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被圍起來維修 等車的地方變得好大好大
邊等車邊唱歌時 看到一群孩子正在爬路燈
旋律和畫面一疊起來 腦中馬上閃過這首歌
是啊 為什麼不可以呢
或許會有人會說爬路燈沒教養 或許唱歌唱太大聲會被側目
但那不是破壞性的攀爬 而街頭的種種噪音遠遠大於一個人的歌唱
到底是礙著了誰呢
越來越有種被迫要長大的感覺
說的是不被准許玩樂的那種
或許也是人與人之間的平均距離越來越遠
所以能懂得那些小小的樂趣的人變少了
越來越多建立在做正事上的人際互動
也讓我們越趨於用認真理性的形象待人
不只自己的樂趣越來越少被共享
去看待沒那麼熟識的人的小樂趣時也越來越顯慵懶了
漸漸地 為了保存快樂本身的味道
好多以前會想和全世界分享的快樂
也都變成只包圍在自己身邊小小一圈的東西了
不過是發覺了這樣的變化 其實沒什麼不好
只是想到也許兩年後就得喝斥孩子不准爬路燈的自己
有一點點感傷
記得D的17歲生日時 我們在一來一往的卡片中討論到
成熟是不是就代表著悲觀呢
當時我很開心好像能把D心中這兩者的必然性鬆脫開來
只是呢只是
即使成熟並不代表悲觀 但還是或多或少代表束縛吧
不過悲觀也好 束縛也好
都不是那麼絕對的代表了不快樂
更多的時候是一種選擇 是一種釋然
是一種看到自己與世界建立新的連結 而能成就於更寬廣的面向的安適
那天小虎老師提到內外的一致性
覺得自己可能也是不那麼容易讓別人覺得內外一致的人
但也覺得沒有特別需要因此改變的什麼
只要不要飄忽到連自己都受不了就好
謝謝還能讓我分享種種細小又奇怪奇妙的東西的人們
謝謝你們參與了我的世界的軌跡
(這週有六篇作業要寫 都不動工 一直想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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