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十月二十六日做了一個夢,一個景色非常優美,非常優美的夢;讚嘆的眼神使我連連忍不住張大眼驚呼。
夢裡,走在一處暗黑山谷,寧靜透露不出半點光,僅僅偶爾發出幾聲屬於夜的呢喃動搖風走過的痕跡。
走著走著,腳下忽然傳來幾聲疼痛,低頭查看,原來是條充滿碎石子道路,同時,赫然發現我正赤腳走路;暗黑中,卻掩藏不住光著腳的亮度成為存在的理由。
當走出山谷,望入眼前的竟是一幅廣闊無比的山居,和一座高山,山頂口懸掛著的白,像極富士山口,正當驚訝它的美時,發現我所站立的山谷位置不可能看見必須站在高處才能瞧見的光景,此時,踩著石子的腳又忽然傳來疼痛;正當查覺一切景像與疼痛時,我發現我在夢裡,也記得在夢裡不會有所謂疼痛出現,當我想更走進查看時,一股力量把我拉出,我知道我快醒來,卻也試圖掙扎,當我回到淺層睡眠,我知道我的身體仍然躺在床上睡覺,我看見閉著的眼和微軟的呼吸在黑暗中夾帶著窗外微弱的光,緩慢睡著不醒;正當想要再進去看到的山居美色和不對調的高度時,很可惜,睡著就睡著了沒再進去過。
這幾天,不論走著或做任何事無不想著夢想表達的出口是什麼。
作夢前三四天想著一位朋友也許久沒跟我連絡,心想或許她忙吧。沒想到隔了一天忽然接到她的電話跟我約星期天晚上;我笑著說,我才在想妳應該要來找我了怎麼還不見人影,結果,她也笑著說,有拉,一直要找妳聊,但一直忙著沒打,卻也念著。
一見面,聽她說了三小時不停,我放鬆的看著她,觀察著她,同時也查覺我呼吸狀態比以前沉。而我跟她說了半小時不到,並試圖結束話題時,她跟我說,我喜歡找妳聊是因為每次妳都讓我思路變清晰;我大笑。
回去時她拿了二袋她媽媽種的菜給我。我心微微笑著,四小時賺了二袋菜,還是有機的自家菜,滿是開心。
話題中,我插進我的夢,因為我想借由她隨口說的話,或無相關的話讓我有機會再度聯想,思考,並找出蛛絲馬跡,但她看著我只說好特別的夢。於是,我便沒再提,也懶得再解釋(笑)。
寫到這裡,忽然想到一件對話中隨口說的:以前忙碌於生活,但卻不在真正的生活,而如今在生活裡卻發現真正的生活。
每天傍晚一定煮飯,看菜的色澤,聽切菜的聲音,手拿刀和握菜的心跳,肉與砧板和手的黏度,魚的溼度與氣味,等等與調味料共同擁有的寧靜。此時的專注,與鼻內氣息正與呼吸相互共同調節著。
時間的靜止,正穿越腦中,以為站立的低處實為高處
傳來的聲響終也敲醒夢的話語……
攝於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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