動都盛載她的悲傷。
「對不起。」她在心內吶喊。
靜聽她輕淺的呼吸,他緊緊地抱著她入懷,以他的體溫安撫她的情緒。
靜默無聲,渡過漫長的夜。
她未可意識到所謂的純潔是甚麼,她看不透她的本質,感覺上是她喪失了甚麼無以名狀的東西,以致她本身如碎片般一片片微小地坍塌,她意識到原本的她不是這樣的模樣,至少不是如此的生存狀態。有甚麼改變了。
她的始源和根本的部分被改變了。她流淚,但這不是因為懦弱,而是她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混亂。
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然後陽光照進來,她張開眼,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她伸出兩手顫抖地抱著他,企圖尋找一種安穩,只要看得見這個人,她就覺得安心。
「早安,聖凜子,怎麼了嗎?」凌魔溫柔地問,溫暖的手掌撫著她蒼白的容顏。
「沒甚麼,我只是、」聖凜子帶著微笑,向他說:「我只是有點傷感。」
凌魔痛惜地吻了吻她的秀額,然後讓聖凜子踡曲在那裡,然後他走下床。
凌魔對凌龍說:「你要對小天使好一點。她太柔弱,可能受不了。」
凌龍說:「看來你太不了解她,她需要我。」
凌魔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他從來不會關心他身邊的魔女,他只是對聖凜子投放比平常對待其他人更多一點點的關心而已。
凌龍看著他,又看看聖凜子,那道界線,彷彿產生某一種無法逾越的距離,他走不進他們的世界。
凌魔問:「凌龍,去看看烏鴉們收集到甚麼情報。」凌龍使用邪力,提出了烏鴉的記憶,他說:「昨天商店街上很多人受傷了,還有幾個人類結束了生命,他們的靈魂由死神提取了。」
凌魔說:「這樣的發展很好。然後就讓城市內的人慢慢地無助下去吧。當人類作了惡,就是路西法大人樂見的事。」
「聖凜子,然後妳可以降臨到他們的面前,讓事件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凌龍說,他瞟了聖凜子一眼,聖凜子垂著眸,不敢跟他的眼神接觸。
「那麼,小天使休息好了嗎?」凌魔說:「到外面去囉。」
聖凜子很累,那種沉重以致她無力提起蒼白的手臂,她想時空停留在那一點,或是更加早的時光。
微弱的風聲,大氣流動的聲音,那個時空很舒服啊,她捨不得離開。在這裡感覺不到魔界的氣息,屬於生活的氣息取代。
瀏海被微風吹起,她的思緒流動著,始終尋找不到立足的一點因而惶恐。現在的她的處境有如她踏在鋼線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不知道在前方會遇到甚麼。
她無法找到根源,就算問凌魔和凌龍,他們也說不出讓她得到解答的答案。於是,她抬頭,她的意識回到寬敞的房間內,她輕輕的對他們說:「可以了,我現在就來。」帶著愉悅的聲音。聖凜子爬了起來,走下了床。
聖凜子走到穿著整潔白襯衣和西褲的凌魔和凌龍身邊,凌魔變了一件淺白長裙給她穿。聖凜子穿上後,充分展現她那一種高雅的氣質和自然的美,令人迷醉。
然後他們預備好一切,他們走出酒店,走到了大街上。
無論如何都要割捨,無論失去的是甚麼東西也好。雖然感覺上是很重要的事物,可是她要維持這樣活著的狀態,至少不要讓他們擔心。
聖凜子可以肯定,她的心裡面一定缺乏了某種東西,因此出現了無法補救的缺口。她那衰敗的靈魂,引領她隨著惡魔的步伐前行。
街上陽光充沛,一陣強光往凌龍而至,光芒慢慢形成一個少女的身影。凌龍說:「是妳嗎?日瞳。」
在人類眼中看來,只是非常燦爛的陽光。光芒萬丈,擁有亮白髮,紅瞳,纖細身形的日魔女現身在他們面前,她說:「惡魔大人,人間界還好玩吧?您多久沒有來探望我了?我的妹妹夜瞳還好吧?」
「也不是很久。我們跟夜瞳在魔界見面。」凌龍跟日瞳擁抱。
「今天的日光很猛烈呢。」凌龍說。
「昨天這個城市發生了慘劇,兩位大人聽聞過嗎?」日瞳說。
「有啊,類似的慘劇還陸續有來呢。」凌魔意味深長地說。「在這之前,日瞳一起過來吧。」
日瞳說:「嗯!」
凌魔的手掌出現了紫光,然後聖凜子手上多了一個精密的手表。「用這個就可以知道人間界的時間,在這裡不同魔界,時間是很重要的。」凌魔對她說。
聖凜子看著手表,覺得這表十分名貴,當然時間對她來說不重要,她只是體驗「時間」的存在。
「美好的早上,我們就讓人類渡過一個平靜的上午吧,對吧,哥哥?」凌龍說,凌魔說:「我們先到處走走吧,小天使不熟悉這裡。」凌魔等人到了咖啡店,他們像普通人的形態活動,他們品嚐著人間界的食物。
聖凜子的小手握著精緻的銀叉,然後把食物放進口中,她沒有進食的概念。日瞳喝著咖啡,品嚐芝士蛋糕。
「人類的食物其實很美味。」日瞳說。「當人類的話,也許不用理會日出日落的事情了,我每天都要負責讓陽光照耀大地。」
「人類真是可憐的生物。」凌魔看著出入的咖啡店客人這樣說。
用餐後,日瞳就在陽光中消失了,她要控制陽光的強度,以及和二十四節氣精靈溝通和協調,掌管人間界的氣象。她關心地球的氣象多於人類的處境。對於凌魔和凌龍的企圖,他們將會在人間界造成任何的改變,她是漠不關心的。
他們是神祇,人類對她們而言不過是微小的生物,人類確實是在生存,他們發展他們的文明,他們會發展社會形態,人類渡過千千萬萬年的時間,對神祇來說如轉眼流逝的時光,只如朝生暮死的瞬間而已。
街上的人向聖凜子拍照,但她沒有出現在拍攝的畫面內。人們以為是機器故障了。下午來臨,凌魔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馬路上有一輪黑色名車行駛,凌魔對聖凜子說:「妳對前面的汽車運用妳的聖光吧。」
聖凜子問:「為什麼?」
凌魔說:「妳不要問了,照我的話做吧。」
聖凜子說:「是,主人。」
聖凜子發出一陣銀光,只見黑色的名車突然和前方的大貨車撞個正著,後面的車輛紛紛收制不及,如串燒般連橫相撞。
聖凜子看著眼前的景象,問:「我剛剛做了甚麼?」
凌魔說:「沒事,妳做得很好。」聖凜子看著亂作一團的車輛,有不好的預感。「但是!」
「放心吧,我們可以離開了。」凌魔說,他拉著聖凜子的手。就在先前聖凜子發動聖光的時候,人類是看不見她的銀光,配合凌魔的邪力,表面上人們看到是汽車失控撞向貨車,釀成一連串車禍的不幸交通意外。警車以及救護車轉眼來到事發現場。
聖凜子內心覺得不安。有甚麼不對勁,但她又說不上來。她嘗試去釐清思緒,但腦海中一片混亂,像在大海當中嘗試去抓住甚麼,卻又甚麼都抓不緊。意外的畫面在她的腦內重播。
她像做了錯事,人們驚慌的表情還是歷歷在目,聖凜子依稀記得她在哪裡看過這種表情,絕望的表情。汽車內,有個滿身是血的人被救護員拖出來了,聖凜子還記得有小孩的哭聲。車頭已變成無法辨認是一輛車的原貌。路上的人們掩臉,不忍看到意外的慘狀,有人在哭泣。
凌魔透過街道兩旁大廈外牆的大屏幕,看到有關交通意外的報導。多輛汽車連橫相撞,傷亡的數字不是他所關心的,只是是次意外影響多少個家庭,才是他所關注的。命運的絲線,把他們連繫在一起。假如他們早一秒或晚一秒才到達的話,也許就可以避免這次的意外。人們在日常的上班期間,就不幸地遇上了這樣的事。
城市人的生活急促,他們沒有時間去仔細關心身邊的細緻事物。白色衣裙的少女,在事發時,到底去了哪裡呢?
這一宗交通意外,除了意外發生當天還可聽見討論和嘆息的聲音,在一星期後,就被人遺忘。人們又回到營營役役的生活當中了。城市的人都很善忘,他們的注意力很快被其他更新更快的事物所吸引。
聖凜子隱約地感覺到了不安,「死」第一次發生在她的面前。在她的美好的天界裡,「死」是不存在的概念,在魔界裡,凌魔也盡量不想她看到人們在地獄中受到煎熬的畫面,他要她保持聖潔,於是,當聖凜子問:「主人,遇到意外的人是不是死了?」時,凌魔只含糊的說:「也許是,也許不是。」
「到底死是什麼東西?」雖然不懂,但是聖凜子還是吐出「死」這個字,她抓著他的衣袖問。
「妳不用知道。」凌魔說:「妳之後只須聽命於我,就可以了。」
聖凜子雖然有滿腹的疑問,然而她知道,在凌魔身上是得不到她所想要的答覆。
那一刻,聖凜子大概感覺到,失去,就是死的意思。
她的某部分已經死了,再也無法重生。
看著嘴邊帶笑的凌魔,聖凜子不禁向他問一句:「主人,你真的覺得這樣做是沒有問題?」
「感情這種東西,只有人類和動物擁有。」凌魔說。「我們的感情,只是擬真,所有的,所謂感情其實虛構,人類的生死,其實跟我無關。妳會為他們傷心嗎?我不會。」
聖凜子這樣問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酒店的房間了。凌魔和凌龍正在勿色新的目標。凌魔說:「我們現在休息一下,晚上再出去吧。人間界可真悠閒呢。」
「為什麼要到晚上再出去?」凌龍問。
「今天是滿月,你知道嗎?月亮有一種特別的力量,注視滿月的時候,會令人類迷惑。」凌魔說:「所以今天晚上真的是個絕好的時機。」
聖凜子想問,凌魔想做什麼?但是她不再吭聲了,她知道到時就會了解的。她開始做著這一些她自己認為不妥當的事,可是,她沒有阻止自己,也許這樣,她就可以理解,失去的部分,到底是什麼。她是個墮天使,跟凌魔和凌龍是同一陣線的,因此,她開始覺得想縱容他們的行為,然後不再提出質疑,什至願意作出配合。
就算是擬真的感情,聖凜子幾乎可以肯定,現在的她對凌魔抱持複雜的感情,她願意作他的奴,而這種感情非常真實,真實得讓她感到恐懼,她感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某種禁忌的地域去。潛意識告訴她,應該要迴避,然而她的心,卻容許她慢慢地往那危險的方向前行,彷彿不用任何顧慮。
「是的,主人。」不帶任何感情的嗓音響起,凌魔訝異地看著她那雙無神的目,聖凜子的臉兒上,掛著淡然的微笑。
「聖凜子會照你所說的去做。」聖凜子朝凌魔走近,她的表情非常的溫柔。
彷彿是欠缺了靈魂的軀殼。
「聖凜子。」凌魔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她身上帶有淡淡的芳香。
屬於天界的香氣。她的聖潔,始終無法消去。
凌魔緊緊握著了她的白嫩的細手。「這樣很好。我就是想擁有這樣的妳。」
聖凜子展開著她的雙翼,那一雙翼,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灰。
「我會就此變得愈來愈污穢?但是這已經無所謂了。」她流露著可憐的微笑。「最重要是,我有主人您在我身邊。」
「聖凜子。」凌魔伸手示意她走近。他把聖凜子摟在懷裡,凌龍看見這一幕,他說:「我們晚上要外出嗎?」
凌魔看窗外明亮的天色說:「嗯,現在還有一點時間。」
「那凌龍不阻哥哥和小天使了,晚上來臨前我會回來會合。」凌龍化作一團紫煙消失在他們面前。
凌魔把聖凜子放到柔軟的大床上。他褪開了聖凜子身上的白長裙,也解下了自己的衣服。「我想好好疼妳哦。」聖凜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凌魔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膚,凌魔注視著一絲不掛的聖凜子,雪白無瑕的柔軟身段,聯想到天界的純潔,凌魔開始發現自己愈來愈著緊聖凜子了。
凌魔的大掌摸著聖凜子的腿心,乾涸的屬於另一人的痕跡還在,凌魔輕擰濃眉。厭惡,屬於他的她身上,有別人玩弄過的痕跡。
「昨天凌龍他弄痛妳了吧?」凌魔盡量若無其事的探問。
聖凜子說:「也不是,凌龍他對我很好。」
凌龍伸手揉著她酸軟的腰肢説:「還說呢。妳的腰都紫青一片了,妳今天都一直忍著痛嗎?」
「嗯。」聖凜子怯弱的回答說。凌魔看著她的細項上那淺淺的紅痕,雪白的渾圓上有著刺眼的紫痕。
「他有這樣吻妳了?」凌魔揉著她雪白的柔軟,憐愛地揉弄著。
「怎麼?」聖凜子開始察覺到凌魔的不滿。
突然凌魔把她轉身來,用身軀緊抵著她。
凌魔抬起了聖凜子的纖幼的腰肢,把燙熱的碩大貫徹她的內部,狹隘的花穴再一次被捅開。熾熱如刀刃般折磨著聖凜子的嫩肌,聖凜子失聲尖叫。
凌魔問:「這樣不痛嗎?妳也讓他碰妳?還是妳覺得他令妳很舒服?」
凌魔進佔著她的細身,聖凜子才明白原來凌魔很在意,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忍受著劇痛,直到苦澀得難以抵受,聖凜子終於發出不成聲的哭泣聲。「不是的、凌魔、啊、啊嗯。」
不理會聖凜子的哭訴,凌魔依然用碩大頂弄著她的花心。聖凜子第一次感覺到生氣的凌魔會是如此粗暴,完全不憐憫傷痕累累的她,冷淡的佔有著她。「嗯啊。」聖凜子發抖著,「求您快點離開,我很痛。」她很擔心,被折騰的體內,傷口會破裂。
「小天使,妳是想要吧?」凌魔說:「妳的內部很熱。」
想到遭其他人蹂躪的地方,凌魔更是粗暴的頂弄,熱鐵深深陷入到她的花芯裡去。凌魔無情地在她的體內衝刺,聖凜子無力的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全身早已痠軟了。蜜穴流出的透明液體,沾上了雪白的床單上。聖凜子緊湊的身軀讓凌魔不自控的猛烈侵佔,把大量熱熾的紫光貫注在她的小小蜜壺內。
凌魔離開她的細身,然後把她轉身來,面對著他。「聖凜子,妳是我的。」凌魔注視著她的俏臉,低沈地宣告著。「除了我,沒有人可以這樣對妳。」
「是的,主人。」聖凜子的眼眸裡閃著淚光,虛弱的回應。
凌魔和聖凜子交換著津液,她的身體變得冰冷,而他就透過體溫把溫暖傳送給她。「對了,凌魔,我為甚麼會成為了墮天使?」聖凜子問。凌魔說:「那是因為妳犯了淫邪的罪。」
聖凜子問:「嗯?」
凌魔說:「因為妳跟我行淫,才會成為墮天使的。」聖凜子說:「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莫明的悲傷從心內湧出來呢。」凌魔吻了吻聖凜子,說:「也許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對妳來說都不快樂吧。」聖凜子沒有再作聲,凌魔把她緊抱著,她虛弱地蜷伏在他的懷中,然後漸漸滑入睡眠。
凌龍靜聽著房內的聲音,聖凜子的聲音,他的一顆心都壓緊了,以前不也是那樣嗎?凌龍心想。和凌魔分享著魔女,一向相安無事,為什麼這個天使會如此影響他的心情?這一刻,他想獨佔聖凜子,佔有她身上的所有部分。凌龍覺得自己再也聽不下去,於是凌龍走到大街上,街上吹起了冷風。
凌龍運用邪力,召喚了一個精靈現身。一個身形纖小的精靈隨著紫光的消失,現身在他的面前。
「惡魔大人。」精靈向他行禮。
「風精靈是嗎?」凌龍冷冷的問。
「是的。」風精靈有著可愛的臉龐,明亮的綠色大眼,身穿飄逸的淡黃絲質裙。
凌龍說:「可以把風吹得小一點嗎?妳是想冷死這裡的人嗎?」
「對不起。那是夏至精靈跟我說的,她要我運用更多的風。」風精靈可憐生生的說。
「妳馬上把風減弱成微風好嗎?」凌龍說。
「是是是。」凌龍的焦躁嚇壞了小小的風精靈,她發出淡黃的光,周遭的風慢慢地減弱下來。
「沒妳的事了,走吧。」凌龍但覺自己的語氣太重,他柔聲說。
風精靈急急地飄走了。
佈滿暮色的天空開始暗淡下來。
「要回去了。」凌龍喃喃自語。「要叫哥哥和小天使出發了。」
偌大的房間內,寬敞的樓底,天花正中懸掛著一盞晶瑩剔透的水晶燈,左方的淺白色的沙發,沙發旁的亮麗小茶几上,放著一盞亮著的小桌燈。淺白色的牆壁上雕著精緻的花紋,棕色的茶几上面放著一盤以玻璃花瓶盛載、長得燦爛的白玫瑰花。白色圓餐桌上放著剛泡好的紅茶,飄來紅茶的香氣。
餐桌的前方是落地玻璃窗,正對著一百八十度的無敵大海景,對岸的建築物一覽無遺。
海上偶爾有小船經過,拖曳著長長的白浪花。建築物陸續亮起了燈,璀璨的燈火點亮了黑暗的夜晚。
聖凜子手中捧著盛載紅茶的茶杯,她的身上圍著圍裙,緊緊包覆著她那青春的胴體,圍裙底下什麼都沒穿。「凌龍。」她說。「你回來了嗎?主人還沒有起來呢。」
「妳會泡紅茶?」凌龍問,看見這樣的聖凜子,他不禁心跳加速起來。
「不知道,記憶中,」聖凜子朝他微笑說:「好像有誰教過我製作紅茶的方法,而我就不自覺地製作起來了。」
她的淺笑刺痛了他的心。「聖凜子。」他開腔了。
凌龍把聖凜子緊抱入懷。「聖凜子,我很想妳。我整天都想著妳。」
「凌龍!?」聖凜子嗅到一陣跟凌魔相似的清香,這個時候,她應該推開他的,但是在她那樣做之前,凌龍封著聖凜子的唇,不讓她發出半點聲音,凌龍在她的水唇邊說:「我不想再聽到聖凜子說著『好悲傷』這樣的話語了。我不要妳難過。」
凌龍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他吮吸著她的瓊漿玉液,令聖凜子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只是虛弱的點點頭。
「我答應你,我不會。」
凌龍這才放開了她。
「要喝紅茶嗎?」為了緩和氣氛,她蒼白的臉兒上帶著淒涼的笑,取著精緻的白瓷茶杯,把熱騰騰的紅茶,遞到他的面前。
凌龍喝了一口紅茶,然後把紅茶灌進聖凜子的口腔中。
「別這樣。」堅凜子說:「我很難為情。」
凌龍對她邪佞一笑:「不逗妳了。」就把紅茶一口喝盡。
凌龍回到房間,看到熟睡的凌魔,凌龍說:「哥哥,已經入夜了,是要外出嗎?」
聽見凌龍的聲音,凌魔張開了眼睛,發現凌龍站在他的面前,他說:「是的。」
「主人醒了嗎?」聖凜子探頭進來,凌魔看著她誘人的身段,怔著了半晌,「小天使,妳是想殺了我嗎?」
「怎麼?」聖凜子完全沒有自覺。
「沒什麼,沒什麼。」凌魔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禮服,然後,他為聖凜子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絲質禮服。
「凌龍,小天使,出發了。」凌魔隨意地說,他們的裝束很隆重,也是為了「今天」而準備的。素色的服裝。
不一會,凌魔、凌龍和聖凜子往入黑的街道上走。他們的出現,身上的裝束打扮,以及聖凜子的淡淡灰翼都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可是當路人駐目觀看,或是嘗試以相機電話拍攝下來時,總是無法捕捉他們的身影。
密麻的雲層漸漸散開,一輪滿月清晰地浮現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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