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你最近好嗎?我想是不太好的,是吧?因為你來找過我了。這樣的理由不太有根據,但確是準確度極高的判斷法,光是這樣說著,我又感覺到自己的悲哀了。
你不是第一個問我愛或不愛是什麼的人,我想,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而我,並不是一個多有智慧的人,經驗也不過就是不值一提的那幾段,甚至光憑我在這兒傻傻地說著你聽不到的話,就能看得出來我其實根本不是明白了答案的那個人。可是,還是有話可以讓你聽聽的,因為你以後大概也是聽不到了。
是這樣的:「對於“不愛”我有這樣的認識,曾經我覺得不愛的,不論時間過去了多久,還是二人的距離有多靠近,那看似漂渺的不愛感,僅僅是更顯清晰;而對於“愛”我只看到,那我那曾經愛得徹夜難眠的心情,在時間的流逝、距離的拉遠後,漸漸地連想留住那心情的記憶也難。“不愛”的真實,或許間接了證明“愛”的虛假。若“愛”,也應該是像“不愛”般不變的吧…」
你聽見我了嗎?而你會聽懂了嗎?還是一如往昔,你只是來說說、聽聽,然後就能準備好離去?我想,我永遠都只會是你的休息,而那更長遠的路又會將你領至何方呢?
嘿!親愛的,這是我最後一次以這種心情、這種角色、這種態度與你說話了。今後,不,下一秒開始,我不再對你自言自語了。有什麼話你和我說、和別人說去,有什麼話我和你說、和別人說去,就讓“我”這個死胡同留在最後這一個字吧。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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