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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漫於蒼穹的彤雲,好美哪。
我的視線對向那片橘紅,暗自在心中喃喃道著。
爾後,我垂首。
望見自己那面無表情的容面倒映在赤色的水面上,被木舟步過所波起的漣漪給打散了。
有點想,就這樣俯身躍下去。讓我溺葬在那樣血腥的世界裡。
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的雙掌亦沾滿了鮮紅?那惡臭且骯髒的血腥味時時襲遍我全身,太令人厭惡了,但我怎樣也不能反抗。
無法反抗這使命────守護四魂之玉。
「妳在想什麼,桔梗?」
聞言,我猛然將視線轉了個方位,思緒也踏出另個世界。望著前方咫尺與自己對視的皓長髮男子,淺淺莞爾,「沒什麼。」有些口是心非的達道。
當然,我怎會將方才想跳進湖中的愚蠢念頭說出來呢。
爾後,我站起身子,右手握著那離不開身的弓箭,徐步走至艤舟木製的岸埠上,他佇立的陸面。
船身隨著腳底所踏的地方而有些斜陷,微微不平穩的搖晃著。就在幾秒後,我那正要移動到另個不同材質地面的右腳卻一個不小心,拐到舷邊縫隙,全身重心撲前,眼看就差點要傾仆於陸面了,倏然,我的視線一片火紅,身軀並沒感覺到疼痛,反而是有種暖暖,熟悉的觸感貼在我的臉頰和前半面身軀上。
昂首,佔據我全盤視線的,是他那溫柔的五官,皓髮絲絲細垂處著我左頰……
鼻頭驀地湧上一股酸意,弓箭碰的一聲掉落在地。
我的雙手緊環住他腰際,十指不自覺栓著他背部的赤色布料,他亦是,擁得我快窒息。背對著薄暮。
我想,這是我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緊緊的,摟得扣人心弦的,側耳竊聽他蹦蹦躍動的心跳聲。
我想我也忘不了,今日雕刻在我眸裡的,些許染上鮮紅,這人被硬塞滿惆悵的雙瞳。
呃不、我忽略了。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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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蔚藍,我昂首望痴望著。薰風徐徐拂過我全身,髮絲被撩起。
犬夜叉,你想不想用四魂之玉,讓自己變成人類?無形的力道亦輕輕的將回憶推前,記得,我那時也是於望著這片藍天,吹著風,對他道出的。我不曉得當時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會想使用四魂之玉,好刺爛我那已開始恐懼的孤獨。
自私。桔梗,妳是頭一遭為了那個半妖這麼自私。
……我如果變成人類,那妳呢?他則躊躇了半晌才回答。
我是玉的守護者,如果玉不存在了,我就會變回普通的女人。普通?我想我曾有一度如此嚮往過。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就可以不必天天提心吊膽都得與那些邪氣濃重的妖怪搏鬥,拚上性命的……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那就可以像其他姑娘們一樣,梳妝打扮自己,將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在市街上與自己心儀的對象手牽著手,遊逛著五花八門的店家,偶爾漫談起未來……
未來呀,我的未來既是現在。日復一日的重複著。
「桔梗。」
熟悉的聲音入耳,又再次將我從煩雜的思緒中拖出。回首,赤色的身影在滿地叢生的雜草坪中很顯眼,他正從前方不遠處遽步奔來。
「妳等很久了?」
「嗯,不會。」
我的視線從他面容挪下,望見了他右手上似乎握有著什麼?
「喏,送妳的花。」
在我尚未向犬夜叉詢問之前,他就先老實招出來了。不過,還真是稀奇呢,第一次,有個大男人送自己花兒。
雙手接過那紅色花瓣的植物,隱約撲入鼻中的味道令我莫名蕩起了安全感,這花的名子和我一樣,桔梗。
「呵……謝謝哪。」我對他莞爾,試圖讓他開心,也讓自己高興。
其實我不會特別喜歡、討厭這花。可是我真的很高興收到,犬夜叉這份小小的心意。抑或我早已想不起來自己曾喜歡過什麼東西了吧……
桔梗,我想……變成人類,和妳永遠在一起。爾後,這句話便從他口中道出。我又笑了,毫無懷疑的,內心狂湧著喜悅,望他凝視著彌望的藍天,橙眸透露著堅定,似在看向我們的以後。
我門約好了,一星期後,再來到這裡,我會帶著四魂之玉,等向那終能稱作開始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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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姊姊,妳為什麼要救那個強盜?他可是壞人耶……」
「小楓,強盜也是人哪,況且……那男人大概一輩子都只能待在那洞窟裡了。」
這次,我救了一個被烈火燒傷的強盜,鬼蜘蛛。
不過,小楓似乎很排斥他……每每她向我抱怨時,我總是會糾正她不能用這種態度對待一位傷患。這算是,我們的本分吧。
還以為,天空會永遠是綻放湛藍的,卻不明瞭,在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天幕總偏要假裝抑或很寧靜的樣子,好來瓦解我們所有的驚赫、堤防。
我想,我從來都沒有因盡這樣的本分,而感到如此後悔過……
-END-
餐後小歇(?)
阿,是犬桔耶.ˇ.
某頭一遭嘗試這配對呢ˇˇ
呃……(突然詞窮囧)
不知這篇文的人物個性,某是否有抓準哪?(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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