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是第一個失去的朋友,
當時我太小,小到基至記不起分開的原因,只剩最後一幕我和他打架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上演。
君,是第一個刺傷我的朋友,
當時我正叛逆,字典裡沒有原諒二個字,二年內我幾乎將她從記憶中抹去,偶爾得到她的消息也僅是漠然。
謙,是第一個拋棄我的朋友,
當時我走在人生最徬徨無助的時刻,他卻頭也不回的邁向他的未來,將近四年的時間裡,總是翻著他的相片掉眼淚。
藍,是第一個太過接近的朋友,
當時我以為彼此是唯一能相挺的伴,到現在才明白,我們其實是需要時與空的距離,喘口息才有力量思念。
LADE,是第一個痛恨我的朋友,
當時我還相信,彼此對友誼有一樣堅定的信念,而目前我還是無法冷靜思考一個定論,包圍我的是衝擊後不斷澎漲且令人暈眩的空白,我以為至少可以逼迫自己盲目地移動腳步,但所遇到的卻是一天比一天更窒息的障壁。
或許本就不該自以為是的緊握住什麼,任由別人像是細砂自指尖滑落才是,他們要回歸的是一大片的海灘,而我僅是意外闖入的旅客,背著太多哀愁與痛苦的行囊,佇足卻不該久待。
深吸一口這個不屬於我的空氣,繼續前行,有天我會回到家鄉,抑或是凋零在異地的風中、雨中、豔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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