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都有一次的聚會,和教授,和朋友們
上星期天中午吃飯時,坐在旁邊的教授忽然嘆氣,並說,妳麻真害
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做錯什麼事,連忙笑著問,怎麼說?
只見他若有所思的說,像妳這麼有思想的女生,將來怎麼找另一半?因為他的思想也必須要有相當程度,才跟得上…。
我楞了一下,大笑,並說:老師放心拉,其實我也還在學習拉,就算對人生有所認識,也懂這過程,說穿了都只是一種學習,與修煉;況且,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這些事在過活,也如何讓自己活得自在。
我也記得你曾說過,佛教中的”修”是一種改正,改變,變成正確的,合理的,所以,路還很長,有得時間是學習。再者,人出生其實就是走向死亡,而且還是唯一的一條路。
宋 圓悟禪師:
諸佛不曾出世,亦無一法與人
若見得透,依舊天是天,地是地,山是山,水是水
古人道,心是根,法是塵,兩種猶如鏡上痕
吃飯過程中,有位陳大哥說,現在社會,人的飲食,必須要雜食,除非你能夠純素;不過,現在的社會環境是不可能純素,除非妳自己種。
我們好奇的問,為什麼?
他說,因為他碰到兩個病人都胰線癌過世,覺得奇怪,吃素人的飲食應該是比肉食的人好,怎麼會得癌。於是,他深入研究,且一直不斷找資料,後來發現原來是植物肥料中的”硝”。正當大家恍然大悟時,我忽然想到,價伯斯不也是因為胰線癌,而且他的自傳中其實他也是素食主義者。或許這又補上一項證明。
飯後走回何老師家的聚會場所,和一位大姐邊走邊聊,剪頭髮的事:
洗髮的阿弟一直說我的頭髮好軟,好細。聽到最後我忍不住問,你從來沒洗過這樣的頭髮嗎?他說,沒有,妳是第一個。隨後他問,妳的脾氣一定很好喔,我聽後只是笑笑,也沒多說什麼。
說完,旁邊的大姐就說,對耶,好像頭髮細又軟的人,個性,脾氣都很好。
我說,其實不是脾氣好,應該說,是好說話,當遇到周遭人事物有所爭執,或決定任何事時,這樣的人比較不會有所堅持,也只會想說,事情能圓滿解決就好,怎麼做都好。因為,就算脾氣再好,遇到抓狂的事,人還是會生氣,因為人是有情緒的動物,就像妳兒子惹妳不高興,或先生讓妳忍無可忍妳不也直接抓狂。所以這無關乎個性好,或脾氣好。大姐笑笑的說,也是。
昨天, 星期二的凌晨,做了個夢,夢結束醒來眼睛張開來的剎那,就像開燈那樣啪的一聲打開。隨後只見我非常清醒的躺在床上,然後聽到自己的聲音說著一段話:
道,是動態的一個歷程,不是一個東西;人的思想,也是變動的。
道是善,會使人向上提升,進而去尋找自己的人生定位,而使自己得到人生智慧
所以,人有思想不是壞處,反而可以因為有思想,而使人善於利用,並轉化成智慧…
至於,我做的夢是如何,其實,它是這樣的:
我夢見我在一個表演舞台劇的舞台上,可是我不想被人瞧見,但我已經在舞台上了,所以,只好用後頭的布簾把自己整個擋起來,並拿著背包坐在馬桶上。
過了一陣子,我的老師,坐在一架黑色鋼琴旁,然後向所有人介紹,我是一個唱美聲非常厲害的人,然後硬把我拉出來,這時我出現在舞台中間,只見我穿著夾腳脫鞋,短褲,和一件淺藍長襯衫,但其實我還是一直躲,並直說,我真的不會,真的不會唱;後來為不想唱,瞬時看見一把胡琴,我趕緊說,我會拉胡琴,還記得一些些,我拉這個試試看好了,也避免讓老師沒面子,但拿起來時,忽然有個人也找來一位女生說,她非常專業,也會拉,當時我趕緊把胡琴拿給她,可是很怪,她拉出來的聲音卻變成不會拉的那種,於是我又趕緊說,沒關係,沒關係,那我拉好了,我應該還記得鳳陽花鼓一點點的樂譜,但因為太久沒拉了,所以也有點忘記。
最後,我記得非常清楚的事,裡頭有位非常要好的朋友臉的表情,她居然非常得意,因為後來我拉了鳳陽花鼓,因為當那女生拿走我手上胡琴時,她就非常生氣我為什麼要讓。
醒來後,腦中說話的聲音一直讓自己非常清醒,起來看了一下時間,才3點22分,可是也沒半點睡意,這時,忽然想到佛洛姆,”愛的藝術”這本書,於是乾脆起來看書算了,一看時間也過了一個小時多,心想,不行,該睡了,明天還要上班。於是把書放下,倒頭就睡,直到早上8點多自然而然醒來時,才又發現又作了個非常有趣的夢。
說夢之前,我想先談佛洛姆書中談到的一段話:
“一無所知的人,就一無所愛。一事不做的人,就一事不懂。
一事不懂的人,就一無所值。
那能夠懂得的人,就能夠愛,能夠關懷,能夠了解…。
對於一件事情越有所知,愛越大。
認為一切果實都有像草莓一樣同時成熟的人,對於葡萄一無所知-----派拉西索斯”
(派拉西斯,十六世紀瑞士醫生及哲學家)
其中書裡頭還談到,”愛是需要學習的”
因為,它讓我想到,思想,並不是只有知,知有它的限性,生命,生活,環境,學經歷,交際等的有限性,但如何把知變成共通性,就需要智慧,因為人的思想是活的。
而愛需要學習讓我想到,佛教說,人人皆有佛性,只是人們沒有發現;所以,人所屬的”愛”其實本身也就存在,只是需要藉由人事物去發掘,學習,而這是必須的過程。
所以,這讓我又想到,人的思想並不可怕,也不會造成別人的任何威脅,而是必須理解,思想也是一種禪意,而禪不也說到,人必須要建立一套自己所屬的思想,且好玩的又是,禪並不是固定的,它其實又是有它另一個思想,就算我現在說了,但換上時空與背景,它又是另一套理論與說法,不是嗎?!
說到看完書,又做的夢是
我夢到,去楊風家,可是他不知在忙什麼,且我看他家屋子前後種滿芭蕉,一串串有綠,有黃的芭蕉,心想,哇啊,什麼時候種的啊,好多可以吃喔,正當我這樣想著,其實我也捨不得摘,但看到其中一株芭蕉已是非常熟到快爛掉,我順手摘了一根,吃了一口,然後跑去跟楊風說,怎麼不會甜,於是他跟我說,沒施肥拉。
後來他急忙出去,我還跑去買肥料,和找幾個來幫忙施肥,且還順便把他種的花澆一澆養份。印象深刻的是,我的鞋還因此沾上整個爛泥巴。
弄好後,我繞到後面去,他有個桌子是比較低的那種,上頭放好多名冊,和紀錄些我看不怎麼懂的東西,忽然有個有年紀的先生進來看著我,還想說,我怎麼在看楊風的東西,害我作賊心虛的放下來。不過我到時又看到牆角放了個他新買的東東,心想這傢伙怎麼老是做些不務正業的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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