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鎮上,由於續緣在這小有名氣,醫術。所以一些人見到他的來到,便一窩蜂的將他圍住,問病、想牽姻緣的各佔一半。
洛子商見續緣一時走不開,是以他只好先去打酒,但是等他打酒回來時,所見到的景象可讓他不高興了。
有個豪放女藉看病之故,猛將身子往續緣身上靠,而續緣這人老實,連拒絕的回應也未免太過輕柔了。
「姑娘,妳這體虛的體質,我幫你開個方子,你先去找藥舖開個藥吧!」原來是把著脈,誰知這女人竟也將身體給送了過來。
「大夫,就不知道奴家是陰虛還是陽虛?還是陰陽都虛?你看看,不然我們來個陰陽調合是不是會更好?」巧笑眉兮,多妖豔直接的求歡,身體也更靠了上去。
「哈,姑娘愛說笑了。」續緣有些困窘的退了好些步,這女子的輕挑戲言讓他直呼自重,但那效果顯然是不佳。
不過幸好此時他那洛兄出現且解救了他。
「唷唷唷~~這位大姐姐病的不輕是嗎?怎麼一副得靠人扶的虛弱模樣?」睨著那姑娘看,眼神帶著一貫的輕挑。
一聲大姐姐顯然是惹惱了那名姑娘,就見她惱羞成怒的站直想罵人,但在見對方居然又是個英俊秀氣的男人後,氣早消了大半。
「這位公子說的極是,姑娘我,」她想倒靠向洛子商那頭,誰知對方身子卻一動,讓她的狀況有著好笑,唱獨腳戲沒人搭理的糗狀,「公子,奴家叫,」
「嘿嘿,我們不跟大姐姐玩的。續緣,我們走囉。」噙著一抹戲謔的笑,冷眼看著那女人鐵青的臉及身旁陣陣的嘲笑聲。
他將手上的一罈酒遞給續緣後,看著那女人臉丟盡的踩著碎步跑走。
接過酒後,續緣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有著不忍。
「臉薄的女人是不會出來勾引男人的。」看得出續緣在想什麼,可是有些是不必要的煩惱,他帶著續緣離開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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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在鎮上續緣為人看診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他們兩人也沒有在鎮上逛,直接回玉籬園去了,因為他們手上的酒還得帶回去交差。
「你師父要你學的那套劍法學的如何了?」續緣見到前方的玉籬園有著好幾位曾見過的前輩。
「哈,每天就被一個老頭拿劍在後頭追趕,你說呢?」
「呵呵~~」洛子商講話就是這樣,「那一定是學的差不多了。」
「差多、差多。」洛子商搖頭,一個月前,他那師父突然要他學『虛幻劍法』,追問之下才知道他又和風之痕賭了,兩個月後要再和白衣劍少過招,這真是氣死人了,他師父只要無聊就想玩他,而他也被設計幾次去了。
為了學這套連劍痞都笑哈哈承認不太好學的虛幻劍法,他與續緣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這個月才見了兩次面,真的是太少了。
「真的不好學嗎?」他曾聽憶秋年前輩提過這套劍法的奧妙,但他覺得以洛子商的資質及又是劍痞憶秋年的徒弟,學來應該尚可,而不是在不可兩字上,「那你現在學幾成了?」
「七成。」熟稔度算七成了,相信再過一個月後,便能將這套劍法的功力給發揮到十成,不過話也又說回頭,他這個師父這回這麼的操練他,想必和風之痕賭的不小才對,不然哪會要他學這套劍法,又這麼操他來著,哎呀呀,今天如果不是舒石公他們這些前輩要來,他還不能偷得一天閒去找續緣哩,「師父,酒買回來了,各位前輩們,好久不見了。」
放下酒,也與風凌韻、舒石公、百仗逃禪、欲蒼穹問候。
續緣也有禮的一一問候著,寒暄幾句,洛子商便帶著續緣進屋去了,顯然是不願意將難得的兩人獨處時間與他人分享,但是理由卻用的好:不打擾師父與前輩的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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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商的書房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和幾張椅,幾本書和桌上不曾乾過的硯台,因為他喜歡在閒暇時或心煩時,揮上幾字或幾行詩或某一個特定的名字。
續緣看著桌上的宣紙,左看右看,那唇是揚著的,滿滿的微笑,因為紙上寫著滿滿都是他的名字:續緣。
「我師父一定是故意的。」從續緣身後抱著他,眼神還落在那滿是寫滿讓他犯相思之人的名字上。
續緣不知道憶秋年為什麼要洛子商和白衣過招取勝,但他知道他和洛子商都為了犯相思而苦,「前輩沒說這麼做是為什麼?」
「沒有,這回他就是不說。」以前他師父都會跟他明示加明說,可是這回就偏不說,他才覺得奇怪,可是哩,他師父會這樣做,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續緣,我真的好想你。」
誰又何嘗不想他呢?續緣回身與他相擁,唇被碰觸著,溫溫熱熱的,一種令人銷魂纏綿的激情慢慢在彼此的體內發酵,多日的相思就在此時相互的宣告及宣洩,兩俱緊擁住的身軀不斷的親吻,像是要填補這些日所失去的,髮.有些散了,衣物.有些鬆亂,心跳.更是碰擊的利害。
兩個人在激吻過後喘息著,他捨不得放開洛子商的擁抱,只怪相思悶苦。
兩人相擁相視著,彼此都有著好多的話想跟對方說,錯過了今天,下次的相逢也許是一個月後了吧!
續緣迎上洛子商的唇,親吻他,輕輕的,一次又一次,由淺至深的吻著,他愛洛子商,很愛、很愛。
吻,有些遲疑住了,洛子商眼神有了些疑問。
「沒什麼。」他想,他近來有個想出遊自我磨練的想法,就等他與白衣比式完後再跟他說吧,反正也還只是想,連爹他們都還不知道的。
「是嗎?你這是騙不了我的,」揚著唇笑著,但就是見續緣還是不肯說,「真的不說?」
「沒什麼好說的,你多想,亂猜。」突然他大叫一聲,這個洛子商太壞了,他呵笑著要撥開被洛子商試圖探進衣服內的手,「不要,快住手~~」續緣已經笑到不行了,因為癢和身體上的身理反應。
「續緣,你笑的這麼開心,真是沒有說服力。」他抱著續緣軟倒下的身體,一時腳底不穩,兩人就這麼倒在地上玩了起來。
續緣在洛子商的拉扯和戲弄下,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怪笑個不停和洛子商那不老實的雙手。
「你告訴我,」身體壓住續緣的,臉低的低低的,只差一個拳頭的距離就可以再碰到他的鼻子了,「你這個腦袋瓜又在想什麼事情了?」
「呵呵~~」呵笑幾聲,這個洛子商未免太過敏感了吧!「等你和白衣比試過後再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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