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情人節,橘綻靚對我喊:「鍵本輝!我喜歡你!」
2001年情人節,橘綻靚又喊道:「鍵本輝!我喜歡你!」
2002年情人節,橘綻靚還是喊:「鍵本輝!我喜歡你!」
2003年情人節,是我對她喊道:「知道了!鍵本輝也好喜歡橘綻靚!」
那一刻,綻靚望著我,兩隻小手藏在身後,水靈靈的大眼眨呀眨的,眼波流轉間側著頭微笑不語地站在我面前的模樣,好比落入凡間的精靈,好不可愛。
「我不一樣喔!」好似她早就算計好的一般,綻靚粲然一笑,嘴唇噘得老高,甜甜的嗓音不高興、不滿意地嬌斥著。
「我橘綻靚,最愛鍵本輝了!」
至今我仍想不起來,那之後的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只是,我唯一忘卻不了的,便是她嘴唇的味道,那股淡淡的水蜜桃味,以及事隔四年依然清晰恍如昨日的,綻靚身體的溫度。
四年前開始的,在四年前就結束了。
是的,綻靚離開我,已經快四年了。現在的她,再不是從前青澀可人的小丫頭;現在的她,是享譽國際的天才舞者,在我遙不可及的地方,發光發熱,展現出耀眼的光芒。
如果說,我的人生是一個完美的圓,那麼,綻靚就是破圓而入又瀟灑離去,只留下一道遺憾的缺口的人。少了她,圓不再是圓,我也不再是我。
然而,一晃眼也過了四年。當年在我們舞蹈學校裡叱吒風雲、對眾男子的追求不屑一顧、硬是要倒貼我這位無名小卒的綻靚,如今站在國際的舞台上,站在屬於她自個兒的舞台上,聞名遐邇。
綻靚是橘慶太學長第二個妹妹,算是我的學妹。在我們舞蹈學院裡,「橘」是很風光的姓氏。其因就在於,慶太學長和他的下面兩位妹妹綻靚、美緒,後來全都成了有名的人物。先是慶太學長在十五歲時受到星探發掘,前往東京與來自北海道的千葉涼平、緒方龍一組成名為「w-inds.」的偶像團體,名聲大譟;美緒後來也跟進,成為同一家經紀公司旗下的藝人,在「Love Berry」雜誌擔任專屬模特兒,受歡迎的程度,不在話下;而綻靚呢?
自幼學習芭蕾舞的綻靚,有著豐腴的臉頰與姣好的身段,跳起舞來翩翩動人,有種說不出的精采。當時的我,儘管只是個一心鑽研街舞、對芭蕾半竅不通的門外漢,卻仍然受到她曼妙的舞姿所深深吸引。大概這也是綻靚的魅力之處吧!
2003年,我和綻靚才剛開始一段戀情,旋即就結束了。
綻靚的舞技受到肯定,出國發展只是遲早的問題。然而,這個「遲早」來得太快,快得讓我倆措手不及。
「我橘綻靚,最愛鍵本輝了!」
這句話之後,綻靚吻了我。綿綿軟軟的唇,是我對接吻的第一印象。
驀然,一個奇異的觸感竄入我的口中。我不敢置信地睜開雙眼,綻靚濃密的睫毛近在眼前根根可數,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般地閉著雙眼。雖說我們兩人的相處模式之中,綻靚一直是處於主動的地位,而我,總是被動地接受她的情感,但就連接吻都由她主動,這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輕輕地環住她的腰肢,我大膽地放舌強據她的小嘴,感覺綻靚被我的熱情嚇了一跳,動作有些退縮,我更加深入地讓兩舌糾纏。
「唔……輝……」她呢喃著。
「噓……」
打斷她的話,我一眼望穿綻靚深邃的秋水。
「讓今夜,成為我倆最重要的回憶,好嗎?」輕聲地低語著,我向綻靚一吐柔情。
綻靚先是一愣,但隨即會意過來。深深將臉埋入我的胸膛,天真的她竟然以為這樣就能避免讓我看見她臉上的紅暈;綻靚真是純真得可愛,不是嗎?
「色狼!」嬌滴滴的語調,我知道她是默許了,只是仍不免要罵我一番才心甘情願。
「好好,我最色!」抬起她的小臉,我深情而道:「就是色妳才愛啊!」語畢,給她一個醉人的長吻,看著綻靚暈陶陶站都站不穩的模樣,我心裡暗自竊笑。
於此同時,我不禁暗想,或許,這一輩子,我都不願放開緊緊抱著她的手了。
溫柔地將她抱起,溫柔地將她放至床上,溫柔地覆上她,我知道自己的動作溫柔得不像鍵本輝,但又何妨?為了她,為了橘綻靚這讓人又疼又愛的小妮子,要我來個終極大改造把自己打造成全天下最溫柔的男人我也願意!
伸出手,順著她的線條自然滑落,掌間傳來綻靚玲瓏有緻的身軀不適的顫抖,我抬眼,正巧對上她心慌的眸子。
「後悔嗎?」我問道,「如果害怕說出來沒有關係,我可以停下來。」只是可能會憋得很辛苦。
「沒關係。」漾起一抹笑,綻靚說:「因為是輝,我才決定給你我的全部。」
爛漫的眼眸,是她對我百分百的信任與愛意。我心口一窒。試問這樣好的女孩,我真的配得上她嗎?望著綻靚堅定的神情,我告訴自己,沒什麼好胡思亂想的。
我愛綻靚,這是無庸置疑的事;重點是,綻靚也愛我,這樣就夠了。
「謝謝。」淺吻著她的額頭,那一刻,我真的以為我們能一直這樣在一起,直到永遠永遠。
解開綻靚的上衣,我為那白玉般無瑕的身子讚嘆。冰冷的指尖拂過她溫熱的肌膚,如此細緻的觸感,如此燙手的溫度,到今天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宛如撫摸著一塊上好的絲緞,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著,深怕稍不留神,我就會傷到身下這小傢伙。
一手覆上她的胸,一手已探向她腿間的柔軟。觸摸到她的瞬間,我的下腹一陣緊縮,體溫開始升高,想要綻靚的念頭不斷在我腦中迴旋,但我不想,不想太快嚇著了她。
湊上溼潤的唇,我用不熟練的技巧舔吮起綻靚的香頸,右手緩緩地搓揉她的渾圓,左手也不忘愛撫她的下體。
「輝……」
我聽見她茫然地喊著我的名,小手不由自主地爬亂我的頭髮,臉頰佈滿紅潮,雙眼迷離,看來好誘人。
「妳好美……」
我讚嘆著,一面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裸裎相見的瞬間,我看見綻靚害羞地別開臉龐,堅決不看我的臉。將她的臉扳正,我直定定地望住她,霸道地說:「從現在開始,不許妳再把臉別開看別的地方!妳要看著我,就像我看著妳一樣,不准看別的地方!」環住她的身軀,我弓起身子,彎下腰去含住她挺立的乳頭。
「啊啊……」綻靚仰起臉,無助地呻吟著。
我一點一點,感受著綻靚身體微妙的變化。她的每個顫抖,毎聲吟哦,都令我克制不住地興奮不已。
我注意到她腿間已然濕潤,她的呼吸急促,放在枕頭兩側的手臂,就像是在迎接我一般。抬起她的臀部,我盡量放輕力道,緩緩地進入她的身子,深怕弄疼了她。
事情並不如我所預料的,進入的過程比我想像中要來得順利,綻靚也沒有疼得掉下淚來,只是惶恐地瞪著佔了上風的我,嫣紅的小嘴不住喘息。
「會痛嗎?」我著急地問。因為自己也是第一次,實在不曉得該怎麼做。
「一點點。」擰眉,綻靚勉強地說。
「忍耐一下,我會盡量輕一點的。」
溫柔地吻上她,我試著在綻靚體內蠕動,反覆的抽插動作間,綻靚的柔軟緊密地包覆住我,有一種奇妙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擺動,逐漸加深加劇加快,變成一次次猛烈的衝刺,在在貫穿綻靚的軟馥身子。
「呃啊……啊……」
綻靚的指尖深深掐入我的手臂,我看見她的眼底閃耀著快意的光采。
高潮來臨得教人措手不及,就像綻靚離開我的原因一樣,快得讓我倆來不及反應,就步入尾聲了。
極至的快感之後,我和綻靚相擁而睡。我們唯一的一夜,也成了我們之間最後的激情。
那時的我們,都深信時間會一直這麼幸福地走下去,至少我們都相信著,誰也不會先離棄對方而去。
然而,一眨眼,綻靚就離開了我四年。
四年了。
綻靚,現在在美國的妳,過的可好?
情人節又將至,是否今年,妳也會同往年的我一樣,在異鄉惦著我呢?
四年了。
我好想念妳……橘綻靚……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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