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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03 14:00:00| 人氣47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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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訊】《經典緬甸》4/7 (六) PM.3:00 舉辦新書分享會,李昱宏在誠品天母店與你暢談緬甸的經典!



      談起緬甸,李昱宏說:「我在緬甸的凝視不少,我想是因為那裡的荒涼。然而荒涼的地方,總有許多值得觀看的事物。」是的,欠缺基礎建設的緬甸,每逢雨季便成水鄉澤國,旅行其中,鞋子根本是多餘;軍政府的鎖國愚民政策,以及國際上的經濟制裁,使得緬甸成了地球上唯一可以找到「古董級汽車」與二戰時期遺留下的Willys吉普車到處跑的國家;還有遍地需要收費的寺廟、遍地已傾頹的古都殘骸、遍地蒸騰著熱氣的紅土地──這些,都是李昱宏對緬甸最深刻的印象。

緬甸,是一塊總與軍政府、翁山蘇姬,甚至是動盪不安等負面的形容詞繞在一起的紅土地,然而李昱宏仍是毅然決然地揹起背包、相機,隻身獨闖這塊充滿佛教遺跡的紅土地。他認為,唯有勇敢的獨闖,才能探觸到這個神秘國家的真實溫度,也才能觀看到真正屬於這個國度的靈魂核心。李昱宏對於大景的攝影之專業,自是不用說,他總能等待並捕捉到那最驚心動魄的土地與大氣間的脈動,而出版過黑白人物攝影集的他,更是擅長黑白人物群像,本書中便收錄多幅他對於緬甸人民的注視。黑白冷調的畫面,更能讓讀者專注於人們表情上的瞬間微動,以及隱含在冷漠無感下的苦憂悲愁。然而他仍是在書末後下了這樣的結語:「緬甸人民依舊普遍善良,且極為重視家庭生活。」這就是緬甸在李昱宏心中之所以經典的原因!

已出版二十多種旅遊攝影專輯的李昱宏,於四月由遠景出版二○一二年最新作品《經典緬甸──意想之外的紅土地》,並在04/07 PM.3:00,於誠品天母忠誠店台北市士林區忠誠路二段1883F)舉辦新書分享會,會上將邀請熟知他旅行方式的夥伴高依汾小姐,與現任世新大學英語系系主任黃裕惠教授,來暢談他行旅緬甸的沿途風景。

另外,當日前三十名與會讀者,將可免費獲得《BON VOYAGE一次旅行》乙本──這是一本強調「感受每一次旅行的意義」,主張以自我感官闡述、倡導用最貼近心的距離書寫、最接近心的角度拍攝的旅行概念誌。這樣的旅行理念,正與李昱宏多年的行旅精神不謀而合!數量有限,送完為止。遠景誠摯地邀請大家共襄盛舉。

 

   

        書   

經典緬甸──

意想之外的紅土地

    

         李昱宏 

文/攝影

商品條碼

9789573908197

ISBN

978-957-39-0819-7

          定 

 新台幣350

出版日期:

20124

   初版

17×23

404

內容簡介:

 

緬甸,總是與軍政府、翁山蘇姬,甚至是動盪不安等負面的形容詞繞在一起。欠缺基礎建設的緬甸,每逢雨季便成水鄉澤國,旅行其中,鞋子根本是多餘;軍政府的鎖國愚民政策,以及國際上的經濟制裁,使得緬甸成了地球上唯一可以找到「古董級汽車」與二戰時期遺留下的Willys吉普車到處跑的國家;還有遍地需要收費的寺廟、遍地已傾頹的古都殘骸、遍地蒸騰著熱氣的紅土地──這些,都是李昱宏對緬甸最深刻的印象。然而,李昱宏仍是毅然決然地揹起背包、相機,完成了旅行。他認為,唯有勇敢的獨闖,才能探觸到這個神秘國家的真實溫度,也才能觀看到真正屬於這個國度的靈魂核心。

李昱宏對於大景的攝影,總能等待並捕捉到那最驚心動魄的土地與大氣間的脈動;而出版過黑白人物攝影集的他,更是擅長黑白人物群像。冷調的畫面,使讀者專注於人們表情上的瞬間微動,以及隱含在冷漠無感下的苦憂悲愁。但即使經歷了那麼多苦難,緬甸人民仍能保有原初純樸與友善的面目,因此,在李昱宏心中,緬甸,依然可稱經典!

出版過多本旅遊文學的李昱宏,今年再度用筆、用鏡頭,帶領台灣讀者一窺緬甸之堂奧!

作者簡介:

李昱宏,自由作家、攝影者。世界新聞傳播學院(今世新大學)視聽傳播學系(今廣播電視電影系)畢業,英國布里斯托大學藝術碩士、澳洲雪梨科技大學藝術與人文社會學院創作藝術博士。曾任《藝術家》雜誌、《藝術收藏+設計》雜誌駐雪梨特約記者、朱銘美術館季刊特約撰稿者,目前於文藻外語學院傳播藝術系任助理教授。

作品涵蓋旅行文學、攝影美學論述。作品至今共有二十多種。

 

李昱宏作品集:

歐遊的鱗爪1(人人出版公司出版,入選《誠品好讀》)

歐遊的鱗爪2(人人出版公司出版)

英倫筆記(人人出版公司出版)

冰島日記(人人出版公司出版)

流浪(人人出版公司出版)

眼睛的秘境(20055月 雅書堂文化事業公司出版)

漫游古巷弄(20059月 雅書堂文化事業公司出版出版)

攝影課:攝影美學的養成 (200510月出版 藝術家雜誌社)

微笑盛開的國度:柬埔寨20063月出版 華滋文化出版

質樸瑰麗的萬象之邦:泰國與寮國20064月出版 華滋文化出版

風姿綽約的東方巴黎:越南20065月出版 華滋文化出版

動物狂想曲(20064月 雅書堂文化事業公司出版)

島嶼的旅行(20066月 華成出版公司出版)

創意攝影:美感的攝影技巧(2006年 藝術家雜誌社出版)

雪梨藝術顯影(20082月 藝術家雜誌社出版)

澳洲奇幻之旅(20088月 華成出版公司出版)

冷靜的暗房(200812月 書林出版公司出版。本書為攝影理論與哲思專書,台北市文化局補助出版,並入選2009年德國法蘭克福書展台灣館優選出版品。)

灰色的隱喻(20096月 田園城市出版公司出版。本書為攝影理論與哲思專

書)

天使的孩子 200912月 田園城市出版公司出版。本書為黑白人物攝影集。)

霧中的風景 20107月 田園城市出版公司出版。本書為攝影理論與哲思專書。)

越過邊境:從蠻荒到大洋(20113月 華滋文化出版)

推薦序 讓第三世界為自我重新洗牌!

連美恩(《我睡了81個人的沙發》作者,獲2011年台北書展之書展大獎非小說組)

記得某一年聖誕,倫敦城拉起了五顏六色的彩燈,放眼望去都是濃厚的節慶氣氛,朋友的車在擁擠的交通中經過Harrods百貨公司,櫥窗裡夢幻又華麗的陳設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我們一面讚嘆國際之都的精緻與風範,一面討論聖誕節過後冬季大減價時到底是買 Gucci包保值還是Prada洋裝划算。說著說著,我慢慢變得安靜,心思也神遊起來,我低下頭,看著自己腳上那雙黑得發亮的高跟馬靴,覺得有些驚奇也有些失落。

從學生時代起,我就很喜歡去第三世界國家旅行,距離近,價錢便宜是最主要的原因,迷人的人文歷史,悠閒緩慢的當地氣氛,更讓我回味無窮—加德滿都大停電,全城人點起蠟燭的那個晚上,印度硬臥火車上,擠在我床上取暖的那一大家子人。我喜歡先進國家的卓越,更喜歡第三世界國家不經意的將我根深柢固的理所當然推翻,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旅行最迷人的地方,就是讓我們在看見別人的同時也看見自己—那個也許我們一直都很陌生,或是早已經遺忘的自己。

我很喜歡昱宏在書裡說的:「我在緬甸的凝視不少,我想是因為那裡很荒涼,因此荒涼的地方總有許多值得觀看的事物。」

Less is more」,這是攝影人都知道的道理,卻是往往很難做到,也很容易忘記的道理,當我閱讀昱宏這本書的時候,我正在經歷工作上的小小瓶頸,我苦思著該怎麼爬上另一個巔峰,琢磨著華麗與派頭的極致,也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有去過「荒涼的地方」,忘記了許多簡單且珍貴的東西。跟著昱宏文字的腳步,我的心逐漸緩慢下來,我跟著昱宏一起緩慢的移動,一起凝視餐廳裡熱情添飯、眼中閃著純真善良微笑的小弟弟;一起在暴雨前寧靜悶熱的屋簷下被男子朦朧的背光震驚得全身雞皮疙瘩,遲遲無法按下相機快門;一起思索著天沒亮就早起趕交通、或在路邊以守著公共電話為職業的緬甸人;一起等待雨停,一起捧著奶茶,思索「少」的愜意,以及單純的質感。

對於緬甸這個國家,我除了知道它在世界地圖上的大概位置之外,其餘的都很模糊。我聽過美麗又堅強的翁山蘇姬,卻不知道原來她就是緬甸的民主英雄;我看過描寫綿延無盡罌粟花田的小說,卻不知道原來有好大一部分就是在緬甸。昱宏這本書裡對文化和歷史描寫得詳盡,帶著我從緬甸的過去看到今天,一個經歷了蒙古鐵蹄、葡萄牙傭兵、乾隆、英國殖民、日本軍閥,到現在打著社會主義之名、行軍閥專政之實的滄桑古國。

作為一個旅行者,當你看到緬甸人嗜喝英國奶茶,數量龐大的古董車在道路上奔馳著,首都仰光的大街上有著大批的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和華人,翁山市場的熱鬧雲集……如果這時你只是發出讚嘆聲,說:「哇!這裡跟我的國家很不一樣耶!」然後舉起相機按下快門—那麼我只能說,這樣的旅程也許讓人滿足,但或許有點可惜。

昱宏不只是一個單純捕捉奇特美景的旅人、攝影師,他深知歷史與政治帶給一塊土地的影響與層次,對我來說,一趟真正豐富完整的旅行,就該包含對歷史政治的瞭解和與當地人們的貼近。關於這兩點,昱宏都做到了。

目錄

第一章 沉在大雨裡的仰光

第二章 瓦城(Mandalay

第三章 小城的調調AmarapuraAvaInwa)、Sagaing

第四章 山間小鎮 Pyin UOo Lwin,緬甸的豎琴

第五章 燒焦之地──蒲甘(Bagan

第六章 茵萊湖(Inle Lake

第七章 Bago 勃固

第八章 仰光的故事

第九章 關於緬甸食的文化

試閱:第八章〈仰光的故事〉

 

那一早,我們離去了勃固,年輕的老闆與他的助手好心的將我們的行李扛到車上,也幫我們選了兩個靠近車門的座位。他說那樣比較好下車,因為緬甸的巴士往往載著許多貨物,上下車還真是件麻煩事。最後我與他握手道別了。

兩小時不到,我們就又回到了仰光,這回我們投宿在一家叫做White House的旅店,那裡的早餐號稱全緬甸最棒,實情似乎也是如此,我在那裡甚至吃到了碳烤吐司在其他國家我從未看過有人這樣烤吐司。說來奇怪,碳烤並非什麼新

鮮事,但與吐司合而為一卻又帶著很奇異的樣貌,且滋味一點也不差─吐司含著碳烤的微焦味,非常特別。

現在回想起來,我在仰光曾經碰過許多有趣的事物,如在我們離開仰光之前的某一天,正要前往某個湖濱公園,由於不太確定公園的位置,因此在路邊停下查地圖,身旁有輛豐田的休旅車停著─我之所以會注意到,是因為那是一輛款式很新、還是自排的車子,自排?是的,絕大多數的緬甸汽車仍舊是手排的款式,而那也是我欣賞緬甸汽車的原因之一,我總認為自排的裝置是一種多餘,扼殺了駕駛的樂趣。那輛休旅車還有一個地方吸引我─它的擋風玻璃下放著一面顏色亮麗的旗幟,旗幟上繡著U.W.E.A的字樣。原本我對那輛休旅車的觀察僅止於「觀察」,至於坐在駕駛座的那位戴眼鏡的老伯便沒有太注意。那時老伯正在看報紙,也瞧見了我正在他的車邊看地圖,或許是直覺,我於是向他微微一笑,他也以微笑向我打了招呼,接著他便下車,回答了我的問題。

「請問一下,湖邊公園該怎麼走?」

「喔!讓我看看。」那位老伯推了一下他的眼鏡。「這樣好了,你上車吧!我直接帶你過去!」

我愣了一下。「嗯!那就多謝了!」

於是我們上了那部在仰光算是豪華的休旅車,車上的我們很自然地聊了起來。那位老伯看來將近六十歲,有著古銅般的膚色,結實的身材看來應該是經過鍛鍊的。

「我是個軍人!」那位老伯首先說了他的身分。

「所以你是緬甸政府軍的軍官?」我試探性地問了他關於政治上的問題,畢竟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緬甸「政府軍」的軍官─一輛全新的豐田休旅車,後座還放著一套日本Nikon的數位單眼相機及一副看來所費不貲的望遠鏡……如此判斷,他絕非一般的緬甸軍人。

最令我感到困惑的是,那位老伯身上穿的並不是軍裝。再者,根據我在緬甸的經驗,緬甸「政府軍」的軍人多半只是身穿軍服的「老百姓」,軍服看來似乎有一種過時的調調,就是那種墨綠色的粗布,臂膀上繡著部隊的番號與圖騰,帆布軍鞋則很像是大陸解放軍的款式。如果這位老伯是緬甸軍人,那我對緬甸軍人的定義可能得改寫。

「喔!我不是Union of Myanmar的軍官,我是U.W.E.A的軍官!」那位老伯笑著說。

U.W.E.A?那是什麼單位?是緬甸政府軍的某個指揮部嗎?」我問。

那位老伯知道我從台灣來,我也告訴他我曾經服役過,因此我們兩個人對於部隊事務總有基本上的認識。沒多久,老伯便將他的軍人證遞給我,上頭竟然也

有簡體中文─「佤邦聯合軍總部」、「出入雲南國境,請給予協助」。這些中文說明讓我大感好奇,老伯甚至也有中文的名稱,他叫做「埃X,1956年生,槍枝號碼32」。槍枝號碼32?所以按照合理的推論,他應該是擁有配槍的「高階」軍官。第32號人物?總部?我猜他的軍階至少應該也有上校(colonel),但由於英語上的溝通問題,我難以推斷他的正確軍銜。

「所以您的身上有配槍?」我的詢問略帶著驚奇。

「是啊!」老伯爽朗的回答了我。

「那麼,能借我看看嗎?」

「沒問題啊!」

於是我在下車之後向老伯行了個軍禮,老伯也下了車,示意要我站在後車門旁邊,他將後車門打開後,要我將身子斜進車中,接著他從黑色的公事包中取出了一把美製45手槍。那把手槍顯然也有一段歷史了,但從保養不錯的狀況看來,它應該還可以用來作戰。

「所以你們使用美製的45手槍?」

「是啊!」老伯將彈匣卸下之後,我檢視了一下彈匣中的子彈,彈匣是滿裝的。同時也發現公事包旁擺著軍用地圖,這很難不讓人懷疑老伯在仰光的任務。

我與老伯在握手之後便分別了。

幾天之後,我在仰光Aung San市場內的雲南餐廳又與那位大姊相遇了,我們兩度停留仰光,經常會到她那裡用餐,她的「美夢成真」餐廳應該是仰光唐人街之外的唯一一家中餐廳,而且還是雲南餐廳。大姊祖籍雲南,有著雲南人的豪爽,我們初次遇見她時,她便這麼說:「唉啊!你是台灣人啊!我怎覺得你一點都不像!」

「喔!哪裡不像?」

「我也認識一些仰光的台商呢!但是你的言談舉止與他們相差很大!」

「相差很大?怎麼說?」

「我認識的台商講起話來都粗聲粗氣的,但是你就不會這樣啊!」

我聽罷也只好靦腆一笑。

因為大姊是土生土長的當地華人,因此我便向她請教關於佤邦聯合軍的事情。

「喔,你說佤邦聯合軍啊!他們其實是生意人,緬甸政府軍因為無法控制緬北,於是便跟他們談和。之前他們打過,緬甸政府軍打不過他們啊!佤邦自己有武裝部隊,你遇見的那位應該是領袖之類的人物,他們之前在緬北種植罌粟,現在我就不清楚了,倒是我的家鄉撣邦還在種呢!很多雲南人致富都是因為種鴉片,他們自己也抽鴉片呢!」

「原來是這樣啊!所以佤邦與撣邦都不是緬甸政府軍可以控制的範圍,是這

樣嗎?!

「是啊!而且那些武裝勢力都有漢人參與唷!他們的中堅份子其實都是當年孤軍的後代哩!而且緬甸政府軍的清剿只是表面上做做文章,因為他們根本打不過那些地方武力,再說那些地區的少數民族與佤邦、撣邦的部隊都是同聲一氣的。有興趣下回我帶你到我家鄉去看看罌粟花田!即使一般緬甸人都很難看見唷!」

「為何?」

「唉啊!種鴉片這種事情畢竟只能做不能說,從我家鄉那邊要進入罌粟花田得經過重重檢查。下回你若要去,可以躲進貨車的貨物中,我們掩護你進去。其實緬甸許多地方都種鴉片,佤邦的人也種鴉片,但他們對外都宣稱沒那回事,他們種鴉片賺了很多錢,才有辦法養活自己的軍隊啊。緬甸政府軍也不敢拿他們開刀,所以他們是明的自治也要,暗地裡的利益也要的。」

「那好啊,下回我就鑽進貨車到罌粟花田去!」我笑著說。

其實,我覺得我的仰光經驗很獨特,畢竟我從未在任何一個地方與「叛軍」領袖偶遇,也從未在滿是散著光亮的佛塔之國旅行過─那夜間的佛塔即使散著光,都還有一種黯淡,說不清的黯淡。

看著那隱晦的光,想起了幾年前的番紅花革命,緬甸的佛塔之前必定也濺過學生們的鮮血。然後,我忽然又與幾年前在天安門廣場待過的夜晚的記憶連結了 1989年的六月四日,那裡也有過一場大屠殺。不論是北京的天安門或是仰光的佛塔,它們的光總有一種令人憂悒的哀傷。

 

台長: 閱寫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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