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分享一整排被聽若無聞、視若無睹的吱喳和繽紛。 她總是想起他的話,卻還是執意在她唯一能夠感覺到勇氣的舞台上高歌。 她則認為她真是個怪人,而這年頭怪人還真不少。 他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邊收集人們的故事和心情邊傻笑。 他狠狠瞪了混然不覺的危險駕駛一眼。 後來,他在一次情緒失控時理解了失神的值得悲憫。 他開始問自己能讓別人收集到什麼故事。 她逐漸見怪不怪甚至溫婉低調地成為其中一員。 她的腦袋隨齒輪高速運轉卻不再唱歌。 他又經歷了幾次花開花落。 世界仍運轉著,和橡膠一起一吋吋貼平地面、一吋吋前進。 找得到太多藉口去錯過其他的美好經歷。 但也無妨。 他仍在喧嚷可貴的花期只有期末考這一週。 只是喧嚷就喧嚷、花就花、期末考就期末考。 無妨,世界仍運轉著。 和橡膠一起一吋吋貼平地面、一吋吋前進。
他想分享一整排被聽若無聞、視若無睹的吱喳和繽紛。
她總是想起他的話,卻還是執意在她唯一能夠感覺到勇氣的舞台上高歌。
她則認為她真是個怪人,而這年頭怪人還真不少。
他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邊收集人們的故事和心情邊傻笑。
他狠狠瞪了混然不覺的危險駕駛一眼。
後來,他在一次情緒失控時理解了失神的值得悲憫。
他開始問自己能讓別人收集到什麼故事。
她逐漸見怪不怪甚至溫婉低調地成為其中一員。
她的腦袋隨齒輪高速運轉卻不再唱歌。
他又經歷了幾次花開花落。
世界仍運轉著,和橡膠一起一吋吋貼平地面、一吋吋前進。
找得到太多藉口去錯過其他的美好經歷。
但也無妨。
他仍在喧嚷可貴的花期只有期末考這一週。
只是喧嚷就喧嚷、花就花、期末考就期末考。
無妨,世界仍運轉著。
和橡膠一起一吋吋貼平地面、一吋吋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