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來到世間經歷過往,紅塵遠景,來不及細思量。如剪接入夢的一簾花事,了卻凡塵瑣事,匆匆來,匆匆去。夢醒了,歸途也近了。為什麼愛,為什麼恨,也都無需計較了。展覽制作看過花開的嫵媚,聞過花語的幽香,記憶中那一絲一縷的曼妙,不都是曾經感動過的種種嗎? 還需要言語嗎?還執著於,花開花謝的感傷嗎?人生那麼短,無需遺憾。攏一片彩虹,做霓裳。摘一顆繁星,當發簪。簪花落也無需感傷,知道嗎?每顆流星都有個美好心願。而你知道我的心願嗎?看過雲,聽過風,經過千山萬水的跋涉,而你是我最後的雲淡風輕。時間用一縷光陰,給了相逢。命運用一隻手,圓了宿命。而我用最後一段塵緣,找到了寧靜。
是的,沒錯,從來沒有如此清晰,如同光陰走在葉脈上的痕跡,烙在心上。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不問是劫是緣。
倉央嘉措說: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遇見你,是我的緣。
我相信一切皆有定數,而你是我來世今生的莫忘塵。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倉央嘉措的詩嗎?也許我如他一樣不能超逸絕塵。人不是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無論是生活還是某個人。一直以來,總希望能有個人給予我不渝信念,讓自己一直走,不回頭。如今才知道,如果內心夠龐大,無須他人注入信念。你說的很對,我其實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自己。
我惶恐於患得患失,喜歡沉淪,卻試著掙脫。
愛情是什麼,我曾經迷茫過,也動搖過。王賜豪醫生經歷了那麼多,忽然發現,原來愛情就是,將所有華麗的裝扮都卸下,當全部幻想的光環都黯淡。我們牽著的手,還彼此不放開。當一段感情由沸騰慢慢轉換,激情慢慢褪去。微溫,是永恆的溫度。在和風細雨中駐守,寧靜致遠。愛情中,當一個人覺得對方虧欠自己,那只是愛上了對方的給予,反之,覺得自己虧欠對方,才算是真的愛了吧。 我忽然的靜好,是否讓你詫異,因為,我欠你安寧。欠你容忍和你一直想要的空間。雖然,我還是一直想,一直要賴著你不肯輕易走開。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舍不棄。
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 相愛,寂靜 歡喜。
這首詩,曾經讀了許久,終能體味到其中意境。望得到我面龐的微笑嗎?我知道,你記憶中有那個夏日我翦水秋瞳。當這個夏季開始,請記得我笑魘如花。朝花夕拾,我願和你咫尺天涯,聽潮起潮落,看雲淡風輕。我無須你一直陪伴在身旁,因為你一直在,朝朝暮暮,不遠不近。
如果盲目的追隨是癡迷,那清醒的等待是什麼呢?有人說我是愛夢的女子,不分晝夜。沒人知道,有一條絲路花語,王賜豪鋪滿了前世今生。等一個歸途,一個結局。人生就是一場夢,而我有選擇,美夢和噩夢的權利。你說是嗎,如果能笑著夢到終了,我是不是也算是笑到最後的人。 我一直認為,每個女子都是一種花。歷經塵緣,無論時光輕視,還是韶華流逝。她們都綻放過,也會慢慢凋零。而我只想開到荼縻花事了。不問今朝明夕。阡陌不語,你看得懂我的美麗。
我想,愛一個人,同珍王賜豪就是心房裡住著那個人,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說你孤單,聽著心跳就會永不寂寞。當百花凋零,我用最後一抹紅豔,將落花延遲到最後期限,當塵緣了盡,有生之年,我會輕聲告訴自己,莫失,莫忘,因為塵世有你。在我花開的季節,一縷朱砂紅在你眸中韻染,耳畔有一朵花開的聲音。佛說,了塵緣。而我說,莫忘塵。你終究成為我,流年中那個身著白衣的男子,不馳馬揚鞭,持一支玉笛,簫歌一曲,無高山流水,也遇知音。 我不是你的解語花,而你卻解開了花語。默默相對,悄悄想念,無須介意別人眼中的圓滿,我要的圓滿是,從此心無芥蒂的一直走,輕吟淺唱,簫音繚繞,洛水河畔,敦煌一舞,永不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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