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你很可愛，但就是不夠快樂。
「生日快樂」感覺很好看，聽光禹訪問奶茶，在深夜。
我竟然還能夠想念起他來，那是早該被我遺忘的人啊 !
小時候的小事，足以撐起那時的生活的小事。
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就能毀滅反覆練習的衝動。
這麼多年之後，我仍然記得。
關於回憶這方面，或許我是不易被時間洪流沖走的一篇佳作。
還是冥頑不靈的壞孩子 ?
II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但都不是實質的事件，
只是一些不好的心境在我的心中時浮時沉。
I’m tired and want to change something new .
III
生活，生活，還是一群沒有所謂的人陪我。
IV
深夜睡覺時，放一個小時鐘在耳邊，
聽秒針緩緩滴答地走著，那聲響像時空的裁刀，
時間被切割成一份一份的，好精緻。
聽秒針走著，走著，夜的行進就慢了下來，
讓人有零碎片刻在悲傷之餘，也能喘息。
V
我真的是個極度需要陽光和天空的人，
在寒訓班上課的日子，每天被封在一層樓的空間裡，實在難受。
這就是所謂高三全科班的生活嗎 ?
我不敢想那時候的自己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生活狀態。
剩下一年不到就學測了，一年，很快的。
這樣說來，是好是壞 ?
VI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open your mind . Don’t stick yourself .
VII
親愛的 F：
沒來由地，某天我連結上了他的網誌。
才發現這麼多年，他始終像隻魚，游著游著，
早已脫離那年夏天，氯粉放太多的游泳池，和旁邊的大樹。
是否還記得在那條走廊上，我幫你傳給他的小紙條 ?
裡面是你常常被我比喻為細明體的字跡，工整美麗，像你。
我陪著你在遠方看著他，然後大聲尖叫並且歡愉。
小小的世界最後要萌發出什麼樣的東西來，我們總一起不確定地揣摩。
然而他早已離開，又回來地闖蕩過好多世界的大城市。
成功是如此篤定地押注在他的身上，已經是國家選手了。
我是如此心傷地看著照片，感覺童年被扯得好遠好遠。
因為經過那些不被看見的練習而握在手裡的成功，我不能深刻感受。
從前我以為清澈童貞的眼睛，
變成平面的影像從螢幕裡注視著鏡頭，間接注視著我，
邪惡的天使啊 ! 你曾客串我們的騷動年代。
親愛的F，哪裡座落著我們的海 ?
或許一切只是對於空曠未來的恐懼，
我要我自己像綺貞說的那樣：
「還能怎麼做，才能在恐懼之中，也不會失去愛的能力 ? 」
我隨著他，一步踏進未來，我才發覺殘破的自己從未準備好過。
跋：
(清醒地說)我老是被少部分的東西矇蔽自己，
以為那些才是大多數的風景。
pic * 簡單生活節的無印良品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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