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這樣嗎?』你下意識回答我,大概連我剛才說什麼也沒聽到吧。
『為什麼,為什麼倒楣的總是我,好像我喜歡的人一定是這樣的』,你自言語。
『什麼時候才能碰到對的人,你能告訴我嗎』妳說。
『我不行』,我回答著。
『我想也是,唉,怎麼這麼麻煩啊』
妳長長嘆了一口氣,
好像想把身體理所有的氧氣都吐出來一樣。
原木製的小板凳上,
你彎曲著身體,
雙手無力的下垂,
好像是被行刑前的死刑犯。
我只是安靜的坐著,
看著妳的無奈,
在斜陽之下,
一日的熱能並沒有辦法溫暖妳的身體,妳的冷淡心情。
空洞的語句,持續蔓延在空間。
在一切似乎雨過天晴時,
不預知的什麼,
好像將發生。
無法分辨的好壞,
沒有善惡的區別。
這美好的幻想,
不過是假默契的堆疊,
自己的幻覺。
不能知道妳的等待心情,
在微笑之下可能是沒有耐性的煩躁。
不能曝光的關係,不能逾越。
等待,
不過是開始前的準備動作。
到底,
有沒有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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