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極樂世界六位典範:貝祖善、聶雲生、趙修德、余銘生、朱石僧、顧芸卿
說明在先:以下文章節錄於「近代往生隨聞錄」(寬律法師編著,全書網址:http://book.bfnn.org/books/0513.htm )。末學簡單白話解釋(有誤萬請海涵),另文末的「註…」是末學的說明,不是本文,感恩。末學咪弟頂禮,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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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祖善
貝祖善,字幼偉,蘇州人。性穎悟,事母孝。母目盲,為之舐目以明。其姐于歸嚴氏,夫婦俱早亡,遺一子二女,幼弱無依。祖善悉為撫養成人,並培植至高等學校卒業。其餘昆仲及親友中,若有急難,每傾囊相助,無吝色。壯歲浮沈宦海,曾任南京電廠廠長,及宋子文機要秘書、海關總監等職。四十餘歲時,因與當道意見相左,遂引退家居,留意身心性命之學。初習道家吐納導引之術,後學密宗。年近知命,始從知識得聞淨土持名法門,大喜踴躍,慶得歸宿,盡棄前之所學。一句彌陀,專精持念。雖遠客相訪,或有要事,必待淨課完畢,方出酬答。一九三六年秋,忽患疾病。知淨土緣熟,即預先安排臨終諸事。因恐其妻世愛深重,難免哭泣,早使別居一室,不令知情。除約道友數人,主持助念等事外,僅留長女聿禄一人,在旁服侍,並切囑家人:「不許哭泣喧擾。逝世後八小時內,不得觸動身體。一切須照「飭終津梁」書中規定辦理。」其餘親友及家中子女,均摒絕不見。一心念佛,決志往生。當疾篤時,聯襟趙君往視疾,見其病重,不覺淚下。祖善反笑而慰之曰:「爾我平時念佛修持淨土,正為今日往生,此乃大喜慶事,豈可效世俗兒女之態乎?」病中始終神智清朗。至九月十二日亥時,於床上合掌跏趺,念佛而逝。壽五十二歲。
白話:
貝祖善居士,字幼偉,蘇州人。非常聰明,對母親很孝順。母親眼盲,祖善用舌舐母親眼睛得以復明。姐姐嫁給嚴氏,夫婦二人早逝,留下一子二女,幼孤弱沒依靠,祖善都把他們撫養長大,並栽培到高等學校畢業。其餘兄弟及親友中,如果有急難,都盡力幫助,毫不猶疑吝嗇。壯年在官場升沉,曾做南京電廠廠長,及宋子文機要秘書、海關總監等職位。四十多歲時,因為與掌權之人意見不同,於是退官回家,開始對身心性命之學問有興趣。剛開始學道家吐納導引功夫,後又學佛家密宗,一直到了近知命之年(約五十歲),才從有德有修之人聽到念佛求生西方淨土法門,太高興了!總算找到回家(易成功、永不受苦)之路,於是把以前學的都放棄。從此每天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專一持念,就算有遠來的客人訪問、或有要緊的事,祖善也一定先把淨土定課做完,才出來應酬對答。1936年秋天,忽得病。祖善知道往生西方的時間到了,就預先安排臨終諸多注意事項,他怕太太執著情愛,難免哭哭啼啼(易阻礙往生),於是早就讓她到別的居室住,不讓她知道自己準備往生的事。除了約定共修道友數人,主持助念等事,僅留長女聿祿一人在身旁照顧,並嚴格囑咐家人:「不許哭泣吵鬧擾亂,往生後八小時內,不要碰我的身體,一切要按『飭終淨梁』書中規定辦理。」其餘親友、家中子女,都摒絕不見。自己一心念佛,決定要往生!當祖善疾病嚴重時,姊姊(或妹妹)的丈夫趙先生來探望他,看他病重,不覺流下淚來。祖善反而笑而安慰他說:「你我平時都修念佛法門,為的就是像今天要往生西方永脫苦海,這是大吉祥的事,怎可跟一般人一樣,見快死就哭呢?」祖善病中始終神智清明,到9月12日亥時(晚上9至11點),在床上合掌盤坐,念佛往生了。祖善活了五十二年。
註:貝祖善居士能知自己快往生,又能坐床上念佛往生,可見平日念佛功夫已高,往生西方品位必不低也。
聶雲生
聶雲生,名傳曾,江西清江人。幼失怙,由母氏教養,端重好學。光緒甲辰成進士,出仕湖北。旋以伯兄之喪返籍後,被選為省議會議員。克盡言責,不畏權要。未幾,拂袖歸。生平喜為古文辭,然非有益世道者,絕不苟作。晚年究心內典,取法華、楞嚴、金剛、圓覺諸大乘經,循環持誦,而歸宿於淨土五經。長齋念佛有定課。歲次丁丑,成立膏雨念佛林。並常至其他念佛林講演,感化甚眾。己卯夏,頻患泄瀉。篤志西歸,不復乞靈藥餌。十月,衰病益甚。自知時至,口授遺囑,延僧侶戚友,率兒孫輩念佛。漸就綿减,猶金剛持。毫無痛苦,正念分明,捨報安祥,如入禪定,儀容若生。雲生生於清同治八年己巳,一九三九年己卯十一月初一日西歸,世壽七十有一。所著「思補堂詩文日記」,多闡明淨宗教義,藏於家。
白話:
聶雲生居士,名傳曾,江西清江人。小時就喪父,由母親教養,端正穩重喜歡學習。清朝光緒甲辰年成為進士,到湖北省做官。不久因長兄喪亡返回家鄉後,被選為省議會議員。雲生克盡職責,不畏懼大權長官,沒多久,不戀官場回家去了。雲生居士生平喜歡古代文章,但若無益於世道人心的,自己決不寫。晚年全心於佛經,專注「法華經」「楞嚴經」「金剛經」「圓覺經」等大乘經典,重覆受持讀誦,但都歸止於淨土五經(無量壽經、阿彌陀經、觀無量壽佛經、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普賢菩薩行願品;表示心意決志求生西方),雲生持長素、每日念佛以作固定功課。丁丑年,成立「膏雨念佛林」道場,且常到其他念佛道場演講,感化影響了甚多人。己卯年夏天,常拉肚子,他一心要往生西方,不求好藥以求延壽。十月,更加病弱。雲生自知往生時候要到了,留言遺囑,請僧侶親戚朋友,帶領兒孫們念佛。當漸漸聲音微弱,仍然用「金剛持」(唇動無聲)念佛。身心毫無痛苦,腦中正念分明不糊塗,捨棄了這業報身,往生後如入禪定,面容彷彿還活著一般。雲生居士生於清朝同治八年(己巳年),1939年(己卯年)十一月初一日往生西方,活了七十一年。所寫的「思補堂詩文日記」,多闡揚說明淨土的義理,收藏於家中。
趙修德
趙修德,河北省邢臺城內人。事母至孝,待人以誠,性情淳厚。皈依三寶,嚴持五戒。一九三八年仲冬,其母病篤,全家念佛。母臨終諄囑修德曰:「好生念佛。三年之內,念佛勿輟。」囑畢,吉祥臥,安祥而逝。三時後,體軟頂熱,面露紅光。修德既遭母喪,一切如禮。且遵母命,三年之內,行住坐臥,念佛不輟。每日雞鳴即起,至圓照塔下,右繞念佛。行路時,設有擋途瓦石,必踢除乾淨,免礙行人。若逢齋期,必到開元寺佛殿,擊磐燃燈,照應香火。逢人即勸念佛。其勸念佛辭曰:「念佛吧!念佛吧!極樂世界是咱家。」其持佛號也,至專至勤。其守母命也,惟誠惟謹。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間,屢言:「母命圓滿,吾將歸矣!但因夙業難逃,須受疼痛之苦。」已而現微疾。疾發時,胸背疼痛,果如所言。一日力疾,到開元寺拜佛。拜畢回家,即閉目合口,不視不語。惟含笑端坐椅上,左手作撚珠念佛狀,安然化去。歷四小時,頂猶溫暖,異香數日不散。時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初一日也。世壽五十有六。
白話:
趙修德居士,河北省邢臺城內人,對母親非常孝順,對待人門很誠懇,性情單純厚道。皈依佛門(三寶即佛(表覺悟)、法(經典,表正知見)、僧(僧人,表清淨)),嚴守「殺盜淫妄酒」五戒不犯。1938年冬天陰曆十一月,母親病重,全家都齊力念佛助母。母親臨終懇切囑咐修德說:「好好念佛!三年內,念佛莫停。」囑咐完後,往右側臥,安祥往生了。過了三個時辰,身體仍柔軟、頭頂溫熱,紅光滿面。修德遭逢母親往生,就一切依世俗禮儀來做。且遵照母親遺言,三年內,行站坐臥,念佛不斷。每日雞叫則起床,到圓照塔下,右繞(順時鐘)念佛。走路時,若看到擋路的瓦石,一定踢除乾淨,免得阻礙到其他行路人。若碰到齋期,一定到開元寺佛殿,擊磐點燈,照料香燭燈火。修德居士逢人就勸念佛,他的「勸念佛辭」說:「念佛吧!念佛吧!西方極樂世界是我們的家。」他持佛號,非常專勤;遵守母命,非常誠謹。到1941年11月間,修德居士常說:「母親給我的囑咐我也快圓滿了,將要回家了,但因為我還有舊業難逃,須受些疼痛之苦。」沒多久開始生小病,病發時,胸背很痛,果然如他所言。有一天他撐著病體,到開元寺拜佛,拜完回家,就閉眼閉口,不看不說話(心中念佛)。惟笑著端坐在椅上,左手轉著珠念佛,就這樣安然往生西方了。過了四小時,頭頂仍然溫暖,奇特的香味幾天都不散去。這時間是1941年十二月初一。修德活了五十六年。
註:修德居士長年專精念佛,已消業障大半,後面受的小苦,是重報應轉為輕報應也(若不念佛則更慘)。概乃前世業障。而修德居士能知自己還有小病要受,也表示境界不簡單了。一般人在往生後,全身冷透,頭頂仍溫熱甚至發燙,表示已成聖人了;若是念佛求生西方者,亦可證明往生西方無疑。而眼部附近最後冷掉,是往生天界(但天界有壽命,還在六道輪迴中,壽盡又掉下來(可能因宿業關係,掉到三惡道中受苦),西方極樂則不同,乃無量壽命,永不受苦,迅速成佛);胸部最後冷掉,是再度投生人道;腹部最後冷掉,是墮到餓鬼道去了;膝蓋最後冷掉,是墮到畜生道;腳底最後冷掉,是墮地獄去了。所以還是念佛求生西方極樂最為保障,永脫眾苦!十方世界自由來去,可度無量無邊眾生。其快樂也。
余銘生
余銘生,浙江岱山高亭人,業農,純樸好善。鄉里有糾紛,必出而排解。扶危濟困,成人之美,樂為己任。然不識佛法為云何。其子鼎鏞,青年奉佛,皈依圓瑛法師,專志淨土,在鄉間創辦佛教居士林,導眾念佛。時銘生雖受薰習,但行持未篤。一九四二年正月廿三日,患微疾。延七日,病轉劇。鼎鏞即組織蓮友率家屬虔誠助念。經一日夜,病情好轉,神志亦清。鼎鏞善言慰喻,告以念佛往生殊勝之理。銘生恍然領悟,心生歡喜,放下一切,專心念佛。且告眾曰:「為念四字洪名。」眾從之。二月朔晨,謂子曰:「要理髮、沐浴、更衣。」鼎鏞曰:「父能生西否?」答曰:「能!」其語決斷有力。時大眾繼續助念,佛聲不斷。翌日子夜,銘生告眾人曰:「我已見到阿彌陀佛,手捧蓮花。」言訖,即欲起身作乘蓮台勢,並自擊引磬,高聲稱念佛號。歷一小時,聲漸低,胞弟銘茂等在旁助念。告以:「臨終十念,決定往生。」銘生又振作精神,合掌稱念「南無阿彌陀佛」,至第八聲,音驟低,氣絕。歷一刻鐘,忽醒,向大眾高聲大笑,連聲說:「我高興極了!」遂安祥而逝。次日大殮,四肢柔軟,面色紅潤如生。世壽四十有九。
白話:
余銘生居士,浙江省岱山高亭人,務農,純樸愛做善事,鄉里人們有糾紛,一定幫忙排解。他很熱意把助危難、困頓,成人之好事,當作自己責任。但不知佛法是什麼。銘生的兒子鼎鏞,年輕就信佛,皈依圓瑛法師,專心於淨土,在鄉里間創辦佛教居士林,導引帶領大眾念佛。這時期銘生雖然也受薰習,但行持不夠努力。1942年1月23日,患小病。過了七天,病情加重。鼎鏞就請蓮友帶領家屬虔誠助念。經過一天,銘生居士病情好轉,神志也清楚了。兒子鼎鏞就善巧方便安慰勸喻,告訴父親為何要念佛往生西方的種種好處種種道理,銘生居士總算有大領悟,心生大歡喜,便放下一切,專心念佛,且告訴眾人說:「請幫我念四字洪名『阿彌陀佛』!」大家都順他的意,幫他念佛。二月初一早晨,銘生告訴兒子:「要理髮、洗澡、換衣服。」鼎鏞問:「父親已經能往生西方了嗎?」銘生回答:「能!」言語決斷有力。這時大家繼續助念,佛聲不斷。次日深夜子時左右,銘生告訴大家:「我已見到阿彌陀佛,手捧蓮花。」話說完,就要起身作乘上蓮台的樣子,且自己敲引磬,大聲稱念佛號。過了一小時,聲音漸漸低,親弟銘茂等人仍在旁助念。告知:「臨終十念佛號,決定往生西方!」銘生又振作精神,合掌稱念「南無阿彌陀佛」,到第八聲,音量忽然變低,銘生居士氣已絕。過了約十五分鐘,又醒來,向大眾高聲大笑,連說:「我高興極了!」說完便安祥往生。第二天大殮,銘生居士四肢柔軟,面色紅潤如生前。他活了四十九年。
朱石僧
朱石僧,名祺。早年皈依諦閑法師,法名顯伽。後又皈依印光法師,法名智睿。父業農。母楊太夫人,樂善好施。石僧幼承庭訓,慈祥誠樸。久任甯滬鐵路吳淞站長等職。一九二二年,發起成立世界佛教居士林,任副林長。擴建林所大殿及堂寮,奔走規劃,煞費苦心。一九三一年,七·七事變,上海難民甚多,饑寒交迫,石僧商同道友,籌設佛教濟寒會,竭力救濟。凡寒苦隱貧等眾,切實調查,按月補助。護法濟眾,耗盡心血。晚年因操勞過度,時嬰疾苦。一九四二年古曆十月初八日,靈巖妙真和尚聞石僧疾篤,特臨病榻,詳切開示。囑其「萬緣放下,提起正念,一心念佛,求生西方。」石僧極為感動,切實奉行。至十一日晨九時,林中道友正在助念之際,其子永鈞問父:「心中能念佛否?」點頭云:「能!我心早到西方,念佛真不落空。」並索筆書「你父定歸西」數字示之。手掏數珠,唇齒微動,念佛不輟。至午刻,安祥生西。
白話:
朱石僧居士,名祺。早年皈依諦閑法師,法名顯伽。後來又皈依印光大師,法名智睿。父親務農。母親楊太夫人,喜歡作善事布施。石僧小時就受家訓,慈祥誠樸。長久擔任甯滬鐵路吳淞站長等職位。1922年,號召成立世界佛教居士林,擔任副林長。擴建林所大殿及堂寮,到處奔走規劃,費了很多苦心。1931年,七七事變(打仗了),上海難民很多,挨餓受凍不休止,石僧與道友商量,籌設佛教濟寒會,盡全力救濟。凡是寒苦不為人知的貧窮人家,切實調查,按月補助。護持正法、濟助眾生,耗盡心血。晚年因為操勞過度,常受病苦折磨。1942年古曆十月初八日,靈巖妙真和尚聞石僧病重,特別來到病榻前,詳細懇切為石僧開示。囑咐他「萬緣放下,提起正念,一心念佛,求生西方極樂。」石僧非常感動,更切實奉行。到十一日早上九點,居士林的道友正在助念時,兒子永鈞問父親石僧:「您心中能念佛嗎?」石僧點頭說:「能!我的心早在西方,念佛是真不假呀!」且索筆寫「你父定歸西」數字給他看。接著手掏數珠,唇齒微微動著,念佛不斷,到了中午時分,便安祥往生西方。
註:石僧如此盡心盡力助人,亦合佛心也,故亦成念佛之無形助力。念佛人以念佛為要,但該助人處就該助人,平日勸人念佛、斷惡(如勸戒殺蟲蟻、慎口業、謙虛、敬長輩、恭敬一切人事物等)亦是幫助自己提升念佛心之大助力。
顧芸卿
顧芸卿,南通小海鎮人。幼失怙,事母甚孝。經商重然諾。辦理地方公益,不辭勞瘁。晚年皈依三寶,專修淨土。禮佛持經,雖嚴寒酷暑,精進不懈。壬午歲殘,患咳逆。至癸未新正初二日,謂家人曰:「吾終日在竹林中,見諸聖眾,放大光明。與爾等只有三日聚耳!」並誡:逝時,闔家勿哭,應助念送往西方。竟如期坐化。頂積溫久不散,容顏朗潤。一鄉人士,咸皆感歎。
白話:
顧芸卿居士,南通小海鎮人。小時候喪父,對母親很孝順,經商很重視信諾。辦理地方公益之事,都不怕辛勞。晚年皈依三寶學佛,專修淨土。拜佛念經,即使嚴寒酷熱,仍精進不懈怠。壬午年將盡,患咳逆病。到癸未年正月初二,忽對家人說:「我現在終日在竹林中,見到許多大菩薩,放大光明。我與你們只有三天相聚時光了。」並警勸:「我往生時,全家不准哭,應該念佛助我往生西方。」後來真的如期坐著往生,頭頂溫熱久久不散,容顏明亮潤澤。同一鄉里的人士,無不同感驚歎!
註:顧居士念佛不斷故能境界提升迅速,不但念佛快樂(常念佛到一定程度,則如同活在光明中也),亦感應聖境。且能預知時至,知三天後就走。念佛法門實快樂而又不簡單也。但感應之事,平常心視之可也,慎勿執著。老實斷惡、念佛就是。自然生歡喜、漸開智慧、消業減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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