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忙,先偷懶隨便寫寫吧。
朱六辛:
話說這王允看懂王把持朝政,心中十分不爽,兩次三番都想把懂王給幹掉。可惜懂王身邊有個武勇過人的憤威將軍守護,難有下手機會。連曹操都鎩羽而歸,連帶還累著自己損失了一把七星劍。王允那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老衲:想能頂什麼用,得報仇才不氣。
朱六辛:
是啊,所以王允也想著要報仇。終於在一次喝悶酒吃花生米配電影的時候靈機一動,對啊,憤威那麼硬,我何必要切他中路,跟他拚拳呢?想辦法繞過去就好了嘛。他拳腳功夫再好,難道還能比得過洋槍洋炮嗎!
這個思路一開,他整個人豁然開朗,連忙叫來了乾女兒,鯛纏,說:
「鯛兒啊,你知道為父向來跟懂王不對盤的,為父想搞他已經很久了,你願意幫為父一把嗎?」
「義父,你說。小女盡力而為。但事後,該給的你可得給足啊」
「一定一定。」
老衲:我知道了,他們這一合計,就合計出了美人計。
朱六辛:
是啊。多耳熟能詳。後來幾日過去,在王允的安排下,鯛纏先後跟懂王和憤威碰面獻舞,撩動了兩個人的心。
鯛纏:「懂哥,我不依,你看那個壯漢,他看我的眼神都不懷好意。」
懂王:「你放心,沒有人比我更懂那孫子,他有色無膽,有眼無手,不敢碰你的。」
鯛纏:「那要是他色向膽邊生,真對我動手呢?」
懂王:「那不可能。我決不允許他片面對你伸出毒手。」
鯛纏:「懂哥,可我還是怕啊。」
懂王:「別怕,我這裡有一批防狼噴霧器,好經濟實惠的。」
鯛纏:「懂哥,你人真好。可是……這型號好像是舊款的啊?」
懂王:「別擔心,我最懂防狼噴霧器了。舊款的表示他出廠後經過多人驗證有效啊,老好用了。」
鯛纏:「這,那好吧,我就收下你一番好意了。」
懂王:「別客氣,款項直接掃碼支付就可以了。」
鯛纏:「這怎麼還要錢呢?」
懂王:「買器材本來就需要錢啊。」
鯛纏:「可你,你說要保護我的呀。」
懂王:「我是說要保護你,可我沒說要免費保護你啊。」
鯛纏:「懂哥,你這樣是不是太直男了點?一般這情況保護都是免費的呀。」
懂王:「我最懂保護了。沒有人比我更懂保護。所有的保護都是要收保護費的呀。你付的不是器材的錢,而是我登門的售後服務啊。」
鯛纏:「所以我買了,你真的會來保護我嗎?」
懂王:「那當然。我會帶著第七……」
老衲:等等,等等,第七什麼?
朱六辛:別急,別急,你聽完嘛。
懂王:「我會帶著第七祥雲,身披金甲聖衣,在一個萬眾矚目下的情況來保護你的。」
鯛纏:「懂哥,好棒啊!」
老衲:我咋覺得這故事有點變味,聽著不太像美人計而是蠢人計啊?
朱六辛:沒的事。沒人比我懂美人計這段子了。美人計就是這樣的。
老衲:所以下一個該撩呂布了吧?
朱六辛:這不就開始撩了嘛。
鯛纏:「將軍,你好威猛啊。」
憤威:「那當然,我背後天下無雙的旗可不是白插的。」
鯛纏:「你這麼早就幫自己插旗了是不是不大好啊……」
憤威:「我插的不是那個旗。」
鯛纏:「這樣啊。那你會把我當家人一樣嗎?」
憤威:「那當然。我有一個感覺,從前世開始,你我就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啊。」
鯛纏:「可是我感覺懂王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憤威:「懂王算什麼東西。以前我敬他三分,叫他一聲義父。現在嘛……」
鯛纏:「現在怎麼樣?」
憤威:「現在他不過就是欠我一屁股債的小鱉三。」
鯛纏:「這種話你都敢說了啊?」
憤威:「我大呂布天下無雙,有什麼不敢講的。看我憑一桿方天畫戟,橫掃沿海一帶,」
鯛纏默想:「這也太能吹了吧……海邊的孫堅才打到你虎牢關呢……」
憤威:「也曾跨赤兔馬,奔出玉門關踏平一條絲路。」
鯛纏默想:「吹,就你能吹,西邊馬騰還卡著呢,你往哪奔出玉門關啊。」
鯛纏:「將軍果然神勇啊。可是懂王他……他……」
憤威:「他怎樣了,你說。」
鯛纏:「他拿了一批防狼噴霧器,對我強買強賣……還要我拿來對付你……」
憤威:「他的防狼噴霧器看起來如此普通,怎麼如此自信,敢賣到這個價錢!就這東西,完全不是我方天畫戟一合之敵啊!」
鯛纏:「將軍好生神勇啊。你方天畫戟有如此神威,怎麼還屈居人下呢?是不是因為你……不喜歡啊?」
憤威:「我屈居人下?我能屈居人下?我那是給他面子。也不想想他出國比賽,用的全是我的人。」
老衲:他的什麼人?
朱六辛:人手。家丁的意思。
老衲:喔,是這樣啊。
朱六辛:就是這樣,咱接著說啊。
憤威:「上了台那可全是一片黃澄澄的。」
老衲:黃澄澄的什麼!
朱六辛:金牌、金牌。黃澄澄的金牌啊。奧林匹亞發的。
老衲:喔。是那個黃澄澄的啊。
朱六辛:當然當然,金牌重要啊。Golden medal matters。
老衲:行,接著說吧。
朱六辛:
鯛纏就接著撩了啊。
「那他要是明天來找我強買強賣呢……」
憤威:「我這就回去跟他說道說道。」
鯛纏:「可,懂王看起來不是那麼好溝通的人啊。」
憤威:「放心,我最懂懂王了,就一個紙老虎。欺軟怕硬。正好我掌握著一個很有效的溝通手段。」
鯛纏:「什麼溝通手段這麼有效啊?」
憤威:「我那一桿硬邦邦的……」
鯛纏:「將軍,這時間就別開車了。」
憤威:「呸,誰開車了。我說的是方天畫戟。」
鯛纏:「喔,是那一桿啊。」
憤威:「不然還會是哪一桿呢?」
鯛纏:「你要是只有這一桿是硬邦邦的,那我也很困擾啊……」
憤威:「呀,我當然不止這一桿是硬邦邦的呀。還有看到你就會硬梆梆的那一桿……」
鯛纏:「哪一桿!」
憤威:「傲骨啊。寧折不彎。」
鯛纏:「那就好,我就怕你真對了面會硬不起來啊。」
憤威:「不可能!我最硬了,一定剛到他怕!我說的!」
鯛纏:「那一切就交給將軍了。」
老衲:這美人計就這樣成了。
朱六辛:
當然是成了。
就在鯛纏的撥弄下,成功激起了兩人的矛盾,引發了兩人一串爭執。
懂王:「我明天要去找鯛纏。」
憤威:「你敢!」
懂王:「我偏就敢。」
憤威:「我要求你不得安排車駕訪問鯛纏。」
懂王:「我車駕都備好了,明天就去!」
憤威:「你去,我就會採取有力措施阻止你。」
懂王:「那你試試看啊。」
憤威:「我跟你說,我言而有信,說到做到,這桿方天畫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懂王:「我等你做給我看啊。」
憤威:「明早我在她家門口嚴陣以待。」
懂王:「那我們明天見啊!」
憤威:「如果你敢去,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懂王:「我不但要去,而且現在就走,來人備車!」
憤威:「我警告你啊,你這樣會玩火自焚啊!希望你看清楚這一點!」
懂王:「我兩眼視力都2.0看得可清楚了。你也看仔細啊,我這就上車出發啦。」
憤威:「如果你執意上車找鯛纏,我可以把你從車駕打落!」
懂王:「我已經在車上了,就看你能怎樣啊。」
憤威:「當初可是說好,鯛纏要入我籍的,希望你言行立場一致啊!」
懂王:「我言行立場很一致啊,沒有改變鯛纏戶籍,但也不讓你片面迎娶鯛纏的。」
憤威:「我馬上給你迎頭痛擊,教你悔不當初!」
於是懂王順利到了司徒府上,見到了鯛纏。
鯛纏買了一整套的防狼噴霧器。
而司徒府上的一條狗被方天畫戟迎頭痛擊。
但這條狗正為了自己完成了司徒府的守衛工作而沾沾自喜。
這故事告訴我們,不管什麼時代,兩強相爭,倒楣的都是吠得最大聲的狗。
因為強的人之所以強,就是他懂得在對的時機找能贏得輕鬆的對手打。
同時我也必須說,就看這嘴強王者的慫樣,講到嘴角冒泡,結果就這?
雖然柿子要挑軟的捏,但你挑的也太軟了吧,從打董卓到打狗,這量級變化不會太大嗎?人家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你這是看了主人以後只敢打狗是吧?敢情你攔不住董卓,那條狗就攔得住嗎?真攔住了那你豈不是連條狗都不如?
這種只能打狗出氣的武力值如此普通,怎麼如此自信敢講得出這些懟人的話咧?
就這本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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