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沒太多事發生,只是為了公司年底要裁員的事而心煩,也為自己在台灣的未來感到憂心。
女熊刻意的忽略我的存在,工作功能也被降到最低,僅只能等待事情的發生,然後再去補救,既然都已經被邊緣化,她也就把我的年度調薪這檔事跳過;對在裝高級廣告公司火星分公司工作的意願低到冰點以下,地球人畢竟是很難與火星人共事,更別談我能在公司找到有共同想法和理念的朋友。
每天早上,竟會抗拒起床工作這種無力感,老伴說有時候我會很難叫起床,硬挖到都要發脾氣,是下意識在作祟吧,為難老伴了。
這讓我想起前陣子面談過的一個新鮮人,很天真的問我,公司向心力與認同的問題,我只能笑笑的對他說,廣告人不會對哪一家特定公司有向心力的,與其講自己是XX人(就像IBM很自傲自己曾是IBM人((IBMer)),倒不如把心放得更大的認定自己對廣告產業的認同,因為終究,廣告人會是在這個產業中流動,把自己當成是廣告人要比堅持自己是XX人要來得實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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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五老伴回中部看爸爸,我過了他口中說的:
「很自由舒服的週末。」
想想,是啊。
星期五晚晚下班後,順道到法雅客晃晃,書市與CD市場真的很不振,有好一陣子沒有新書與唱片出現,老伴撥電話要我早點回家,才想起還沒吃晚飯,一個人的晚餐還真有些不想吃,草草到星巴客點了個三明治和咖啡打發。
晚晚的睡再遲遲的起床,很久沒睡到自然醒的充實感了。房間門關著,老伴撥十幾通叫我起床的電話也當作聽不見,哈!
星期六就只有買菜和洗菜,也不用在乎午餐和晚飯到哪吃,草草解決不餓就好,前晚在法雅客啥都沒敗到,失落感讓我很積極的利用時間到公館尋找花錢的機會。
書店裡的新書幾乎都看過,才剛把「刺蝟的優雅」和「瀑布」看完,包包裡還塞著「項塔蘭」上冊,誠品的新書愈來愈少,出書的速度也變慢,還是要在這裡跟大家說聲,多看看書吧。
CD很沒滿足感的只買了幾張。
週末夜一個人在星巴客有著書香與咖啡香相伴,感覺愜意得過份些。
徐四金〈Patrick Suskind〉的「香水」我看的是中文初版,那應該是上個世紀的事了。Star Movie衛視電影台在週末的午夜場播出,很想看看電影如何描寫一個沒有體味的巴黎人,為了香水著迷,以致於謀殺數十名少女,用動物油脂淬取體味,就只是想要製造出絕世香水的經過。
德國人筆下的巴黎故事,電影是美國人拍的,發音用英語,真是說不出的怪,十八世紀巴黎的臭與香,果然是視覺無法表現,很失望之下,中途還洗了個澡,在深夜二點多把它看完,若要我去寫影評,我只會給它三個字:
「沒味道。」
星期天早上還是聽見老伴想盡辦法每隔十分鐘就撥家裡電話,讓它響五分鐘的想把我吵醒,我還是不理會的把覺給睡足才肯起身。接下來就巴望著老伴回台北的把空蕩的家填滿。
老伴處心積慮的想把我用了十年之久的CD隨身聽給換掉,雖然它被我摔過一次,聽CD已經會有跳針的狀態,我仍捨不得買新的。他硬抓我一起去延平南路吃清真牛肉麵,還順道去音響店要買新的給我,我是不太願意在這個時機點花太多錢,可又拗不過他的硬脾氣,只好乖乖的跟去。
音響店老闆說,再過幾年,CD隨身聽應該就會消失在這市場,MP3的輕薄短小取代了它的大體積。早些年我也想買台IPOD來玩玩,可當試聽過MP3的音質後,我怎也不相信那種被壓縮得扁扁的聲音會是悅耳的,可真無法接受把古典音樂經電腦轉換成數位訊號後,再由MP3送出的可怕情景。
CD是不該被取代的,就像老音響玩家也認為,LP(黑膠唱片)不該消失。
最後還順便帶了一副德國品牌的耳機回家。就當作是提前的耶誕禮物好了。
老伴說:
「我知道你最近的壓力很大,可我很高興還有能力可以買東西送你…..」
我笑了笑打斷他想繼續的話,心想:
「不管壓力多大,因為你的支持,壓力可以被轉化成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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