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Perfume。』妳說著。
『Perfume?香水?』我疑惑問著。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妳說。
『沒有什麼不對,不過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個單字作名字。很特別。』我說。
『還好吧,沒什特別的。』妳把視線放向遠方,看著。
一個陌生的英文單字,在印象中,
沈澱著。
加深著。
『你呢,怎麼稱呼,不過我不想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妳說。
『偏西風,叫我偏西風。』我回答。
『今天我是誰?』在寂靜中,妳說出這句話。
『今天,我是誰?』妳再說了一遍。
面對妳的我,一直沒有應答。
我不認為,這問句,
是屬於我回答的範圍。
我沒有回答。
我怎麼知道。
我想,
是妳空洞的眼神,這麼訴說。
就像是妳望著無盡頭的遠方,
雖然我們相距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回答我?』妳的聲音開始顫抖。
『我…』我正想說些什麼,
這時,妳用妳的雙手,掩摀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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