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出那原地打轉!
說實在的,我是真的一點也不想要這樣,只是,時光只會往前頭走,絕無回頭的一天,我們便永遠無法回到過去,所以,當時那一刻的記憶與溫暖,只能停在原地,深藏不露,像一股電流慢慢留心,每一個畫面都是你,恨不得能緊緊抱住你。
我跨不出揮之不去的第一步,即使我知道你在遠方守護著我,等我成長茁壯。
「我真的真的好想你」、「我真的真的不想維持現狀」、「我真的真的好想陪在你身邊」、「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如果能回到過去多好,我真的真的好希望」站在離你遠遠的角落,我多希望我能夠用魔法,將時間停住,將空間凝結,留在那一秒,當眼淚撐不住重心而掉下的瞬間,就已足夠。
看著多年後的我,自己面對著電腦螢幕,在Microsoft Word上打的一字一句,隨著腦海中,回憶起當年的點點滴滴,翻滾的相思海,我想要將此時此刻的心情仔細刻劃紀錄,清楚地看見自己,那模樣,從沒有這樣瘋狂地想過一個人的臉孔,那一抹微笑,卻永遠停滯,時間帶不走那樣的風采,空間更是無法包圍擄掠他擁有的全部。
我的心隱約地揪疼:「你何嘗知道我是多麼捨不得你的離開,你又何嘗忍心撒手丟下滾滾紅塵,你走得真的很令人愕惋」;我並不是想這樣尷尬的膠著,我坐在街頭直呼:「愛人好累!」只是我跨不出這第一步,我跨不過往現在到未來的界線,即使我比誰都清楚,我肩膀上的擔子,我眼神裡最依戀不捨的人,我正踩在這分叉的界線上,我無非要比任何人都來的堅強,面對著失去,我只有張開雙手去迎接,不是我勇敢非凡,而是我也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退路可走。
我真的看不到答案嗎?還是,我只是正在尋找罷了呢?
我真的看不到前方嗎?到底,怎麼樣的方式對你和對我,應該會比較好呢?
我的思緒,狂捲流沙河,沒辦法正常的思考,漫天瀰漫著詭異的氛圍,「就算身邊的人都說既然彼此喜歡一起照顧,在一起生活不是就是更好的對策嗎?」我知道的,這些我都清楚,也很明白地知道,可是,什麼樣的想法和作為,才是真正對於我們最好不過的呢?真的好模糊,你會想我嗎?你還愛我嗎?你知道我在想你嗎?只是,親愛的你,怎麼已不在我的身邊。
其實,我會這麼懦弱的理由,很簡單!只是,因為不想傷害你,不想毀掉你多年來對於我的滿腹期望,然而肯定你眼神裡的期盼,我心底深知,唯有我自己一肩擔盡古今愁,滿心志向,朝著前方邁去,生活還是依舊要繼續的,對吧!
你是一個我很喜歡的人,但是,我知道要如何更明確去定義這樣的感覺,那就是愛。對的,沒錯!你是一個我很愛的人。
我知道這樣的後之後覺,說來真的有點很傷人,可是,當我發現的時候,一切早已脫軌無法控制,我恨我自己無能為力,我恨我自己懵懂無知,也就只能讓彼此站在原地,無力地對視著,無力地讓我的情緒崩潰,無力地嘶啞無聲,無力地讓心慢慢裂開,無力地讓你就這樣離開了我,卻毫無挽留的力氣。
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抱歉,只是,我那該死的死脾氣和硬個性在作祟,眼淚只是不顧一切地流,好想再讓你擁抱我一遍,「你的臂彎,你的背膀,堅強硬漢的風味,卻遺憾地只能留在我的夢中。」
我沒有辦法不去接受一個對我毫無保留付出的人,我也沒有辦法不去不愛這樣的一個人,即使他是任何花招都可以耍出來的人,即使他曾讓我又愛又恨;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不得不去接受這樣子的情,不得不去承認這樣子的愛。
多年以來,最近似乎常常無法控制住淚水決堤,不管在人前笑得是多開朗,不管在人前鬧得多開懷,暗地裡的心情,卻鬱悶的像是有顆石頭壓著,思念的沉重,常常以為自己足以負荷這樣的重量,往往忽略適度地宣洩對於你的想念,然而日積月累的結果,你知道嗎?似黃河之水天上來,掩住天蓋,看不見那一片你想給予我的蔚藍,這難道都是我自己的不爭氣嗎?
一堆的藉口,一堆的事情,我硬生生地找來使自己避免和你獨處的機會,我害怕跟你單獨的面對面,你的莊嚴,你的高高在上,使得我害怕自己會突然崩堤,因而更害怕我會狠狠地無意刺傷你對我的種種期盼與希望,一味地逃,埋頭地躲,而我自己是否真的一無所有呢?你是否可以大方地告訴我呢?
現在,我只能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不能讓一絲的情緒,再繼續肆無忌憚地,傷害了你,毀滅了你多年來的心血與寄望。
雖然我知道,最後的結果,有可能還是會狠狠地,狠狠地撕裂你的等待。
但是,請容許給我這樣試試看的機會,Just Try It,Right?
看著你傳來我夢中的畫面,我知道你是那樣安安靜靜地守候著我,卻也是那樣殷殷切切地想打散橫在我們面前的牆,讓彼此面前的高牆倒下吧!這該是我們多年來都很想要做的一件事情了吧!你說是嗎?
這般選擇性的裝傻,開玩笑地說:「就讓他順其自然吧!」然後,在笑鬧的背後,我真的很想祈求哪一天你真的可以停止這樣的等待,這樣漫無止境的付出,因為我會很驕傲地對你說:「Just Do It,Right!」
你越是認真,雖然有時就會越讓我退縮,但因為我知道,我總有一天會給你真正想要的,永遠給不起你不要的。
所以,我開始堆砌,築起一道厚實的高牆,讓你看不到,聽不到,也觸碰不到我的心事;可是,你卻是那樣赤裸裸地讓我看見你的心情,卻是那樣毫不保留的分享你的心情。
我開始向後奔跑,想跑出你的等待,想跑出這樣尷尬的區塊;但不管我是如何的想跑出去,眼前卻依然還是你的等待,依然還是你的付出。
我真的好害怕無法承受你給的一切,因為你沒有絕對的義務,而我更沒有相對的資格。
你沒有抓住我的手,我卻掙脫不開,因為我不能,我不能毅然決然地踩碎你的心情,你是無辜的,真正肇事者是我,最懦弱的那一個,也是我。
我很清楚,我們的感情很不容易變質,血融於水,這樣子的膠著,將會漫無止境。
我不能浪費你的時間總在空頭的等待之上,不管未來的我會是怎樣,至少我很肯定,你對我而言,很重要!雖然我目前無法給你迫切所想要的,也無法強迫自己將一夜長大,但如果有一天,當我能夠飛,我一定要你看到,我神情裡挾帶的驕傲,因為那是你給予我的,最厚最終最珍貴的禮物。
於是,我築起這道厚實的高牆,並非隔開你和我的距離,也並非隔開你殷切的希望,只是,I am going to ready!Please wait for growing about me!
有好幾次,想說出這句話,卻又害怕會看見你受傷的表情,「我非常在意你!我很清楚。」
我的肩膀禁不住地抽動,雙頰滑過溫熱的水痕,除了這樣子的逃避,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或許我只是讓自己總耽溺在過去的悲傷裡頭,這也不是你真正所想要看見的吧!
我知道,自己終究還是失去了你,可是,我沒有辦法讓你為我的無知,傷心痛苦越陷越深,這樣子一來,你的傷口只會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癒合,這當然也不是我真正想要見到的。
也許,這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在你提的時候,沉默的不發一語;我不應該不移動半步,以可以些微讓你擁有到希望;我不應該這樣害怕會傷害你,而盲目地持續膠著不必要的傷害。這一切的一切,只會讓你陷得越深,傷你越深。」
然而,我想:「這都是我的錯。」
不是你進不來,而是我逃開了。
只是,我始終,走不出那原地打轉。
「我是如此如此,如此地想你啊!」
【此篇以父之名 獻給我永遠敬愛的父親 謝謝他給予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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