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為來遲的寧次生日賀文(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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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榆 隧 × NARUTO
旭日陽光帶著些許暖意,穿透細雲,斜射而下。蓊鬱的翠綠們,懸在枝椏上,偶時也會被晨風拂掠,搖晃著。
男子昂首,脈脈凝視著那群在天際中翽翽盤旋的雀鳥。柔長的髮絲撫過顏頰,亦牽風。他銳利銀瞳尋不出焦距,宛若蓄集了無盡的……哀愁?
日向宅內略有些空蕩,幽靜的,像間密室,而只有他歇坐於這木製的長廊邊,望天。
「寧次哥哥,這、這麼早就起來?」
身後,她細小的聲音入耳。寧次起身回首,白眸對上那佇立與他同側廊上的嬌小身影。
可能是才剛清醒吧,遠遠望去,她的容顏漫著點憔悴,肩上披著一件單薄的袍子,尾端快要碰地,而裡頭再穿件淡紫色的浴衣。有種特別純淨,柔和的氣質泛在她身上。
雛田收起莞爾,白眸亦閃過一絲憂傷,用著另種很輕,很謹慎的語氣續道,「那、寧次哥哥稍會兒要外出是麼?今天、今天是……呃,我……讓我,也和你一起去吧……」越說到後面就越感覺緊張,她不自然的縮了下身子,雙手依然扣在背後,像是還持著什麼似的,螓首悄垂。
今天,是日向日差,也就是寧次父親的,忌日。
「……不了、不必勞煩雛田小姐了,我一個人去就好。」寧次旋身,用著很冷很冷的語氣背對著她道。
那背影看起來有點沉,有點孤單……但他所踏出去的任何一步,都充抵著堅強,從不退縮。
「嗯,喔……那、那個──」他回首,凝視著說話者。
「這束花,就請寧次哥哥供奉給日差叔叔。」
可以看的出來雛田的雙手正隱約顫抖著,她小跑步至寧次面前,手中柔弱的花兒晃阿晃的,遞到他面前。
「……」寧次瞥了瞥那束看似有經過一番修剪且細心整理過的花兒,攅起的眉尖,一瞬鬆弛,他抿了抿唇,伸手收下了,「謝謝。」
「嗯,不會。」雛田莞爾,目送著他不再陌生的背影,穿過庭院,越出大門,離去。
────寧次哥哥……
×
樾蔭搖晃,釉綠漫出的鮮氣,絏滿在他上方,因而望不見更上層的蒼穹。天由稀稠片葉覆蓋,只能偶間晱瞲到零星點點的光線,像潲雨般,在地面上挖出一凹凹的坑洞。
良久,男子徐步穿梭過了這浩淼叢林,止步,接著出現在他眸裡的,是一座墳墓。墓碑上清晰刻著一排熟悉的文字,蹲下身,他輕觸著那堅硬的石塊邊緣,也順手拍了拍上頭薄層的沙土。再將雛田給他的花束擺置於碑前,窣窣摩擦聲,伴著點點芬香,撲鼻。
「……爸爸,寧次來看您了。」他凝視著石碑,喃喃說道。
以往憮然的眸底早已揈去,隨著曉色豪邁落下,他那俊顏似乎亦反映著冀望的耀芒。
半晌,寧次起身。
這時的鳥啼,烈日,靉靆又更加活躍了許多……他步離了,步離了此地。
沿途群木,滯留眄睞,令他邊昂首遼望,邊邁著步伐,再次準備迎出陰霾。屢次的風,潛藏了點重量,涼爽地,拭著他那白眸,柔柔的,令人不願抗拒。
在彷彿走出這天然隧道的盡頭,須臾刺眼,他意識用手遮了下熱情的陽光,微瞇起眼,卻還能望見前方佇立著一個好刺,好亮的人影……
「嘿,寧次。」哦,那是位女性的聲音。
咫尺處的她淺淺蕩開一絲溫柔的漣漪,輕揮著手,與寧次交睫。
「……天天。」他的顏面沒有絲毫明顯的起伏,一如往常般。但心裡多少總有蕩點感動吧?
────她,是特地來這等候自己的?
「吶,一起去阿凱老師那接任務吧。」語畢,她率先旋身,今天倏地紮起的黝黑馬尾佻巧揚晃,微微的,像在牽引著什麼般丰姿。
而身後的人兒淺淺一笑。
晨曦,天上飽和的雲層、成群排列的倦鳥,連鬱悶的空氣都在緩慢流動著。
若是一場大雨或冰雹可以打破那樣的淤滯,便能一舉掙脫殘破的牢籠,振翅而飛。
-END
× 餐後小歇(?):
呵哈,某我終於將這篇不明物體(?)給搞定啦!!哈哈哈!(自得其樂中)
寧次殿哪ˇ嘿嘿……真是不好意思,來晚了說……(被柔拳打死囧)
嗯……某也知道這名稱很爛(暴)<詞窮氾濫不好意思>
在外加上沒什麼暴點……(這傢伙喜歡寫有暴點的文)
老實說,某自己寫起來是很棘手啦,淡文,某燕不擅長說=ˇ=
寧雛?寧天?也不知是傾向哪一方,所以某燕就這樣標了呀ˊˇˋ
應該還能夠看吧?(苦笑)<才怪!>
阿阿,腦袋空空,每天一大早就得領先起床搶電腦(不然玩不到),真是累死某了(再來晚上還要補習OTZ)唉唉……
話說,某燕正在手寫一篇連載ˇˇ哈,要挖一個大坑了ˇˇ(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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