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常常沒有多重要,我只是想描述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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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近於失去意識的方式,我將自己跌入沙發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還是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我都必須睡個覺,就算睡眠不過是上帝利用夢境整我的另一個方式,但至少肉體能得些許的休養。深深的嘆了口氣,我緩下了氣息,漸漸地讓生命中永恆的黑暗再次主導我的世界。
混亂、重覆而無止盡的夢交叉著出現,像是放錯順序的幻片黑白電影,另人頭暈目眩但還是目不轉睛,好像一轉頭就會錯過什麼重要的訊息似的。隱約中感到有人在注視著我,細細的、專注的、空虛的、像大太陽下的貓的瞳孔中的眼神。我仍然閉著眼,試圖將理智從夢中拉回來,不過夢又哪有什麼理性可言呢?身體還沉重著,半夢半醒間突然感到胸前一陣涼意,鋪有大理石地板的高樓公寓特有的冰冷空氣直接接觸裸露皮膚那樣的感受。
「不對啊,」我心想,「我記得我睡著時是有穿衣服的啊。」
當我還在納悶時,一股帶著柔軟溫度的重量輕輕地壓了上來,這下不睜眼不行了。印入眼簾的是一對閃著破碎光芒、帶著歷經風霜的老樹樹幹般褐色的眼瞳。她眨了一下眼,用輕輕、細細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口吻說:「來做愛。」聽到這句話,左胸口裡頭不自主的抽痛了一下,我想開口問她為什麼,但卻問不出口,好像若是這樣的話語一吐出口,便會招來某種不幸的詛咒,於是我選擇了沉默的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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