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UMOUR — 人間關係 ]
文/希
移開一個個無聊的擺設,我尋找著十八歲以後擁有的東西。
我叫單,洋名是Arata,二十二歲,湊巧談完了第三場戀愛。正唸著藝術系的我不太愛跟別人聊長篇的廢話,愛的只有五部私家相機。一所剛成立不久的雜誌社僱用了我為設計師,因此親愛的作品會時而上場。
找到很久沒碰過的vcd、書本及模型。《台北晚九朝五》是我踏入十八歲時立刻看的三級片,但越看越不起勁,真差勁喔!唯川惠的《比接吻更難受》是初戀女友送給我的禮物。她說我不太瞭解女人想什麼呢,可是我直到現在也沒興趣看。
哎喲!為什麼我要做那麼無聊的東西呢?好像......世界上只有我最熟悉攝影這東西。除了它,我根本明白不到其他更複雜的東西。利用滑鼠按了《norwegian wood.mp3》的圖符,speaker隨即譜起美妙的歌聲,心情好了一點點。
想起多年前的生物科老師教導我每種聲音都必須在vibration(振動)後才能產生的。若以科學的理論去構想,我是聲音,那振動應該是攝影吧。透過它,我能替生活選擇到底以「黑白配」或「彩色配」的背景去渡過。在過往的作品裡,某一格底片是飯島愛與⑶亞彌也的crossover,某一格是柳樂優彌與普拉的crossover。攝影能把以為不能拼湊一起的人或事偏偏湊在一起。「one、two、three卡擦」式vibration、不同的拍攝地點及時間把不甘平凡的人真的顯得毫不平凡。
舊女友的一顰一笑,我過往只是抱著「她給我的溫柔不過是很平凡的禮物吧」的態度,沒有發現她平凡裡也有特別的。這是從攝影學到的東西。
《norwegian wood》不斷的播放著,我冷靜一會,淨化自己的心靈。想,我與別的女人也有發展的機會;不,我聳聳肩,捧著相機到處拍攝人們的有趣舉動才是我最想做的活動。也許,我跟其他女人可能聊不上呀,但我與被拍攝的「模特兒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關係。
10 jul,04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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