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上課的這一週
應該說,這星期因為接近段考,每一班都在複習考試,我也不用特地去旁聽老師上課。每天早上到學校,優閒地買早餐,看看新聞,然後想著論文怎麼寫,吃了午餐,接著下午又是幫忙行政事務,放學回家,休息一下打點論文,不一會兒就是午夜了,上床睡覺吧。
假如沒有這麼多課程,老師的生活應該是很閒適的吧。
只是這一週不過是實習老師的特例罷了,真的老師還得到課堂上讓同學們考試、訂正答案,一樣是從早忙到晚。
小小地偷閒一下仍是小小地罪惡。
◎ 個案研討
奶嘴女孩的故事被搬上PPT,快速跳動的投影片裡都是她過往的事蹟。
她的導師用冷漠的口吻說著她的態度。台下的我很能體會導師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灰心。早上,女孩才正和她的母親與輔導老師「溝通」,但那種「溝通」充滿著劍拔弩張,母女兩個都以相當任性的態度來辯解自己的行為正確,一方面又以毫不諒解的怒罵來指責對方的種種不是;她們的戰爭不僅是一打再打,還越演越烈,到最後連一向耐性很好的實習學妹都忍不住跑下樓念書:「輔導室現在真的太恐怖了...」
輔導主任拿起麥克風:「很早以前我跟她媽媽談過,我意外知道一件事情:從小,她媽媽就沒有抱過她。」因為一出生,她的母親就覺得這女孩與她的緣分薄,她並不喜愛女孩,因此女孩彷彿是期待母親的擁抱不得,轉而以這些胡鬧與任性來得到大家的關注。
會議最後的結論是:也許女孩期待大家都把她當壞女孩看,好讓她得以任性地繼續過活,老師們都得打破這種對待模式,以更多的耐心去應對她的行為。
台上老師舉的例子是一個流氓似的男孩,他說著男孩怎麼因為他的引導逐漸找回責任感。但我想的是,我們要怎麼面對一個不願正視自己錯誤的孩子?
我們知道要改變行為,除了引導者的努力與技巧外,都還需要一個更重要的元素才能成功。
那就是孩子的自覺與改變的意願。
奶嘴女孩的現在,還是只有她自己的世界而已。她彷彿是告訴我們她的世界是一團混亂,而外面的世界一定也是,所以她不用出來。
她複製著她媽媽,但她不知道。
◎ 想聽什麼話?
讀書會上的爸爸媽媽說著:「孩子們都不會說出我們想聽的話。」
但反過來說,我們有時候也等不到父母說出我們想聽的話。
我們的確都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場,各說各話而已。這是我們這一個世紀的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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