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寫的是我心目中的2 TOP。
完全的私心產物,而且是極小眾文。
本來是打算放在花天裡面的劇情,
但寫完後發現它還是自成短篇比較適合,
所以就先PO出來了,
反正我本來就不是按照時間軸發文的XD
這篇也可說是雙長文v(←騙人自重)
「Cyl,今天的行程應該都已經結束了吧?」久看了看手錶,她剛與客戶結束了一個漫長的會議,與Cyl及幾位公司幹部從帝國大廈走出來。
「是的。」才剛與司機連絡完的Cyl跟在久身旁拿出PDA再次確認上司的行程,「剛剛的會議紀錄明天早上八點之前會寄到妳的信箱。」
「謝了。」久毫不吝嗇地給了Cyl一個溫和的微笑。
她們走向停在路邊的黑色賓士,司機已經站在車旁等著要幫久開門,但卻有個非常醒目的人站在不遠處,似乎還拿著某種樂器唱著奇怪的歌。
仔細一看,那人的打扮奇異得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出現在帝國大廈外的人,她穿著看起來一付要去夏威夷度假的海灘衫,頭頂著草帽,還戴著個圓型墨鏡,手裡還抱著個類似小吉他的東西,旁若無人地唱著很奇怪的歌。
OH~~我的名字~叫小繪里~~
跟我的小貓咪~~
飄洋過海~~來到大蘋果~
帶著我的優克里里~~來流浪~~
啦啦啦~~
啦個頭!Cyl看著這極度可疑的陌生人似乎以日文唱著五音不全的曲調,有點不安地走在久的前面,生怕那瘋子會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驚嚇到久。
「繪里!!」但她美麗高雅的上司竟然馬上湊上前去,更令人不解的是久竟然認識這個看起來不是街頭藝人就是瘋子的人。
「哈囉~Long time no see~小久~」只見那傢伙拿下墨鏡,露出了與那身可笑裝扮非常合襯的欠揍笑容,真是可惜了那張好看的臉蛋。
「繪里,妳這傢伙!」久露出了難得的興奮笑容親密地搭住了她的雙肩,「就只會讓人嚇一跳,怎麼會來紐約?怎麼不先跟我說?」
久記得高中時真子曾說自己是她看過最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但久在大一初次遇見繪里時就知道自己真是差遠了。
「啊哈~先說了就不叫驚喜了吧?」只見那個叫繪里的優克里里人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妳下班了吧?介不介意跟老朋友吃個飯,嗯?」
「當然不!」久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久轉身和Cyl交待了幾句,便與繪里上了旁邊的計程車走了。
龜井繪里是久在大學時代的同班同學兼損友。一開始久對這位政治世家出身,一臉輕浮的紈絝子弟並無多大好感,但認識了之後卻發現兩人極為契合,一下子就成為了好朋友,三年來交情斐淺。
自從久一聲不響被帶離日本之後,同時就與過去的好友幾乎完全斷了連絡,而繪里則是久離開日本後,第一個藉由公事上的關係與久取得聯繫的人。當久在公司信箱裡看見署名龜井法律事務所的來信,雖表面上必須裝得不動聲色,但喜悅卻是難以言喻。繪里也是這段時間以來,唯一讓久能與美穗子間接取得聯絡的管道。
久指示司機來到一間著名的義大利餐館,還沒點菜久就忍不住繼續發問,「妳什麼時候來的,麗奈呢?」
「早上才剛下飛機呢,她現在大概在第五大道準備要刷爆我第三張卡吧。」繪里攏攏那頭褐色微捲的長髮,拿出了不斷收到刷卡通知的手機,無奈地苦笑。
「怎麼,在麗奈面前調戲空姐了對不對?」久展現了三年同窗的默契,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點的餐都上了之後,兩人便開心地一邊用餐一邊敘舊,久還特地為了自己的老朋友開了瓶繪里最喜歡的葡萄酒。
「龜井大律師,真有妳的,一畢業就考上。我就知道考取率這種東西妳這傢伙根本不看在眼裡。」
「我們當年不是還說要一起考上的嗎,我幫妳遵守約定啊。妳記得隔壁班的加治木一聽我們都要考律師,臉都綠了嗎?」
「對對對,她還說我們這兩個傢伙都當律師,日本的司法就完蛋了!果然像祐巳那種正氣凜然的個性,當檢察官是最適合她的吧。」
「她和我某個朋友還真像。跟我們這種壞胚子就是不一樣~」
「妳是說學生會長?心理系那個?」
「沒錯,」繪里笑著喝盡杯中的紅酒,「小久,妳打工打那麼兇還三年就提畢真的很了不起,要是妳沒來美國,大概是妳先考上律師吧。」
「哪那麼誇張,又不是妳。」久又幫繪里斟了點,「我提畢本來就是想利用那一年好好準備考試的,妳才是,混那麼兇,不然的話三年對妳來說綽綽有餘吧!」
「我不急,有什麼關係。」繪里笑了笑,因酒精而染紅的臉頰非常美麗,「妳又提畢又拿書卷,妳知道當山田老頭知道他的得意門生去了美國的時候,難過得都快哭出來了嗎?」
「啊哈哈哈───」久抱著肚子笑了,「我完全可以想像──」
其實久知道繪里的成績一直比她好,但自從繪里發現久是靠獎學金在繳學費之後,每次期中期末繪里總是會有一科通識或選修被當,明明必修的課都是繪里分數比較高,但獎學金卻總是久在拿。繪里老是一臉不在乎,久也沒多問,除此之外,久的所有家教或打工也幾乎都是繪里介紹的,那台久用來代步的重要交通工具,穿梭學校與打工場所的黑色KTR,幾乎可說是繪里幫她賺來的。在久當時並不寬裕的經濟情況之下,繪里總是既默默又大方地給予久很多幫助,是久一直感念在心的。
「妳離開學校以後──」繪里拿著酒杯的手搖了搖,細細地注視酒液的色澤,「美穗子身旁成天都跟著一堆哈巴狗呢。」
久喝到一半的檸檬水噴了出來。
「什麼?!」有人激動地在高級餐廳拍桌站起,「妳之前怎麼都沒跟我說?!」
「啊哈哈~小久別激動~」繪里笑得一派自然地將久按回座位,「之前用mail跟妳講這種事還得了,妳不是衝回日本就是自己憋著得內傷,妳自己又沒辦法跟美穗子聯絡……怎麼,不相信妳那個守身如玉的老婆?」
「………我怎麼會…不相信她……」平時精明幹練的久一提到她那美麗的戀人就會扭捏得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少女一樣,聽到繪里對美穗子既風趣又貼切的形容,她隻手摀著自己的嘴,掩飾自己的害羞與喜悅。
「放心啦~平時就我和加治木在當護花使者,美穗子也很少被那些傢伙煩到。不過妳應該也明白,美穗子除了妳以外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嗯…………」
「妳看。」
繪里將自己的iPhone推到久面前,上面的畫面讓久的心突然激盪得無法言喻。
「這是我上次跟美穗子吃飯時幫妳偷拍的。我不好意思跟她說,也怕她覺得彆扭,那麼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嘛………」
但久此時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她握著繪里的iPhone無法言語,畫面中美穗子在看別的地方,想必是繪里抓準她分心時拍的吧?她還是輕輕閉著右眼的,淡淡的笑容看不出更多的情緒,耀眼的白金色髮柔順地披散在她的肩頭,她的頭髮留長了些,看起來似乎變得更成熟點了,她是不是看起來瘦了?有沒有乖乖吃飯?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久放大了照片,清楚地看到了美穗子右耳的亮點,美穗子也跟她一樣,還戴著那跟自己左耳一樣的耳飾──
『喀擦』
回過神來,才發現繪里竟然拿著相機得逞地對她賊笑。
「嘿嘿…我不想在mail寄給妳就是想親眼看妳現在的表情,這樣我回去也有禮物給美穗子囉~」
「妳這傢伙………」久無奈地嘆了口氣,平時總在計算他人的久,在這位損友的面前卻只有被計算的份。她自動地拿起自己的手機,將美穗子的照片傳到自己手機裡,「她………還好吧?」
「不認識的看起來就跟之前一樣沒什麼變呢。」繪里攤攤手,「只有認識的才看得出來她並不開心,糟的是妳們兩都一個樣,有事都憋在心裡不肯講,明明很難受卻還是笑得出來。」
「……………」久望著自己手機裡的美穗子,默默不語。
「不過她也有盡力在好好照顧自己啦,就跟妳一樣。」繪里玩味地看著久面前的那杯檸檬水,「為了未來與自己心愛的人重逢才努力維持身體健康嗎~真是浪漫呢。」
「什麼都瞞不過妳呢。」久微微苦笑。
「放心啦,老朋友都待在美穗子身邊,加治木很盡責呢,那隻小黑貓和眼鏡妹也是常繞在她身邊團團轉,」繪里輕輕嘆了口氣,「大家最擔心的,還是妳啊。」
「不用擔心。」久闔上自己的手機淡淡一笑,將iPhone還給繪里,「我過得很好,也有在好好照顧自己,請妳這樣轉達給美穗子。」
「沒問題。說到這個………」繪里又緩緩含了口酒,眼神凌厲得彷彿與剛剛在路邊裝瘋賣傻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妳什麼時候回來?妳打算坐到高位?妳應該知道,妳一投入,可就難以抽身了喔。」
「這我明白。」久也恢復了銳利的神情,她輕輕撫著自己左耳的耳飾,淡淡開口,「時候還未到………」
繪里輕輕笑了,「妳什麼都不用說。不管什麼事,我總是相信妳的。大家都相信妳會回來,當然,美穗子也是。」
「嗯。」久感激地望著繪里,輕輕點了點頭。
「好啦,那我也該走了。」繪里伸了伸懶腰,「我們家麗奈還在等我呢,再晚點回去搞不好她就跟陽陽私奔去了。」
「陽陽?奧村陽?!妳把情敵一起帶出國?!」久不可置信地大叫。
「哎呀,只是朋友一起出來旅行嘛,」繪里露出她那一如往常漫不在意的笑,「小久妳要知道,只有頂著“女朋友”這個頭銜的人才有氣度容忍自己女朋友跟情敵待在一起啊~」
好個富有哲理的一句話啊……久迅速思考了一下她的美穗子和風越那幾隻膩在一起的情形,想想繪里說的還真有道理,「是這樣啊………」
「這一個禮拜我們都會待在這間飯店,」繪里遞給久一張飯店的名片,上面寫著房號,「有事的話打我手機就好。不管什麼事,現在,還是以後。」
繪里望著久,只是個淺淺的笑,卻讓久感到無比的信賴。
「………」久深吸了口氣,才接下那張名片,也緊緊地握住了繪里的手,「好的。」
兩人出了餐廳,久本來要讓自己的司機載繪里一程,繪里想提早離開便婉拒了,久就幫她叫了車。
「妳們明天以後有行程嗎?不介意的話我來安排吧?我會請人去飯店載妳們,明晚我也該好好請麗奈吃個飯,當然還有奧村。」
「不愧是前上埜公關的總經理,服務那麼周到,那我就接受老朋友的好意啦。」繪里笑得一臉陽光。
「這哪算什麼。」
繪里臨上車前,久又拉住繪里,停頓了一下才緩緩將自己的額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以極細微的聲音說,「謝謝妳。」
繪里什麼都沒說,輕輕摟了摟久纖瘦的肩,便上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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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總長最近新買的是挨塔區不是挨奉/口\
(↑重點?)
後來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換圖,
難得有機會可以在這裡放總長嘛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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