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為八大戲劇台播出的第十八集 / 少年康熙第35~ 36集)
「鰲拜還是不懂。」於是康熙攤開地圖跟聚忠他們開始運籌帷幄,索額圖的兵力不足以禦敵,而聚忠已調了靖南王府五千兵馬,三天後將來京會合。來抵禦邊關回朝的兵馬。
曹寅擔憂索額圖的人不足以禦敵,康熙成足在胸地說,「只要能在乾清宮裡守住一刻鐘,就等索額圖的兵馬攻進來就行了。」
鰲拜也得到探子回報靖南王府的兵馬有了動靜。他命鈉爾杜去抓聚忠,一旁的班布爾善稱好,「這就是用奇兵於陣前,制敵於不能變哪!」
「這是一石二鳥,射人先射馬。」他認為擒了聚忠,乾清宮就會不攻自破。
在聚忠被帶走之後,冰月直闖乾清宮請康熙救聚忠。
康熙想了想,傳鰲拜晉見。並安慰冰月聚忠不會有事,然而老謀深算的鰲拜早算準這一招,稱病在家。
康熙於是領了大隊人馬直入虎穴。班布爾善說他這是逼虎跳牆。沉不住氣的納爾杜居然說大不了同歸於盡;班布爾善則言,玄燁是以探病為名,弄得不好會落得弒君罪名。
在康熙和鰲拜說話的當兒,不知誰把一把刀悄悄放進鰲拜床榻。康熙問起聚忠被抓一事,鰲拜作勢要傳刑部尚書,為班布爾善以鰲拜宜休養為由想緩到隔天。還說不過一天而已,康熙撿了話尾,「那要是這天,剛巧有人要弒君呢?」
鰲拜隨即以康熙是在說笑話來打圓場,且說誰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戒備森嚴嗎?喔!我知道紫禁城裡都是鰲卿輔的人,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那誰還敢來行刺朕呢?除非…」
「除非什麼?」鰲拜問。
「是鰲卿輔。」
鰲拜咳了一聲,「我看皇上的話裡,另有他意呀,恕奴才才疏學淺,聽不明白。還望皇上明言。」
康熙咧開嘴看似笑開了懷,「卿輔,就算才疏學淺,不會聽不懂玩笑話吧。你多想了。那耿聚忠的事兒卿輔是理不了了。」
鰲拜以身體不行為由,改明日處理這事。
在康熙離開前,鰲拜勉強起身,說自己有病在身不便跪送。
康熙又回到他床前扶著他,「行了!行了!朕明白鰲卿輔是最忠心的。」
在康熙起駕時不慎被椅子絆住,正巧一把匕首瞬間掉落,曹寅倏然拔劍,「大膽鰲拜竟敢見駕藏兵。」
室內寂然無聲,康熙與鰲拜兩相對看,康熙泰然自若地拿起匕首,還輕撫過表面讚賞地說,「這匕首果然經雕細琢。」他拔了出來看了看,還一度以刀尖直指鰲拜鼻尖,其後將刀直立眼不離刀地喚著,「曹寅、索額圖,刀不離身乃我們滿人一貫作法。還不明白嗎?把東西收起來,退下。」
「寒氣逼人,果是把好匕首。」康熙利落地收刀。
鰲拜問康熙是否喜歡,願把匕首相贈。
康熙收下贈品,臨走前囑鰲拜,「明兒個卿輔來趟宮裡,朕想和你商議一下後天祭天的事宜。」
虛驚一場後,班布爾善還以為康熙真要動手了。納爾杜直稱鰲拜真有膽識。鰲拜卻言,「真不簡單。」
「我們都是數十年血戰沙場過來的人,且嚇得心驚膽顫,可他才十多歲的孩子,卻能泰然處之。」班布爾善說出自己的感覺。
「不管怎麼樣,明天都照常行事。」
康熙與鰲拜間的心戰攻防可謂本劇最精湛的戲碼之一。鰲拜的用兵哲理如神的調度,和康熙過人的膽識一一在高潮迭起的佈局中呈現。是本人見過數個描述康熙除鰲拜的劇集中僅見。且手法高妙,引人入勝。而這麼紮實具有張力的情節,也隨著本劇將邁入尾聲,而不復見了。
真的很不捨,這麼好看的戲就要落幕了!
回宮後康熙去探望孝莊,她說天氣乍暖還寒請康熙喝蟲草湯補身子。
康熙湯碗一放,跟孝莊說明天一早要送她、皇后和承瑞去熱河避暑。孝莊疑問著,「那如果我到了熱河還嫌熱,我還能避到哪裡去?」
「那就到盛京去吧。」
孝莊搖搖頭,「那不是避,那是退。」
「這仗已沒什麼勝算,我只有保護你們離開。」
「你想一個人應付。」
「已經沒有辦法應付,是面對。現在已經到了短兵相接的地步,敵人已兵臨城下了,主動權也在敵人那兒,戰與不戰,已由不得我,我只有接戰的份兒。」
孝莊從碗裡夾起一條黑色的細長小草,「知不知道冬蟲草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它像蟲又像草。」
「它叫冬蟲夏草是青海來的,它的藏語叫牙扎更布。冬天的時候是一條蟲,夏天的時候卻是一株小草。有一種蛾子冬天時就結絲在夏草少,夏天來了蛾子長大了飛走了留下蟲殼,所以叫冬蟲夏草。它的蟲跟那棵草是連在一起的。」
她堅決地說,「熱河什麼的,我是不會去的。就是這個冬蟲夏草,從我把你扶上王位的那一天開始,我們祖孫倆的命就在了一起,就像這冬蟲夏草生死相依唇齒相依,生在一起,死-」她伸出手,「我們也在一起。」玄燁果斷地握上,「誰也不走。」這十幾年來一直拉著他勇敢向前的暖暖掌心,猶在這存亡關頭這隻手仍然堅定不移地支撐著他。
遏必隆被拐到鰲府,鰲拜將他置留府裡明日一同上朝。
班布爾善上告部署,明日瑪爾賽帶回邊關隊部;納爾杜帶上親兵衛隊和宮內侍衛一舉把玄燁擒下。同時簡親王會勸親王貝勒們一同罷黜玄燁。
一切看似如囊中取物,鰲拜打算直接兵諫。遏必隆見苗頭不對想抽身卻又抽不得身。
班布爾善挑明了說,為保鰲拜美譽,此事必須名正言順,所以要同為輔臣的遏必隆一同去逼宮。
班布爾善也贊同行事前殺掉聚忠,那如同斷了康熙的臂膀。
康熙夜訪坤寧宮,才發覺皇后已跟聚忠學了一年棋藝。在下棋時,康熙問皇后他如果死了,會跟他一起死嗎?
她說,也許吧。不過皇上死了,我肯也活不常了。夫妻兩在這大敵當前的夜裡互許著要長命百歲。
次晨,宮裡的衛兵迅速地交了班,一切似乎如常。
孝莊在她的佛前虔誠地誦經。皇后看似悠然地喝茶。冰月看似端靜地看著沾兒在眼前玩著浪鼓,手裡緊握的是玄燁送她的小黑石。這天最愛她的男人要赴刑場;她最愛的男人則在打一場勝算渺茫的仗。
鰲拜帶著肅殺的眼神押著無奈的遏必隆上朝。進宮時聽康熙還在摔跤,太監傳話打擾皇帝會被賜死。鰲拜說,「不聽老夫的話,難道能讓你活嗎?」連連朗聲喊了幾回康熙還是不給見,他揚言要康熙恕他闖宮之罪,才能得見。
甫進門布庫門便緊閉宮門。鰲拜鎮定問著康熙想做什麼?
康熙回道,在乾清宮練摔跤有反祖制,關門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同時,王爺們的議政王大會也將開始。聚忠也被綁赴刑場。
康熙問鰲拜有何事?他還想繼續摔跤。
鰲拜請他聽玩他的話,而且以後有的是時間摔跤。他鄭重地說,「請皇上遜位。」
另一邊前幾日還病得咳嗽連連,被簡王稱活不久的康王,卻硬朗如昔。且跟簡王交換個眼神,由簡王挑起聯名上書,請皇上禪位。
此外,西北的圖爾加的兵馬也到了城門口,衛兵們卻找不到索額圖。
而聚忠也將被斬。
宮裡的康熙要鰲拜再說一遍。
敖拜磕了下頭,「奴才懇請皇上遜位。」
康熙不怒不威地問,「你憑什麼?」
「我憑的是實力。」他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清國,他問康熙為什麼這些年來所有的人都在他身邊,而康熙身邊一個都沒有。就連康熙最忠心的謀臣也要被他殺了。
慨然準備赴義的聚忠,被及時趕到的人馬所救。在紛亂的刑場,他在刑台上低聲說著,「皇上,看你的了。」
康熙定然地說,「那你這是公然的謀反。」
鰲拜反駁,他這是為了成就大清的萬年基業。
康熙說了聲,「混帳!」並細數先帝是如何優待鰲拜,還賜他兩次免死還在臨終前加封為輔政大臣,得到滿朝文武最高的榮寵。怎們對得起先帝?對得起天下?
他說他為了大清可以連命都不要了。而康熙這些年行事顛三倒四是康熙對不起先帝和天下。還說滿朝文武都認為皇帝無德無能。
另一頭的德塞屢屢說著康熙不配為君,現在正要殺忠良的鰲拜,並傳述待熬鰲拜簒位成功會記得諸王的擁立之功。安王斥其大逆不道,德塞命人拘補安王。為廉親王喝阻,接著眾王爺紛紛立身表態,眼見大勢已去的德塞訝異著,「你們不是都答應了鰲大人?」
「以德服人以死報之,以威懾人反之以擊。」安王進一步幫德塞解惑,王爺們早對鰲拜所為敢怒不敢言,當皇帝要討伐他時,他們自然是忠心擁戴康熙。最後安王送上八個字,「好戰者亡,妄戰者危。」
冷不防康王在其身後刺了一刀,殺得塞滅口以保自身。
鰲拜才知情勢有變,康熙跟他說親王們不是被他收買,而是被鰲拜的專權霸道所推過來。而他的殺雞儆猴確實把大家都嚇怕了。
鰲拜不以為然地說,「那又怎麼樣,別忘了我手上還有兵。」
「是嗎?」
當西北大將軍拿著鰲拜手諭宣稱,不讓他們進城兵諫屆時將治守門的御林軍判國之罪,迫使統領只好開門。將軍笑說,說兩句重話就嚇得他們開門。
瑪爾賽笑說,這死有誰不怕呢?
將軍轉身說,他們鎮守邊關多年有誰怕死過。
瑪爾賽抽出身上的短刀,「將軍你當真不怕死。」猶不知將死的將軍還得意地說不怕死!刀已利落地取下他的性命撲倒在鰲拜的手諭上。
從康熙的口中得知被瑪爾賽出賣的鰲拜,氣言自己枉在當年收留了流落街頭的他,現在卻被反咬了一口。
康熙告訴鰲拜他失敗的原因,在於身邊的人不是怕的就是唯利是圖之輩,「以法服人,其外若密,其中實疏;以德結人,其外雖疏,其中實密。所以從一開始,你注定失敗。」
鰲拜吼著不懂這些南蠻子的道理。他要康熙使出真本事讓他好好見識。
此刻,索額圖已帶兵圍勦守在宮外的鰲拜殘羽。聽到門外的喧鬧與肅殺之聲,康熙說,索額圖已帶兵殺進來了,要鰲拜束手就擒。
坐在紅梯上的鰲拜已有大勢已去的危機感,他話裡含有些許地激賞,他表明自己太小看了康熙。現局勢都在康熙的掌控之中,連他要做什麼事情,康熙都算計到了。他也明瞭以前的示弱,為了讓他好疏於防範。
「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康熙軒昂地說。
鰲拜連連點了好幾個頭,連連稱好。康熙跟他說自己曾給他最後的機會,他卻選擇了謀反也怪不得人了。
「我現在跟你說也沒什麼,其實老夫也想過要退下來。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算了事已至此不說也罷。你記住鰲拜做事,絕不後悔。」
康熙說相信鰲拜的話。憑他曾經想退下來,就饒鰲拜一死,要他就擒。
鰲拜哼的一聲,起身做最後的一搏。「老夫半生殺場何曾言降,只要我能把你擒住我就有勝算。」
鰲拜要康熙去看看外面全是他的人,問康熙現在有什麼?布庫們一擁而上,鰲拜才明白這些布庫是為他安排的,不禁說自己又小看了玄燁。
「來吧小子們誰擒住鰲拜,加官晉爵賞銀萬兩。」康熙說。然而布庫們卻全然不是鰲拜的對手,就在眾人束手無冊之際,遏必隆在鰲拜身後送上一刀。
「我確實看走眼。」
「你忘了,我遏必隆也是血戰沙場從戎入關的驍將,今天我誓死也會保護皇上。」
「沒錯兒,你是押必中這次也不例外。」康熙帶頭給受傷的鰲拜凌利的攻勢,傷後的鰲拜也不若先前威猛,孤掌難鳴的情況之下被蜂擁而上的布庫們壓制住了。
同時,鰲拜的手下打開了宮門,跟康熙表明鰲拜不可能謀反請求放人,康熙大刀一揮那人的血在一幅山水中畫上血痕也畫在屋頂上,「參領聯同鰲拜被誅,副參領拔擢其位。」副參領便把鰲拜帶至牢中。
蘇麻喇姑急急把鰲拜被擒的消息稟報孝莊,孝莊仍規律地敲著木魚。過了一會她將經書倏然貼了額頭才放下,向面前的佛像大大地頂禮,「佛祖保佑。」。疲憊不堪的康熙跟皇后說,「皇后,我把你的命給撿回來了。」他便躺在搖椅上休息。
在部屬的掺扶下,在鬼門關前走一遭的聚忠也回到冰月身邊。他對摟著他不停哭著的冰月說,「沒事兒。」
康熙來到獄中問鰲拜,「還好嗎?」沒了以往罷氣的鰲拜回說,還好。「鰲拜你的罪狀十惡不赦,罪罪當誅。但朕念你執事三朝,為大清立下無數功勛。」且念在他有輔政之功,康熙不忍殺他,「從寬免死,革職籍沒。」
「你心繫滿漢大統,我怕你和先帝一樣把大清斷送掉,我不擔心了,你行。」他進不步說不管康熙是滿漢共治還是滿人高壓,都會把大清治理成強國,「你只差一步就可以成為一個曠世英主。」
「別逼朕。」
「治軍以嚴,治國以仁。但這仁者,需有殺天下之狠,再恕天下以德。否則那便只是婦人之人哪。」
康熙不肯殺鰲拜,他以鰲拜是大清的巴圖魯為由。「廢話。」鰲拜起身說,康熙拉住曹寅讓鰲拜把話說完,「你不殺老臣,那跟先帝有什麼兩樣,老臣不想見大清在你手裡衰敗。那樣我死不暝目。」
「放心吧!朕將會是最英明的盛主,大清在朕手中將會萬年盛世,你瞑目吧。」
鰲拜被擒後,總攬朝政宣布永遠停止圈地,平反明史案、天算案。昭雪蘇克薩哈、王登聯、蘇納海。朱昌祚等。並鼓勵百官上書言事,重用漢臣任熊賜履為武英殿大學士,消除滿高漢低、滿漢官原職掌相同。開博學鴻儒科,招攬天下有才之士,更以百姓為重承諾永不加稅。並在乾清宮柱子上寫下河務、漕運二題作為朝廷首要解民所困之事工。一時之間海內升平天下大治。
這天,為裡河開挖一事,索額圖提議加稅為康熙否決。納蘭明珠建議裁三蕃軍餉以省下偌大經費,也被康熙以有三蕃之助大清才得以入關所免。熊大學士上奏尚可喜想撤蕃,眾人嘩然,康熙以尚之信在順治七年平定廣東,其後又平定流寇,有大功於國交議政王大會處理。
在御書房裡康熙慰問聚忠治理河運之辛勞,聚忠並推薦靳輔治理黃河的方案精闢可行,確時可做到水歸故道漕運無阻,並打算上奏推舉之。康熙要他不能上奏要反對。
「皇上,您不要老是要我充當蠻不講理,不學無術的角色,好不好。」
康熙分析靳輔為人自負做事只使三分力,好在這人好勝,只要聚忠反對,而康熙勉強保他一試,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他定會全力以赴,「那黃河定會治理。那就勞煩耿大人,再當一次白臉。」
無可奈何之下聚忠問,「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可選了嗎?」
「有,當白臉兒,或當朕的好兄弟。」
「當你的好兄弟就要幫你一次忙,那不是還得當一次白臉嗎?」
康熙含笑坐著說,他也希望事情都能坦坦蕩蕩地完成,可有些事只能在正大光明之後,再做文章。
聚忠問起康熙要不要撤蕃。康熙表明他不贊成撤。
探望孝莊時,孝莊問康熙撤蕃之事並提醒他三蕃都是沙場戰將小看不得。
康熙回言,他知先帝對三蕃恩寵有加。孝莊說,恩寵,那是縱容囉。
「三蕃有大功於國嘛。」聽康熙這麼一說。孝莊說,「當一個皇帝自信是必須的,可是自信過了頭那就是自負。自負的人就不會冷靜地審時度事。」就會低估了敵人的力量作繭自縛悔不當初。
三位漢大臣說起三蕃的惡行惡狀,儼然成國中國朝中朝,只是何時該撤呢?
正逢康熙與安王路過,他們走後康熙問安王與三蕃開戰有多少勝算,安王說八旗兵力約有二十萬但已不若當年悍勇;漢人綠營兵力約有六十多萬裝備簡陋又不敢衝鋒陷陣。相較之下三蕃養兵多日,而吳三桂在漢軍中影響力又很大,若不能速戰速決,對我軍極為不利。
另日早朝中康熙突然說尚可喜撤蕃一事下了全撤了的旨意,漢大臣議論著,尚可喜本來要把蕃地爵位留給兒子,現在全撤了,不妙了。
吳三桂、尚之信也挑釁地上書請求撤蕃。朝中諸臣也都知吳三桂是虛晃一槍,望康熙挽留。
聚忠也問起,康熙說不坦誠告訴你就對不起你,那我告訴你不撤。
一行人遇到喝酒當值的遏必隆,康熙打趣地說,你喝酒當差,該是死罪。除非…
遏必隆不解。曹寅說,除非你請皇上喝酒。遏必隆以酒劣為由想改天再請,康熙不依就和他喝著這酒,遏必隆感慨萬千地說,可惜有酒無餚,並告訴康熙吃遍珍饈的他,吃過最好吃的就是康熙在景山上首次烤羊,送他的烤羊腿。
康熙也說起往事,他記起那次地震是遏必隆救他的。遏必隆說是皇帝洪福齊天。「你又說這,是要把朕悶死呀。」
康熙邀遏必隆賭錢,說了一聲好!遏必隆馬上拿出骰子。康熙直笑,「押必中呀,押必中。你果然是好賭的。」
「這是上次陪皇上玩用過的,就一直留在身邊兒。」
康熙感動地哽了哽喉,便跟身後的兩人要白銀。見皇帝沒錢遏必隆想借他。康熙便藉機將身上的玉佩來換銀兩,轉眼間便把輸了一兩二錢還揚言改天要討回來。臨走前整了整遏必隆的上衣,邊說,「好好養養身子,以後朕就封你為侍賭。以後就陪朕賭賭錢。」
儘管康熙說免跪,待康熙走遠遏必隆還是萬分激動的跪送。
康熙吩附曹寅,「明天還遏必隆家籍,讓他好好養老吧。」
當晚,遏必隆咳了好下後連連說了好幾聲痛快,「真痛快!能跟皇上在賭上一把,無憾了!」他連躺著時也珍愛地把玩著,最含笑抱著康熙故意給他玉佩孤伶伶地離世。
隔晨,康熙正跟著聚忠看著靳輔治河的績效,「做得好。」
「皇上,是說我這白臉做得好,還是他治河治得好?」
「他治河治得好,你這白臉做得更好。」
此時,曹寅進來了。康熙問他旨傳達了沒。
曹寅說沒能下。「遏大人在昨夜在夢中走了。」
聞言,康熙征住了。
來到涼亭裡康熙不禁感慨,這些年身邊的人都一個個地走了,「皇阿瑪、額娘、陸老師、湯瑪法,王登聯。」他並要曹寅幫他傳口諭,「遏必隆所封家籍退還其子,晉一等公,其原有爵位與子世襲五代。」
寫了好幾張跟功過有關的行書後,康熙放下了筆,心想,「遏必隆一生所求的是無功無過,可結果卻多功多過,確實又怎樣呢?卻是非功非過,他本來就是一個沒大志的人,只求一生過得輕鬆。」
在最疼康熙也最為念舊的遏必隆過世之後。看著康熙長大,輔佐他、扶持他且也給他極大磨練的四大輔臣均已一一入土。
此後,在沒有輔臣相伴之下他將獨自面對親政以來的最大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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